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zh市,在孟缺和冰狐在海上经历风暴的时候。大猩猩和唐琅两人悄然出动,杀到了孙浩东的总部。
他们这一去,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再也不像白天一样被几十个畜生剑道的人一围住,就没辙了。
其时,孙浩东也早料到了大猩猩和唐琅会来第二轮报复,遂把所有的畜生剑道的高手,都留在了总部,美其名曰是提供最上等的房间供他们休息,而实际上却是留这些人来保护自己的安全。
大猩猩和唐琅一杀去,如白天一样,很快就被那一百多个畜生剑道的人给发现了。随即一大群人便将他们两人给包围了起来,孙浩东也在喧闹中被惊醒。
白天的时候几十个人,就把他们两人给弄得没辙了,这晚上的人数是白天的一倍。一见到大猩猩和唐琅被包围在百余个畜生剑道的人之中,他哈哈一声狂笑,得意至极。兴奋的在一旁大叫着,让畜生剑道的人杀了大猩猩和唐琅二人,谁能斩下他们人头,谁就有重赏。
大猩猩和唐琅让孙浩东嚣张了一番之后,两人各施其能。大猩猩使出了“如来法相”,如来金光普照天下,左右怒掌拍出,顿时,那畜生剑道的人瞬间就倒了一半。
同时,唐琅手中的两把大夏龙雀一挥动,使出了〈巨灵神功〉当中的三奇招之一的“收纵天下”,刀光飞舞,犹如三月飞雪,一百多个畜生剑道的人在他们两个这两式猛招之下,死了一大半。
剩下的人,伤的伤,残的残。没伤残的也不敢再知难而进,夹着尾巴就逃跑了。
孙浩东一见败势,脸色苦得跟便秘一样,神情亦如霜打的茄子。
没待他求饶,唐琅二话没说,一刀就将他给劈了。
在杀了孙浩东之后,由大猩猩出面,号召曾经那些骚年会的兄弟回归,并同时也发出狠话,如不回归者,逮着一个杀一个,决不留情。
一夜,仅仅一夜,海鲨帮一夜除名,不复存在。
当所有势力全部回归之后,大猩猩汲取教训,再也不容许属下小头目的私有小弟超过一千人,加强中央集权。
这事儿一办妥,已然到了次日凌晨四五点时分了。
东方微亮,孟老爷子早早的就起了床,然后叫上大猩猩和唐琅,一并踏上了去美国华盛顿的飞机。
飞华盛顿的飞机,每日只有一趟。昨日是慢了一步,若是还有航班,孟老爷子一定会选择昨天过去,先到美国去堵住畜生剑道的那些人。
他们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极为担心孟缺,生怕他已经命丧畜生道的异禽老人之手了。然而,他们却如何能知道,此刻的孟缺非但没有被异禽老人抓去美国,反而正向sh市而回。
世间的事,就有那么多的巧合。
孟缺在杀了太子爷之后,迅速地将整艘船都控制了下来,然后从一船员手中借了手机,拨打了大猩猩和唐琅的电话,欲给他们报个平安,谁想电话打也打不通,他们两人居然都是关机状态。
站在船头甲板上,孟缺已经拨打了一百三十七个电话了,在又听到电话里传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气得抓起手机就扔海里去了。
亲眼见他把自己的手机扔到海里的那位船员,暗叫倒霉,同时也肉痛了一把,却不敢多说什么。
“还是打不通吗?”冰狐就站在孟缺身边,问了一声。
孟缺点了点头,道:“也不知道那两家伙干什么去了,居然都是关机的,打也打不通。”
冰狐想了一下,道:“他们肯定不知道你我二人的情况,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们一定会想找帮手来救你,不如你给你爷爷打个电话吧?”
孟缺点了点头,认真地看了冰狐一眼,道:“有你在身边果然好,不愧是个女军师。”
冰狐垂头一笑,心里很欢喜被孟缺夸赞。
说罢,孟缺伸出手来,又向另外一个船员喝道:“把手机拿来,借我打个电话。”
甲板上共有五个水手船员一字排开的站着,那位被孟缺发问的船员,本来还在为前一个被扔了手机的同伴幸灾乐祸,不想这一刻居然轮到了自己,脸上立即堆满了愁苦。
虽然很不愿意,但也没办法,只好把手机拿了出来,恭恭谨谨地递给了孟缺。
孟缺接过手机,便给爷爷打起了电话来,一个接一个,一连打了三十个,居然和大猩猩、唐琅的电话一样,都是关机状态。
孟缺一生气,反手又是一扔,那部可怜的手机又扑通一声落进了海里。
那位手机主人,肉痛得脸上的肉就纠结到了一起,嘴上却不敢说什么。只是暗暗祈祷着,别让其他的兄弟幸免,最好把其他人的手机也都丢海里去,这样一来,他的心里就会平衡许多了。
然而,孟缺丢了两部手机之后,也不再打电话里。忽然下了一令,召集船上除了掌舵人之外的其他所有人,一起到甲板上来集合。
当人员全一到齐,他随意地指着那些集装箱,道:“听说你们这船上运输的货物全是毒品是吧?老子生平极恨毒品,现在你们都给我把毒品扔到海里去。”
命令一下,大部分船员、打手不得不听话地干起活来。唯独阿畚和一些老船员,站着一动不动,一双冷眼,写满了不服,甚至更有挑衅的意味。
孟缺之前没打通电话,正自有气没地方发泄,一见到他们几个人竟敢不听话,登时喝道:“你们几个为什么还不动手?”
阿畚最不服孟缺,若非是孟缺缴了他的枪,他才不会惧怕孟缺呢,因为他救孟缺上船的时候,曾跟孟缺交过手,知道孟缺有几斤几量,不过就是跟他在伯仲之间而已。
“姓倪的,别人怕你,我阿畚可不怕你,还有我这几个老兄弟也不怕你,有种你别拿枪说话,放下枪敢和我几个单练么?”阿畚握了握拳,倨傲地说道。
孟缺冷笑一声,打量了他们几人一眼,“你们五个,自视身手很好么?行,想单练我就成全你们。”
阿畚得孟缺应战,心头大喜,悄悄地跟他四个老船员哥们说道:“你们几个别怕,那小子之前跟我交过手,与我只在伯仲之间,墩子,咱们几个之中你身手最好,待会儿就看你的了。”
五个人中,一个又黑又矮的壮汉点了点头,脖子一摇,咔嚓作响,道:“没问题,交给我就好了。”
孟缺揣着一肚子火气,大步一扬,就走到了船头中间,对他们五个招了招手,道:“想跟我练,就利索点,别客气,五个人一起上吧。”
“哟呵,这货真是找死!”阿畚又是一喜,本想着要身手最好的墩子打前战,没想到这个倪大叶居然这么狂妄自大,居然想以一挑五。
他立即给其他四个兄弟使了个眼色,然后嗷嗷叫着,第一个向孟缺冲了过去———“兄弟们干死他。”
孟缺哼得一声,其时体内尚存有一部分龙血之力,顿时一点也不留,全都给释放了出来。一见得阿畚向自己冲来,他非但不躲,反而迎了上去。蓦然飞起一脚,连环踢了五下,阿畚五人还没碰到孟缺的衣衫角,就已经被踢得飞了起来,像是一只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甲板飘过,扑通一声就掉进了海里。一点挣扎也没有,直接沉入了海底。
这一幕,惊呆了船上正在干活的所有船员。
孟缺杀鸡儆猴,此举起到了强烈的威慑作用,看着那些惊呆的船员,冷冷一哼,大声喝道:“不服者,就都和他们一个下场,看什么看,继续干活。”
打这以后,便再也没人敢违他半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