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真打算接受叶枫枫。”
韩家老宅里,韩雪儿坐在沙发上,秀气的脸满满都是质问。
“没。”韩女士修着指甲。“我这样做只是稳住夜熙。”
韩雪儿不明白的皱起眉头。
“上次的事情,我们不能在和叶家联系了,叶飘飘那个女人,上次我们给的一笔钱已经被她们母女挥霍完了,昨晚又打电话来找我要钱,还真当我这里是她们的提款机了,所以昨晚我想了一下。于其给她们虚度不满的需求,还不如我们自己先稳住叶枫枫。
你也看到夜熙现在对叶枫枫的重视了,我们现在和叶枫枫扛起来。对我们只有害处没有好处,不过是一箱荔枝而已,比起叶家那对母女,叶枫枫好应付多了。”
“可是……”
“没有可是,你现在就照顾好你自己,然后等我的好消息就行,对了你爸我呢!今天怎么没看到他。”修着指甲的动作突然停下,韩女士好奇的东张西望。
“我也不知道,爸最近都很少回家,可能是公司有事情拌住了吧!”
韩雪儿这么一说,韩女士也不多问,点点头继续修着指甲。
韩雪儿咬着薄唇,搅在手指,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单纯,可有说不出哪里不对。只是隐隐有一中感觉。很不安。
韩博仁双霞飞白,站在两栋废旧的建筑物前,静静的发呆。
这里曾是他住的地方,只是二十几年过去,这里变成了一片废墟,脚下杂草横生,铁门上一层铁锈,推开是刺耳的声音。
“谁。”里面蹿出一道人影。
韩博仁站在原地,当看到里面走出来的人以后,苍老的眼透着激动。
阳光设下。叶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但他看到院子里站着的韩博仁之后,不屑讽刺。
“叶清?”韩博仁声音颤抖。
叶深脸上闪过一抹恨意,“韩先生记忆不错,不过我父亲已经死了二十几年了,就算你记着又能怎样。”
“你是叶深,你还没死?”
“拖您老的福,我还活着。”
叶深把字咬在?缝,他万万都没想到韩博仁还有脸来这里,当年要不是他贪恋他们家的财产和别人合伙绑架了他,他的父母也不会为了着急就她双双死在高速公路的车祸上,也让他失去了唯一的妹妹,只是他没想过,二十多年之后,他还有脸再来这里。
叶深眼底里恨意,韩博仁知道他是在恨自己。
这么多年过去,这件事情依然是他心头的悔恨,这么多年他也曾试着找叶青留下的一对儿女,只是一直没有结果,没想到二十几年后,在这里会遇到叶深。休场东弟。
“对不起。”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韩博仁还是想真诚的道歉,也对不起当初他的贪念。
“收起的假惺惺,我不需要。”从他身边走过,却又突然停了下来,“韩博仁,你不配来这里,别用你的肮脏玷污了这里的神圣。”
“那你告诉我可欣埋在那里。”韩博仁突然拉住他,深情显得着急。
“我妈?”叶深讽刺一笑,“你觉得你配知道吗?”不屑说着,“韩博仁在你绑架我之后,你觉得我妈还会在见你吗?我妈的个性,我想你比我清楚。”
韩博仁眼底血红,激动的抓住叶深的手,偏激的吼着“我怎么不配,如果当初不是叶青拐走了可欣,她就是我的妻子,如果不是你爸,可欣也不会死,从头到尾都是你爸一手造成的,我和可欣是青梅竹马一起长的,我们本该就是一对,要不是你爸……要不是你爸,我们也不会分开。”
韩博仁的激动,叶深突然冷静了下来。
扯掉他的手,一脸的冷漠,“韩博仁,你以为你这些年为什么能够平安无事,如果不是我妈临死前不让我复仇,你以为你还能平安活到现在,韩博仁你应该庆幸我妈的善良,要不然我一定会亲手送你下地狱,你不是想见我妈吗?好呀!你去死吧!只要你死了就能见我妈了,只要你是死。”
叶深的眼睛变成血色的红色,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掐死韩博仁,就是因为他让他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若不是他,妹妹也不会现在没有音讯。
摸着胸口挂着的玉佩,这是当年管家爷爷给他戴上的,管家爷爷是爸爸身边的人,爸妈出车祸死了以后,管家爷爷就掩饰的把他送到了国外,而这个玉佩原本是一对,另一块就在他妹妹身上。
当初管家爷爷害怕韩博仁会报复,所以将他们兄妹俩分别送到不同的地方,只是二十几年过去,妹妹又在哪里。
血色的眼睛看着韩博仁,叶深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他还没找到妹妹所以他不能为了一个人渣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韩博仁被他看的毛骨悚然,他以为下一刻叶深就会对他下手,可是他却走了,而且叶深刚才摸着的那块玉佩,他好想在什么地方见过……
半夜十一点,韩夜熙的电话响起,拿起一看是叶深挂断以后,这货有打了过来,反反复复几次还是把叶枫枫吵醒了推着他去姐电话,这才让永无止境的电话声,瞬间掐断。
电话那边叶深喝的七晕八素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想找个人陪他继续喝,可是在a市他不认识任何人,只认识韩夜熙,可偏偏他还是韩博仁的儿子。
好笑吧!
韩博仁害的他没了父母妹妹,他却把韩夜熙当成了交心朋友,一切都是冤孽,说不清楚。
电话一遍一遍的打,那边一遍一遍的挂断,如果放在平时叶深一定不会这么不知趣的继续打下去,可是今天,他看到了仇人勾起了往事,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脑子不清醒的他做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蠢事。
韩夜熙接着电话,听到那边的吵闹声就知道这人在发疯,原本想要不管叶深,可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同窗,所以在叶枫枫额头轻轻一吻之后,穿上衣服就去了叶深所在的酒吧。
酒吧里音乐放肆,叶深一向的温柔趴在吧台上只留下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