南州,光华寺。
“可恶,老子一连在门口蹲守了几天,也没有见到那小子的踪影,安玄图的家里面,什么时候有那个小子的存在!?”坚固和尚一脸的戾气,这几天他天天像是社会小混混一样蹲守在安玄图家的门口,可就是没有看到李三思的踪影,那种久等不到人的火辣滋味,差点没有把他肺都气炸了,他一般都是外表不紧不慢的样子,实际上内心却是一个真正的急性子,现在一连几天看不到人,还有一次有人将手中的零钱丢在了他的面前,活脱脱的把他当成了一个老乞丐。
可怜那个人好心施舍,却反而被暴怒的坚固打了个鼻青脸肿,还不知道究竟怎么的一回事。现在坚固一脸的怨气,直愣愣的冲回了光华寺,对着方丈坚执和重伤修养的至道就是一顿火气甚大的火抱怨。至道蜷缩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掸,他可是太明白自己的这个师叔了,功夫比他高了太多,甚至于能够和方丈坚执相互抗衡,把他给惹恼了,自己很可能至此残疾也说不定。
“师弟,师弟。”坚执伸出手来,虚压了压,然后拉长了声音,一副老练而又轻佻的模样说道,“师弟啊。别人外表看你冷静,实际上你却是一个相当急躁的性子,你冷静一点,就算是找不到那家伙,也没有必要这样大动干戈嘛,我们习武之人,最最重要的,就是要讲究一个心平气和,只有心平了,气和了,才能够将武功挥的淋漓尽致,不用慌张嘛,不就是一个黄口小儿,练过几年武术么?他这样躲着你,就是代表着他没有把握,怕你了嘛。”
“那我怎么办,师兄,你说我每天打着的跑到他们家门口蹲着,我容易么我,来回车费可就是二三十块钱呢!”坚固不复从前那种沉着稳重的模样,苦着脸愤愤的说道,“这么几天来回,人没有教训到,倒是把我像是晒鱿鱼干一样的晾着,要不然我们直接冲进去,到安玄图的房子里面拿人!?”
坚执眼珠子一愣,旋儿连忙打断道,“别别别!我们习武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冲动,冲动就是魔鬼!要心平气和,才能够解决好问题嘛,安玄图是南州市的十大名企业家之一,他可不是普通人,和市局,方面,都有着不浅的交情,我们动不得这个人,你闯入其他人的屋子里面,或许没有事情,不过闯入他的家里面,就是私闯名宅,怎么样也要被抓起来,所以这样的事情,我们最好不好联系到安玄图和他一家。”
坚固双眼一瞪,哼了一声说道,“我会怕那些警察,他们就是来二三十人,也别想要抓得住我!”
“话是这样说不错,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南州市的警察还不少,我们就把目标锁定在那小子身上,你不是没钱了吗,这,给你的补助!”坚执手一挥,手中多了一叠厚厚的钱钞,直看得坚固愣,最后才惊喜的接过去,“这笔钱就当作这几天你的辛苦费了,既然南子交代了,怎么这也要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去做吧,我看好你,师弟,不过,千万要记住。心平气和的打人,才是武功的最高境界。”
南州市新年酒会,是在南州市最豪华高级的五星级酒店,香格里拉大酒店所举行的新年庆祝酒会,酒会是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十五层,高大豪华的旋转景观宴客厅里面,将涵盖南州市方方面面的上层人士,根据不完全的统计,届时将会有过一千人出席这场酒会晚宴,同样也是南州市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预祝酒会,所以这次所进行的不论规模,场景,还是人数,都是越了从前任何一场酒会的规模。
而这个新年酒会,同样也是检阅是否一个人在南州市身份地位的象征,能够收到这样请帖的人,基本上都算得上是南州市的名人了,这么多社会名流齐聚于此,明摆着是南州市为了即将到来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造势,所以几乎整个南州市的新闻摄像头,都齐聚于这个新年酒会之上。
安媛梳理了自己一身红色的礼服,配上她白顶红底的minicooper,安康已经可以想象得到,自己姐姐安媛出场的时候,将会有多么的绚丽夺目,艳惊全场,安康则完全是沾光而去的,安玄图和安媛都是被邀请的对象,爸爸安玄图是名企业家,姐姐安媛是着名小提琴手,而他则是一事无成,只会打洞的老鼠,贴着自己的父亲的荣誉和姐姐的名誉而去,看着窗户外面,但是现在所想的已经是场上面那些社会名流的各种美丽名媛,光光是想着她们动人的身姿和容貌,想到即将饱餐的秀色,安康就差点要把口水都给流出来。
对面的李若菲也在打扮,整个南山别墅区,几乎有一半的人将会参加这个酒会,这不足为奇,因为这里也基本上是社会名流聚集的地方,现在即将去往酒会现场,别墅区里面的各种好车已经停在了每一个楼房的门口,整装待,各种车都能够看得到,甚至于就连加长悍马等一些重量级别的车,也都横在车辆满员的路边,看上去蔚为壮观。
为了今天的就会,父亲安玄图专门返回家里,悉心的打扮了一番,还多方面的征求了安媛和安康的意见,最终选择了一套灰白色低调而不华丽的西服。
不光光是南山别墅区,辐射开去整个南州市收到请贴的人们,都在一股脑做着准备,南州市几个分频道电视台,已经在路上架设好了摄像机,准备跟踪拍摄,而不少的大街小巷上面,则是挂着新年酒会的贺词。
就连现在薛辰琪铂金城家对面酒店别墅的李三思,也在同样做着准备,他已经抱定今天大出风头亮相的手段,吸引大林寺和命控术组织的目光,所以穿着苏紫轩给自己预备着的最好看的衣服,一身灰黑色条纹相间的衬衫,黑色的休闲裤,脚边有褶皱的裤脚,一双方便行动的皮鞋,加上一件休闲西装外套,李三思已经脱胎换骨,人靠衣装这句话从来李三思就不信,不过现在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李三思差点有点人不出来的感觉,他还没有时间再去打理自己凌乱的头,门铃声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