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自大破了青浦山庄之后,孟缺就带着许欣回了市里,先找了市里最好的医院处理了一下许欣的伤,然后迅速地就把她给带到自己以前所住的地方去了。
本来以许欣的伤,医生强烈要求祝是要住院的,但是孟缺害怕住院会引起钱氏族人的注意,便不顾医生的强烈建议把许欣接到了家里。
看着验伤报告,发现许欣所受的伤全都是皮外伤,至于有没有遭到**侵犯,孟缺曾隐讳地问了给她清洗伤口的护士,护士很肯定地说这女孩子依旧是完璧之身,这才让孟缺大松了一口气。
以许欣的个性,假若她要是被人侵犯过,极有可能会做出极端的行为。冷静下来,分析着许欣这几天的遭遇。孟缺认为,大概是钱文俊特别吩咐过那些人不得对许欣做出侵犯的事情,而也或许正因为此,那些人看得,碰不得,是以躁由心生,把**转变成了愤怒,以皮鞭的形式把所有不满都发泄在许欣的身上。
屡屡想到这里,孟缺真是恨不得立即杀到钱文俊家里去,把他的别墅一整个儿全部给端了。
奈何现在许欣的身体太过虚弱,身边少不了人照顾,所以只得陪着她、照顾她。
摸了一下许欣的额头,高烧好像是退了,只不过虚弱的她还是醒不过来。医生说,她需要好好休息,若是休息得当,大约会在明天中午的时候醒来。
孟缺坐在床头,这时,房东晃老爷子走了过来,打量了一下许欣的伤势,道:“她怎么了?”
房东晃爷爷并不是外人,孟缺叹了一声,便把许欣被绑架的前因后果全部说了一遍。
听完,晃老爷子哼了一声,看着许欣身上包着的白色纱布,道:“那些姓钱的,可越来越没出息了,如今居然沦落到会把一个女孩子折磨成这个样子。”
孟缺捏紧了拳头,忿忿地道:“他们的所做所为,我会让他们付出双倍代价的。”
晃老爷子轻轻地拍了孟缺肩膀一下,道:“小孟呐,越是碰上这等事,你就越是要冷静。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钱文俊这个家伙不简单呐。”
孟缺才顾不了那么多呢,龙有逆鳞,触之及死。他孟缺的逆磷就是女人,谁敢欺负他女人、敢碰他女人、敢伤他女人,后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不简单又怎么样,反正他是死定了。”
晃老爷子微微一笑,道:“你的性子倒是如你父亲一模一样,罢了,你若是执意要这么冲动,我也无法阻你。只不过,我想提醒你小心一个人。”
“谁?”孟缺很好奇地问道,晃爷爷的身份一直是个迷,曾经他有多次向爷爷问过,爷爷都是笑而不语。而屡屡到了每次有麻烦的时候,晃爷爷总是会提出一些善意的警告。仿佛,在感觉的当中,他就好像是爷爷安插在yz市监视钱氏家族的一颗重要棋子似的。
却听晃老爷子说道:“其人单名一个‘蜕’字,蜕变的蜕,你应该从来没听说过吧?”
“钱蜕?”孟缺皱起眉头,关于这个名字,他的确从来都没听说过,“此人很厉害?”
晃老爷子不答反问道:“钱氏三杰你应该不陌生吧?”
孟缺点了点头,他对钱氏三杰不但不陌生,反而熟悉的很,因为钱氏三杰差不多都是死在了他的手里。
晃老爷子继续问:“那你觉得钱氏三杰之首钱战的实力如何?”
孟缺仔细思考了一下,联想到自己上次跟他的战斗,假若最后不是爷爷及时带着睚眦赶来的话,自己绝对是搞不死钱战的。便实话道:“他很强。”
晃老爷子笑了笑,道:“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钱氏家族当中,只有钱氏三杰才是后辈当中的最佼佼者,其实,我告诉你,这种认为是错误的。因为在钱氏三杰之外,尚有更优秀的人存在。”
孟缺一惊,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钱氏三杰居然不是钱氏家族当中的最佼佼者?开什么玩笑?如果真的还有实力更在钱氏三杰之上的存在,那么那些变态究竟会厉害到何种程度?
注意到了孟缺的惊讶,晃老爷子缓缓说道:“我要跟你说的钱蜕便是这样的一个存在,他的实力极强,但却很少有人知道。钱文俊将他从小就培养成一个专门的杀人机器,他的真正实力甚至早在十多年前,就超过了钱战数个档次。只不过,他这人只听钱文俊的话,钱文俊叫他干嘛,他就干嘛,所以,他也就没去参加当年的钱氏三杰大选。”
“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奇怪,那我爷爷为什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孟缺喃喃自语。
晃老爷子笑了笑,道:“这事,别说你爷爷不知道,就算是钱氏家族的人,也没几个知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本来我想调查得更深入一点,再告诉你们,但是看你如此冲动,就不得不提醒你一下。”
孟缺点了点头,道:“谢谢晃爷爷提醒,我会小心此人的。”
晃老爷子颔首道:“其实我也并不反对你去找钱文俊的麻烦,只不过,前提是必须要把这两个人错开,要不然以一敌二,你必定是要吃大亏的。”
孟缺吸了一口气,好奇问道:“晃爷爷,你可知道钱文俊的实力如何?”
晃老爷子悠悠地转身,似乎也不想说得太多,走到门口,才道:“一个能有资格当钱氏家族族长候选人的人,你认为他会弱到哪里去吗?”
“总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完,晃老爷子就下楼去了。
听完晃爷爷的一番警告,孟缺颇生感慨。一方面对钱文俊重新估量,另一方面对钱蜕也生起了一种浓厚的兴趣。
想着想着,思绪一转,又转回到了唐琅所发的那条信息上。孟缺心挂着大猩猩,赶紧回了一个电话给唐琅。一番询问之下,所得结果令人不甚满意。
原来,那具被打捞起来的尸体,腐化程度实在是太严重了。尸体本身确是男人,也确是一个身材、身高,甚至连发型都跟大猩猩很像的人。越是面对诸多巧合,唐琅也就越是要法医认真验证。这不,一直忙活了数个小时,还是未得出结果。
“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知道结果?”孟缺问。
唐琅叹道:“这就不知道了,法医说光从尸体上去辨认,难度太大。想要毫无差错,那就必须验证dna,这个结果,最晚明天就知道了。”
孟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挂掉电话之后,他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头痛。疼痛从太阳穴开始,一点一点朝中心位置蔓延。当疼痛蔓延了整个脑袋,那感觉就像要开裂了一般。最后,疼痛堪堪只集中在额头最中央,以及脑后骨凸位置。疼痛轻一阵,重一阵。
轻则犹如细针穿刺,疼痛当中带着麻木,偶尔几个瞬间,孟缺眼前迷糊,连半点东西都看不清。重则如巨石击脑,荡得大脑飘飘摇摇,六神无注,更如紧箍咒上脑,几害人命。
这感觉断断续续,来不知其来,去不知其去。在孟缺忍受了半个多小时后,那种重击的感觉愈发沉重,突然一下,他痛哼了一声,两眼一黑,便就伏在地上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