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早已洗漱好,相依偎着,靠着软乎乎的大毛绒枕头,两人一靠,刚刚好塌陷下去,感觉就像是榻榻米一样。
胤禛被这软乎乎的感觉给惊到了。
将手伸到身后,把东西拿了出来。
指着这一手抱不下的东西,惊喜问出声。
“盈儿,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样地软?”
可盈披着凉快的睡袍,披着头发对胤禛说着,“这个是玩偶抱枕啊,是不是很可爱,阿禛,你看,这个是你,这个是我,都是萌萌哒的q版小人儿哦~”
可盈兴致勃勃地说道,越说兴奋。
“盈儿什么时候想到的?”
“就是最近啊,阿禛,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
“嗯,很可爱。”
胤禛点点头,只不过,他说的,与可盈说得,那完全是两码事。
“嘻嘻,你一个,我一个,喜结连缘,喜结连理。”
“嗯,盈儿说的很对。”
可盈欲继续,胤禛直接将人抱进怀里,“该歇息了。”
可盈顿时被胤禛抱着躺下,炽热的夜晚,开始了。
时间平淡如水,可盈没事便在府上种种菜,浇浇粪。
“农家肥啊农家肥,浇灌菜来长得肥,你一口,我一口,吃得大家笑哈哈。”
可盈虽然嫌臭,但是这农家肥,确实是植物生长的好肥料。
还养了几只鸡,让小儿捉了虫喂鸡,小小的鸡崽,一天天,越来越精神。
可盈把偌大的贝勒府,成功变成了一个农场,在后院的一角,蔬菜水果不说,连水稻小麦都有。
自给自足,真的是爽到爆。
至于哪里来的小儿,当然是雇佣的农家子们了,每日固定时辰前来,固定时辰回家,不仅有工钱,还有福利,专车接送。
妥妥地打工人一群啊。
不过,打工人们都表示,这样好的差事,多来点。
不想种菜了,便坐在凉亭里,吹吹风,拿着一个话本子看着。
被闲置了良久的话本子,终于笑了,女主子终于想起它来了。
可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可盈看着话本子,“天哪,这么离谱的故事,两女共侍一夫,还不分嫡庶,一龙二凤,玩得真花啊!”
还有什么成了精的狐狸,供养穷苦书生赶考,最后抛弃了狐狸精,狐狸精还不报仇的戏码。
“我的天,这样的不阉了他,让他享受享受,留着干嘛?”
可盈看了一本又一本。
天哪噜,简直是无语。
这不妥妥大冤种么?
不分男女,只要是大冤种的,可盈都忍不住吐槽。
“不行,我也要写个话本子,美女可以配帅哥,也可以配人品不错的、长相一般的男人,就是不能配又丑又想得美的渣渣。”
“春景,我要开个话本子书坊,写千金大小姐与将军的故事。”
可盈觉得,还不如自己写呢。
找几个书生,不是那种自明清高的,当然,很自恋想要吃软饭的也行,但是对方必须有要吃软饭的自觉,又当又立的,太那啥了。
吃了软饭,还嫌这软饭不好吃的,活该被虐。
只是,可盈的想法刚刚升起,正在筹备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外使者来京,给打断了。
写什么书,吃瓜才重要!
十月十五,清晨。
一大早,可盈便起来了,毕竟,她是立志要写话本的人,虽然正在寻找合适的,可以写话本的书生,这不是还没有找到么。
在找到之前,还是自己先来试着写上一写吧。
可盈正在奋笔疾书,冥思苦想中。
突然,春景在门外大声呼喊,“福晋,有新的事情了,您要去看么?”
春景接到可盈给予的任务,到市井之间,收集奇闻异事,作为写话本子的素材,刚刚获得的最新消息,一群金发碧眼的歪郭人,来到了京城。
“怎么了?”
可盈大声问。
“听小全子说,刚刚小乞丐前来报信,有一群歪果仁正在街上呢,好多围观的呢,福晋要不要一起去看啊?”
春景没有听到声音,正打算继续大声喊的时候,门,开了。
异常激动的可盈,顿时按耐不住了,“走走走,还等什么,咱赶紧去看热闹啊。”
“福晋,您……”
春景还想说什么,被可盈一把拉着往外跑,连马车也不坐了。
用可盈的话,那便是耽误时间,还是用跑的更快。
很快可盈便到了大街上,道路两旁已经围满了好奇的人群。
可盈便站在人群里,听着大家的讨论。
“听说,这是沙俄使节,什么斯来着,嘿,看那得意儿的样子,真丑。”
“谁知道呢,反正,咱京城又有热闹可可以瞧了。”
“哈哈,那倒是。”
大张旗鼓的队伍,骑着宝马,进入了京城当中。
有专门接待使节的大臣,在城门口等候着,“使者远道而来,一路安好否?驿站里一切已准备就绪,这边请。”
“请。”
双方语言不通,不过,没有关系,有翻译的官员,精通蒙、汉、满、俄四种语言的佼佼者。
可盈在人群里听着,因着良好的耳力,可盈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只是,她确实不会沙俄的语言,不过,满、汉,英,可盈是懂的,根据翻译,可盈也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样的对话。
双方一通寒暄,友好交流,可盈只见着大臣在前面引路,将这一群人带领着往驿站的方向而去。
热闹看完了,可盈瞧着也没有什么新鲜事,便转身离开,默默地回到府上去了。
主仆二人回到府上,可盈又到了最常常呆着的凉亭中,手中喂着荷花池里的鲤鱼。
不用怀疑,秉持实用主义的可盈,养的鲤鱼都不是那么仅仅供观赏的,都是可以食用的鱼,什么想起来了,直接在荷塘里一捞,马上便能够送到厨房里,很快成为一道菜。
扯远了。
可盈有一搭没一搭地喂着点心碎,在那与春景闲聊着。
“春景,你说,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怎么突然来了使节呢?”
可盈仔细回想,可惜,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曾经看过的那些历史,随着时间一天天地流逝,越来越不记得了。
“奴婢也不清楚。”
春景有问必应,只是,她一介丫鬟,确实不明白。
“算了,总会知道的。”
可盈将剩下的鱼食喂完,拍拍小手,坐回石凳上,有着软垫,一点都不寒凉。
撑着脸颊,在那默默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