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影后,当初你让我们绑人的时候,也没说是夏锦年的女人,我告诉你,如果最开始我们就知道那女人是夏锦年的,
少主他指定连动都不会让我们动!撄”
彼岸花虽然是被夏锦年一手给摧毁,并且除了沈岸以外,一些混黑的弟兄们都想趁机报复他。
但自知实力达不到那个水准。
夏锦年是谁?如果只是军区军官,他们根本就不用如此忌惮,谁都猜不透那个隐秘军区到底是干嘛的。
当年彼岸花被查,连市长在内的所有官员,都是一夜之间被带走,所来的部队官兵,一个个身手敏捷。
为了防止外逃,机场连续三天停止所有航班,就连汽车站,还有火车站,都被特种兵层层包围。
若不是少主聪明,把仓库里的货都给销毁,估计沈老大还在牢子里呆着。
想到这里,刀疤男冲着手机那端的严允提醒道:“我们在道上混的,都将就一个诚信,
定金已经退还到严小姐你的账户,我们也就当没接过这个活偿。
最后还是要奉劝下大影后你,夏锦年根本就没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这次你敢玩那么大,就先做好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查到你头上,偷鸡不成蚀把米。”
……
结束完通话,严允的眸色黯淡,心里说不出的慌乱。
她这次是真的怕了,在圣娱那会儿,徐佳彦就已经怀疑上自己。
如果再被夏锦年给盯上,别说嫁进夏家,说不定连s市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她不能继续这样坐以待毙,必须想个法子阻止夏锦年追查木晴被绑架的的事情。
就算阻止不了,也得让他没心思去查!
所以在第二天,严允苦思冥想了一夜,终于想到转移夏锦年视线的方法。
她就不信一个男人在面对爱人以及家人面前,还是会选择爱情。
夏锦年是谁?国第一,家第二的男人,又岂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忽视养育他30几年的亲人?
……
医院里,木晴的头一直昏昏沉沉,仿佛自己置身于一个暖炉中,感觉到一点冷,她就会不停的像温暖的地方牢笼。
等她醒来,眼前出现的是一具肉/墙时,瞬间她就懵了起来。
额头还有些痛,木晴不敢动作幅度使用过大,一边手抚额头,另一边正小心翼翼的把腿从男人的腰间收回来。
她昨晚到底是有多冷?正个身子都快缠夏锦年的身上,尤其,她的腿开始下滑,突然……
脸越来越烫,因为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
并且,越来越大。
意识到男人根本早已经醒来,木晴也就不再小心翼翼,掀开被子,想要马上离开,手腕却被猛的一拽。
整个人变成趴在男人的身上。
“你这个死变/态!放我下去。”
其实夏锦年早已经醒来,怀里的女人,一晚上都没消停,不停的磨磨蹭蹭,还把腿放在他的腰上。
根本做不到完全无视。
好不容易忍到了早上,木晴也终于安安稳稳的睡觉,没想到,这才没一会儿,她就醒来,准备逃。
“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用完我就要走?”
“看清楚!我是病人,是夏总你爬上我的床,现在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我想问,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本来还有气,一肚子的气。
现在就因为夏锦年用这种行姿,使得木晴完全怒不起来,尤其实在太烫,脑海中还会时不时的浮现在蒙特勒的那几晚……
感受到木晴这会儿的情绪明显比前几天要好的多,夏锦年马上平息自己的欲/火。
然后松开女人的手腕,极其温柔的把她放置到一侧,翻身下床,把空调的暖风打开。
看到这里,木晴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一晚上都感觉冷,合着这男人耍心机,竟然关了空调!
“多大人了?还玩阴招?”
夏锦年嘴角一勾,慵懒的发出低笑:“对付你这样的野猫,不用招数,根本就抓不到,”
木晴一向对他的笑容没抵抗力,这会儿完全忘记昨晚发生的不愉快,很快,被绑架的情景再次取代。
脸上表情开始凝重起来。
“我不想跟你再吵,你让我静会儿。”
“我也不想每次都被你逼的失去理智,所以小晴,给我次解释的机会。”
先是一愣,瞧了眼窗外又开始飘雪花,木晴的心确实静了许多。
点点头道:“你可以解释,但并不代表我与你就有复合的机会。”
“我们从未离婚,又哪里来的复合?”
经他一提,木晴叹了口气,作势要赶紧下床离开。
“又要考虑我的忍耐力?木晴我绝对不介意在病房上演活/春宫。”
夏锦年的警告,把木晴给彻底镇到,再加上本身头还有些晕,于是便又躺回床上,假装闭眼睛的说道:“我听......”
瞧着女人比前些天听话许多,夏锦年自然也就舒心不少,知道木晴是刻意不睁眼,他没有点穿,开始娓娓道来这几个月所忙之事。
“在欧若的事情的上,薛宇彬虽然败下阵来,但他从没打算放弃过,总统知道他与我有些私人恩怨,
为了避免我们两人再擦枪走火,便给他制定了连访20几个国家的外交任务,
所以我这阵子才会如此清闲,你上次在俪都见到我和鸿,是因为我也收到消息,知道他聚众吸毒,
而我与你不同的是为了查为他供应毒品的人,最终,却还是被你给惊走了中间人,到现在都没线索。”
木晴一听,立马瞪大了双眼:“你不会又说是我破坏了你的任务吧?夏总,麻烦您以后在哪里执行的任务的时候,
提前告知一下我,天晓得你也在哪里?”
“对,这件事上,确实也有我的错,因为你那晚表现极好,还知道为我关门,让我好继续享受美人在怀的感觉。”
“反正你精力好,夜夜笙歌也不会精/尽人亡,我只不过是顺手,给夏总您带下门而已,免得被我的同行拍了,
岂不是跟我抢头条?”
夏锦年早已分不清木晴这会儿说的是气话还是发自内心,这女人只要语气平稳,表情没有变化后,他就会彻底猜不透。
纵然这样,他也是还是要继续说:
“现在我要说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一字一句的听清楚!不要打断我,也不要开一句玩笑,否则,后果自负!”
说的倒是一本正经,不打断就不掺和呗。
“那夏总您继续。”
原本距离她比较远的男人,这时候突然向床边靠近,尤其那深邃的眼眸,散发的都是浓情蜜意。
有那么几秒钟,木晴竟忘记了自己现在与他的窘境,只能仰头对视。目光交错的瞬间,那阵怦动就再度袭来。
“我与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与你的婚姻之所以隐婚不被外界知道,也是因为要保护你。
我的处境四面楚歌,前有彼岸花的余党,后又总理薛宇彬,还有些隐藏在暗处的官僚主义。
所以很多时候,我都要刻意伪装自己,甚至哪怕在外面与你见面,也要装作漠视,
因为一旦泄露你的身份,我怕那些人会把心思动到你的身上。
这次的绑架事件,我可以很确定跟那些人无关,因为他们下知道你与我的关系下,还放你回来,
这绝对不是冲我,”
“不是冲你?难道是我得罪了谁?我可告诉你夏锦年,我自从回国后,除了跟你纠缠不清,被骂小/三,
至今我真的想不到,我还做过谁的三。”
男人的拳头攥紧,双眸中开始增添一抹神色。
那缓缓流淌的璀璨,木晴知道代表着什么,可等她缓过神的时候,夏锦年的唇已经覆上来。
并且肆无忌惮的撬开她的檀口,不停的勾勒住她的舌,反复纠缠。
心底深处大喊的全是拒绝,无奈手怎么都使不上力,尤其想起那刀疤男的手揉/搓过自己的双唇。
木晴马上楼上夏锦年的脖子,开始回应。
她知道自己这会儿绝对是疯了,心里不止一遍的暗骂:心是口非的女人,又作又矫情,夏锦年到底是看上自己哪里了?
等到漫长的吻结束,夏锦年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双唇,看着她脸上的伤,嗓音沙哑又无奈。
“我知道你的情绪反复无常都是因为我,小晴,给我些时间,我以前就答应过,等着一切结束,
我必给你一座城,让你和小夏无忧无虑的生活,远离这些纷争。”
*
处在这样的位置,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无法顺应心底所选,也无法两全。
论舍与得,夏锦年别无选择,棋已经走到今天一步,再毁也已经来不及。
“我知道你自从遇到我,就再没踏实过一天,以前怪我没有把这些都提前告诉你,
也怪我当年与木胤调换身份,害的你没得选择,
可是小晴,我们是夫妻,早在你签下字那刻起,我就没打算过再放了你,
所以我宁愿你恨我,也不希望你忘了我,”
......
夏锦年确实做到了,因为木晴现在对他更多都是憎恨,爱的多深,恨起来就多深。
只因她在晚上,迷糊间听到杨昊说通话记录的录音证明了自己确实给夏锦年打过电话,而且接电话的还是严允。
但是夏锦年却让杨昊把记录销毁,就当这通电话,他从未接过。
说怎么都不能把允儿给牵扯进来,她经不起这种折磨......
严允经不起?难道她木晴就能经得起?
*
于是趁着夏锦年与杨昊避开自己的时候,木晴才终于浑身无力的离开了病房。
她十分厌恶这种被隐瞒的感觉,前面说的有多深情,她就会有多恶心。
——你必给我一座城,可我已无力再去奢想。
还真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落空。
与夏锦年的爱情,每天都像坐过山车,好不容易停下,却又再次往高的点出发,跌落,上下。
把自己折磨的想要解开安全带,只为能够解脱这种跌宕起伏。
行走在大街上,地面上的雪已经厚厚一层,踩在上面,往后一看,形影单只,空旷的路上没有一辆车。
木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她不想回林媛媛哪里,纵然回了,夏锦年还是能找到自己。
离开D国?去哪个国家,他都能查到具体位置。
这个男人就像给自己织起了一张大网,插翅难逃。
再拿死威胁?他也会选择与自己同归于尽。
还真是孽缘,月老绑的线太紧,真希望,哪天他能心血来潮给剪掉。
说林媛媛与纳兰鸿是相爱相杀,那么她和夏锦年就是互相折磨。
拼到最后,没有谁胜谁负,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痛。
只是再爱,没有信任也走不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