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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苑的一角还长着茂密的翠竹,矮矮高高,郁郁葱葱的错综复杂的排列着新冒出的竹笋,将这一块地方,挤的满满当当,长势喜人。
一红一绿,一花一翠,关不住的满苑春色。
可是这花再好看,哪里有貌比花娇的美人来的真实。只见这年轻男子进了别苑后,来不及欣赏这里的风景,急匆匆的跨着大步向正门走去。他走路如风,胸口却不停的上下起伏着,想来他的心情有点激动,又有些紧张。
本来他已经走进去了,可是因为不放心,他身子又折了回来,把门重新关上,并插上了插销,这时他才一把拉下蒙面的黑布。
这人是谁?
只见黑布下面露出一张清秀无比的脸,虽然他的脸,较几年前,略显成熟些,可成熟更有成熟的味道。
原来他就是一直待在沈流苏身边,帮她唱曲解闷的小生王品如。只见他狭长的眉眼下面,长着好一对丹凤大眼,嘴唇微抿,轻轻咳了一声,才放步走了进去。他的手指可能因为职业习惯,走路时小手指都是微微上翘着,手势竟然也还捏着兰花指。
如今因为受到王府两大夫人的亲睐,他的身份也有些改变了,他已经不是随便被人呼之即来,喝之既去的身份。他现在跃升为王府的琴师,专门为沈流苏和玉妖娆唱曲,喝酒解闷的。
老话说戏子无情,这戏子倒是到处留情,只是不知道他的真情又会给谁呢?
而今天是慕容锦嫁女的日子,照说这个日子,他应该也会出现吧?却没想到他却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却不知干嘛?今天也没看到他身边带什么吃饭的家伙啊?
细碎的脚步在外面响起。似乎因为内心的挣扎,又稍微停顿了下。这时里面竟然有个娇媚的女人声音传来,“你进来吧?”
王品如下意思的咬了下嘴唇,那声音里,多少有几分诱惑的味道。于是他硬着头皮,便用手撩开玉妖娆的香闺的门帘。
这里虽然他不是第一次来,但今天他总觉得心神不宁,似乎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他走了进去后,看到玉妖娆竟然连外衣都没有穿,就在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外面。随意披了件薄如蝉翼的披风,她成熟的身段,内里的风情。更是若隐若现,除非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瞎子,要不然不会熟视无睹的。
“上次不是说好了,事后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的吗?”王品如终于有些急躁了。忍不住问道。
原来王品如,背地里和六年前被沈流苏赶出府的苏玲珑好上了,正好这件事被玉妖娆知道了,于是他便和玉妖娆暗中苟合了一次。本来玉妖娆打算借鸡生蛋的,可是今天她突然因为慕容锦风光嫁女,感到了一丝对未来的恐慌。
要知道女人青春有限。而真正能把男人留在他这里的就只有孩子了。而她却对自己膝下无子,更是感到无比的恐慌。因此她怕上次不成功,想再来一次水到渠成。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事做实了,她才好心安。
这也难怪玉妖娆会对王品如感兴趣。一来他生来是风尘中人,人长的又是一表人才,说话更是处处贴心,让这些待在深闺中。用无聊时间打发寂寞的女人们春心萌动。
再来,慕容毕竟也是四十几岁的老男人了。近几年到处奔波,对自己该尽的义务,也都是草草了事。他本就是军人出生,大大咧咧,哪有王品如那般的细致,体贴。
只不过是和王品如有了一夜的销,魂 ,玉妖娆已经有些迷恋他的身体,不能自拔。特别是后来每每做事之时,她将眼前粗鲁的慕容锦和文雅的王品如对比,心里的天平就更是种种的倾向了后者。
因此玉妖娆才让人传传话给王品如,让他今天一定要在这个时辰来见她,而且还不能被别人发现。
要知道沈流苏是个非常霸道的女人,只要她看中的东西,别人可别想打什么主意。其实她早就把王品如当成她的男宠了。如今要是被沈流苏知道 ,王品如心里另外有别人,不得杀了他才怪。而玉妖娆此时正在宠幸当头,如果要是忤逆了她的意思,让她在慕容锦和沈流苏面前告他一状,他可是吃不了了兜着走。
因此王品如几番思量之下,不得不再次来赴约。
“我反悔了不行么?谁让你在床上那么动人!”此时只见玉妖娆一双勾魂眼,瞟向王品如身上的某一处位置,然后轻轻的站了起来,没想到她身上的薄披风,竟然随风而落。
“哎呦,你过来扶我一下,我头有点晕”
此时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玉妖娆想干嘛了?更何况王品如对男女之事,更是精通之极,哪有不知道的道理。只见他赶忙抢身过去,一把将温软的身子,揽入怀中。
牙齿缝里挤出了一句:“这次可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看我不整死你”说完后,只见王品如一把将眼前的尤物,抱在怀里,快步的走向红色的帐幔前。
这时他怀里的女人,不由的传出一阵销魂的奸笑声,她笑的时候,身上的两只小白兔,也在不停的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这一对干材烈火般的男女,身体像两条藤蔓,纠缠在一起,那内心燃烧起的欲火,更是一点就着。
他们尽情的享受着,挥汗如雨,结实的大床发出抗议的吱吱声,就连房间的空气里,也写着暧昧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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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正拖着丰厚的嫁妆,和一顶金色凤鸾轿子的迎亲队伍,正浩浩荡荡的朝慕容王府的方向进发。
而骑在那高头大马上,并排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月无心和月无涯两人。自从月无心上次计划被戳穿后,月武穆对他极其的失望,也将他手里的权利收回去很多。
但是不管怎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再怎么说也还是一个储君,还是不甘心就这样输给月无涯,因此月无心表面上已经收敛了很多,暗地里却一直做着准备工作。
就在他们一行人,行到离慕容王府, 大约还有两公里路程的时候,却在一处山坳的地方,突然遇到了埋伏。
不知从哪里杀出来一群,红眉毛,绿眼睛的怪人,他们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胯下骑着巨型的奇怪动物,而且他们个个手里有着尖锐的武器。光是这般凶神恶煞般的气势,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就把这群迎亲队伍,冲的是七零八落的。
这时月无心脸上也不由的现出了一丝慌乱,他不知道这是他的人,故意安排的,还是这只是次突发事件。
这些人不但长的高大威猛,头上还长着奇怪的犄角,和这里的人完全不一样。而且他们坐下的猛兽,狮子老虎,也似乎是因为吃过什么药物,变得巨大无比,都凶猛异常。而且转眼间,已经将倒下的三人,吃了个七七八八,样子甚是恐怖。
空气中流淌着浓厚的血腥气,这第一个回合下来,他们这边就一下子死了五个人。
月无涯和月无心交换下眼色,只听月无涯道:“大哥,你快去王府接新人吧?这里由我来断后,就这几十个野蛮人,我相信我能对付的了。”
这时月无心听到月无涯这般说,心里不由的一喜,这句话就是他想听的,看到敌人强大的阵势,他早就吓的腿软了。
于是他忙假惺惺的道:“那二弟你可要保重啊,咱们以大事为重,要是耽误了吉时,父皇可是要怪罪的。”只见他说完后,带着十几个人的队伍,快马加鞭的朝慕容王府进发。
而此时只剩下二十几个卫兵和月无涯在这里,此时月无涯手里紧握玄铁魔心剑,眼睛紧紧的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此时只见空气中有着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吹笛声,这本来还很平静的怪人和猛兽,一下子变得异常的激动。
嘴里不断的发出“嚯嚯”声,而随着这笛声的加强,这些怪人们,似乎受了什么刺激般,再也按捺不住了,纷纷举刀向月无涯他们冲了过来。
“杀!”月无涯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举起手里的长剑,向着敌人的方向,拼命拼命厮而去,可是就他们这点人,那里会是敌人的对手。
光是这五十多个的怪人都已经够他们对付的了,还有他们坐下几十只猛兽。而这些怪人和猛兽,又似乎被什么人在操纵着。
此时月无涯眉头不由的皱了下,心想今天可是倒了大霉了,这里已经够他对付一阵子了,而隐藏在这怪人身后的人,还不知道有何根底呢?
可是想归想,月无涯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忙暗自稳定心神,手捏剑诀,行动如风,见人就砍,见兽就杀,勇猛直前。
这些人的皮肤粗硬,身材高大,力大如牛,很难对付。就他们的高度上,月无涯他们就吃尽了亏。因此他们没对打几下,又是死伤过半。
此时月无涯已经全身是血,他心里依稀还寄希望于,月无心早点到慕容王府,搬点救兵过来。可是这时间过去了这么久,竟是杳无音讯。月无涯嘴角不由的扯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此时他嘴里也有咸咸的血腥味。
“呸”他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这血想必是他前面在杀敌时,用力咬着嘴巴的关系。竟然把嘴唇都咬出血了,看来他是用尽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