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晶看到那些血灵的影像,不由感到心里一阵反胃,可是为了救紫葵,她只能是硬着头皮了。那里面的血灵很是猖狂,看到那射过来的箭头,竟然不躲不避,大嘴一张,“咔嚓”“咔嚓”几声,顿时将那箭身给整个吞了下去。
看到这样的情况,晶晶不由冷笑几声,嘴里说道:“好,我让你们吃!”于是她身形猛地往后倒退而出,盘起的秀发,轻轻落下,向四处飘散,身上的绿色衣衫,也顿时变作一袭长袖善舞的黄色纱裙,随风飘散,将她迷人的身姿衬托的更为动人。
此时她头上带着凤冠,额头上点着一枚朱砂字,那就连那字体都散发出一阵阵夺人的光芒,而此时她身上的凤鸣箭,比刚才又大了几倍。此时她全身更是散发出淡黄色的光华,犹如仙女下凡,灼灼生辉。
此时晶晶已经恢复了本相,威力自然是也增加的数倍,此时她手里结出印结,水袖在身前轻轻摆动几下,顿时从她袖口里飞出无数只米黄色的小鸟。
它们全身米黄色,模样灵动,漆黑的眼珠,四处乱转,等到它们发现了那血雾中的血灵,顿时兴奋的拍打着翅膀,此时我们便可以看到这些看似柔弱的米黄色的小鸟,它们短小的嘴巴,竟然可以在兴奋的瞬间便的比平时大了几十倍。
这只巨嘴瘦长尖锐,而且在那尖嘴的顶端下面,还带着个锋利的小钩子,这绝对是一种让人防不胜防的利器。
这便是传说中仙界极为特殊的巨缩鸟,这些鸟专门以怨灵,血灵这种恶毒的东西为食物,是一种非常奇特的一种异鸟。
此时晶晶放出了巨缩鸟,那些巨缩鸟对着那血灵便是一阵猛啄。动作又快又准。而晶晶的凤鸣剑也因此得以从血灵的嘴里飞了出来。
而吹雪和天山尊老也没有闲着,原来就在他们听到那异常的声音时,抬眼便看到从他们前方不足一尺的地方,竟然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各种毒虫和蛇鼠。
那数量之大,规模之巨,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密密麻麻的千年黑色蜘蛛,毒蟾蜍身子蹦的老高,它们每跳动一次,那布满疙瘩的褐色背脊上。便冒出白色的毒液。
硕大的毒蝎子,后面的蝎子咬住前面蝎子的尾巴,排成了一个长长的龙门阵。任何一个靠近这个龙门阵的人或物,都会被它们锋利的蝎钳,和嘴里吐出毒的液,给杀死。
这里还有各种各样的毒蛇,爬行的速度迅速之极。那爬行的样子,让人不由一阵恶心,就连他们附近的树上,都爬的到处都是。身子臃肿乌黑难看的毒鼠,身子灵巧的到处乱窜,将它们身上的毒气带到各处。碰到这些毒气的花草树木,竟然会在眨眼间变得枯萎。
这里简直就是毒虫毒蛇的集中营,简直就是人间地狱。眨眼间前面本来还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便变成一片光秃秃的白地。粗壮的树木在瞬间腐烂,所有在林子里的异兽,也都变的癫狂起来,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恐怖的力量,竟然可以在这眨眼间便能召集到这么多的毒虫。在支配和操控着这些毒虫猛兽?
谅是吹雪和天山尊老见过不少世面,也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他们面色不由一凛,眼里露出凝重之色。
不过他们确是各有杀招,吹雪的秘密武器,则是手里的烈冰焰,她长袖一甩,顿时一团团橘黄色的火焰,铺天盖地的向前烧去,那些毒虫猛兽碰到那烈冰焰,不由吓的连滚带爬,有些跑的慢的便被那厉害无比的火焰给烧死。就连她手里的麒麟郡也出动了,麒麟郡散发出能毁灭天地的凌厉剑气,化作无数道剑雨,纷纷砍在那些拼命在逃窜的老鼠的头上,一刀下去,跑的慢的顿时身上中剑,身子一扭,倒在一旁。
在吹雪的火攻和麒麟郡毫不留情的斩杀下,顿时那毒虫的数量少了很多。但是此时那血色雾气,确实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越来越多,空气中更是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恶心气息。
而那些毒虫也仿佛受到召唤似的,前仆后继,一点点的将吹雪他们身前的包围圈,越缩越小。
此时天山尊者嘴里不停的喝着酒,和着嘴里的药,喷洒出去,顿时那些毒虫的身体便立刻变得僵硬。这时天山尊老似乎也看到了这里的情况不妙,关键的源头在那血雾。
“走,到前面去破阵!”吹雪顿时会意,手掌平推而出,一道浩瀚的灵力罩,将这血阵和毒虫隔开,却听到“轰”的一声爆破声,她凝聚出的灵力罩,竟然被那血雾给冲破了。
“好霸道的阴邪之气!”以吹雪现在的修为,她凝聚出的灵力罩,没有她修为以上的人,根本无法破坏,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就在她疑惑间,却突然见到那红色血雾竟然在急速的旋转起来,从那中间涌出一只只黑色的犹如蝙蝠状的黑蝴蝶,那蝴蝶身影一出现,顿时从那人面上喷出一口血气。
那血气便在半空中形成一道道投影,吸取着这地上密密麻麻奔赴过来的毒虫猛兽,只见一阵阵黑色的雾气,从那些毒虫身上蒸腾而出,仿佛是被那些血色投影给吸取了什么似的。
顿时这四周的血气便如煮沸了的大锅,一点点的沸腾了起来,吹雪和晶晶,以及天山尊老都被眼前如此诡异的景象给惊呆了。
此时天山尊老大手在身前猛地一拉,顿时凌空划开一道细小的口子,那是传输空间,他似乎感觉到不对,想将吹雪和晶晶给送出去。
晶晶似乎知道天山尊老的意图,她忙道:“我不走,我不能扔下紫葵不管。”
吹雪也看的出这失心阵的厉害之处,但是她今天如果走了,紫葵肯定是凶多吉少。她也坚定的说道:“我也不走!”
天生尊者见吹雪和晶晶都如此的硬气,只能作罢,从那空间里拿出一只黑色小塔,将那塔身悬浮在半空中,他却是盘膝而坐,嘴里唱着听不懂的歌词,那声音绵长,气息厚重,似乎在唱着什么奇怪的法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