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年份,最早可查战国年间,在魏晋六朝民间颇有改动,是一部影响巨大的繁衍宝典。
此书,孟缺以前稍微有所涉猎。并不是他偷看此书,而是无良爷爷在他十六岁那年就偷偷塞到他的枕头底下。在古代那种封建社会,很多男人未通此道,甚至连洞房都不会。所以,也就有了这种书的作用以及存在的意义了。
孟缺刚满16岁,就发现枕头下面多了一本书,且是古代秘典——《**经》,随便翻阅了一下便就仍到柜子里去了。他知道是爷爷搞的鬼,但是现在是何年代,要懂大人某方面的知识,何须看书?只消看波多老师、麻生希老师的作品就可以了。
而且书中所写,多是纸上谈兵。岛国的高清大片,不但是真人演示,更是声色俱有。两者相比,自然后者占优。
如今在这房里,再见《**经》图,孟缺颇感怀念。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门口已经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孟缺立即找了个椅子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只盯着地板,俨然一派正人君子模样。进来一人,竟是个年轻的小尼姑,小尼姑长得不甚美丽,年岁似在二十六七左右,面无表情,眼神平淡。
“倪施主,就由我当你的引路人可好?”小尼姑唱了声佛号,平平淡淡地说道。
孟缺微微一笑,心里道:“这算是询问么?如果我说不好,是不是还可以换人?”由于是第一次来修禅,万万不可给这些尼姑留下不好的印象。想钓钱小诗这条大鱼,该要放足了长线,才有可能钩上她。
只能淡淡回道:“能有小师傅引路,是在下的荣幸。”
小尼姑点了点头,道:“我叫惠清,今天是你第一次来这里修禅,我就教你一些基本的吧。”说着,她将“房门”关了起来。“房门”说是“房门”其实也就是一个帘子,在一幕帘子后面修炼欢喜禅,这种刺激的感觉让孟缺有点哭笑不得。
“脱吧。”帘子一被关上,惠清就淡淡地对孟缺说了一句话。
“脱?”孟缺睁大了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纯洁模样,呆呆地看着惠清:“脱什么啊?”
惠清仍旧是面无表情,好像她从来都不会笑,也不会哭,或者说她这个人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情绪、感情:“当然是衣服和裤子。”
“啊?修禅要脱衣服和裤子的?”孟缺张大了嘴巴,演技绝对可以媲美天王刘德华。
惠清有点迷惑了,看了看他,严肃地道:“你来这修禅,可知道我们这里修的是什么禅?”
“不知道。”孟缺摇了摇头,正儿巴经地答道。
惠清又唱了一个佛号,弯身敬了一个礼,道:“倪施主,可能你是搞错了吧,我们这里修的是欢喜禅,如果你对欢喜禅不甚了解的话,贫尼劝你不要修了。”
听对方的意思,假若自己若还是要装下去,可能就要被拒绝教禅了。便改口道:“罢了,无论是什么禅,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异殊同归,最后的大道都是一样的,欢喜禅便就欢喜禅吧。既已踏进禅室,岂有半途而废之理?”
这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连孟缺自己都差点被字字铿锵给震撼到了。
“啊?”孟缺脸色再红,就如红脸大关公一样。这脸红可不是他装出来的,乃是实实在在的红了。
孟缺依言行之。
然后惠清则坐到了孟缺的对面,双手搭在孟缺的肩膀上,语气轻柔地说道:“别紧张,放松点,修炼的过程中你只需要做到心中无念,万物空明就行了,现在起,你把眼睛闭上。”
孟缺有点小忐忑,心里道:“让我闭眼睛?”
正琢磨不透间,惠清的手,就像是带火的柔荑,又像是轻软的羽毛,在孟缺的胸膛、腹部、大腿上,不停地摸索着。
天呐!
“你在想什么呢?”惠清冷冷的话语,就像是一盆水从孟缺身上淋了下去。顿时,涌动的热血平息了一大半。
“没,我在想《道德经》该是怎么念的。”孟缺答道,同时心里默默地念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惠清“咦”了一声,显然是为孟缺的定力而惊讶,嘴上未说,手上动作再起,这次手法更是高明。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尼姑的身份。
惠清突然破天荒地难得一笑:还要装正经,你呀!你呀!”
孟缺眉头一蹩,道:“大师何出此言?”
惠清微微颔首,“倪施主悟性倒是蛮高的。”
…………
接下来的时间,孟缺也不再用意志去压制自己的**了。而是坦然受之。
也许这欢喜禅还真是有很深的禅理的,孟缺听惠清之言,纵之任之,十多分钟过去。某方面果然是不用镇压也能很自然地缩下去了。也不再如柔荑、鹅羽,就像是普通的盲人按摩一样,渐渐地对孟缺产生不了任何诱惑。
一开始,惠清对孟缺不受自己的诱惑感到怀疑,便将所有的手段都施展了一遍。最后还是发现,那些手段都是无用功,根本不能让孟缺热血涌动。渐渐地,她只有承认:“倪施主好高的天分,居然一个小时不到,就可以做到收放自如,真是令人佩服不已。”
孟缺缓缓地睁开了眼来,道:“这都是惠清大师教得好,我现在已能做到无欲无想了。”
惠清苦笑了一阵,对孟缺的领悟既惊讶又感慨。最初她认为这家伙应该是个纯好色之徒,打着修禅的幌子只不过是想来玷污女人而已。没想到这家伙倒还真的与佛很有缘,而且悟性也很高,人畜无害的眼神当中,总给人一种单纯的感觉。
“也许是我第一感觉错了吧。”惠清心里呐呐地说道。
顿了顿,她下得铺来,道:“倪施主你请先将眼睛闭好。”
孟缺再次依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