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酒,你有故事么?
这么文青风.骚的话,沈星月说不出来。
但是问题还是来了。
酒有了,可是喝了酒之后怎么办。
“迷雾森林”就像是沈星月命中的克星,遇到她,这个妖.媚的女人丢盔卸甲。
她自己也曾经分析过为什么?但是分析是没结果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注定的。
当高阳把就推到沈星月面前的时候,这姑娘知道,自己人生最具考验的一刻到来了。
把高阳赶走之后,自己独自享用?同时也独自体会那令人难忘的经历?
还是,当着高阳的面把酒拿到屋里喝,然后自己在床上体会?
或者,当着高阳的面喝?
二选一和三选一有时候一样困难。
“怎么了?我调得不对?”看着沈星月纠结的表情,高阳有些纳闷。
“不!很对!很对!”沈星月闻了一下味道就知道,正宗的“迷雾森林”就是这个味道。
可是……一切都羞于出口。
“那喝啊!”高阳摊开手。
不是你让我帮你调的么?
怎么调好了又不想喝了?
还是说,那只是一个借口?
“好!我喝!但是你不准笑我!”沈星月咬着牙道。
“我笑你干什么?”高阳越加迷糊。
死就死吧,沈星月横下一条心,把靠近自己的一杯“迷雾森林”拿过来仰头干掉。
然后又抓起另一杯,不过下意识得她却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下面。
从高阳的位置看过去,似乎沈星月盯着酒杯正在考虑要不要把第二杯也喝了。
“喝个酒,跟上刑场似的?”高阳摇头失笑。
沈星月却脸色晕红的把第二杯酒放回桌子上,嗔道:“一口一杯,就算是你也会晕吧?”
高阳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将第二杯酒拿过来,一饮而尽,然后咂咂嘴,眉头微皱:“你这酒……味道有点不对!”
沈星月心中狂跳。
当然不对。
必须不对。
酒里被她下了一点儿粉末。
为了防止高阳嗅出味道,沈星月根本没敢多放。
“可能是某个酒的时间太长了,有点跑味儿了吧……”沈星月慌了,视线到处吃乱飘。
“是么?”高阳皱着眉头站起,面容转冷,“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高阳绕过桌子,一把掐住沈星月的脖子。
“呃……呃……”沈星月身体抽搐起来。
但要命的是,迷雾森林下肚之后,那种让她欲仙欲死的感觉慢慢浓烈起来。
精神上的奇异依赖,即便在这种时刻,依然是那么清晰,来得那么准时。
沈星月颤抖起来,脸色酡红,呼吸困难……如果不是高阳掐住她脖子的话。
“我……放……的……不是毒药!”沈星月被掐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特么的当然不是毒药!
高阳已经有感觉了。
小腹一股热气正在升腾,无法掩盖的燥热快速将他加温。
沈星月轻呼了一声,主动靠了过来,香喷喷的身体恨不能揉进高阳的怀中。
“阳……抱我!”沈星月都快站不稳了,两条腿几乎已经酥软。
“你……给我……走开!”高阳喘着粗气,一把将她推开。
沈星月坐回椅子里,然后奋起全身最后的力气,一跃而起,死死抱住高阳。
高阳瞪大眼睛,想要再次推开沈星月。
但是……事情一旦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不会再以人类的意志为转移。
他咬着牙转身踢开沈星月的套间大门,将她扔在床上,回身将门反锁。
……
半夜两点了,鸡尾酒吧里已经没有客人。
林三哥和一群兄弟们坐在卡座里,直勾勾得盯着楼梯。
“哎,你们说,他俩是不是正在……”林三哥端着一杯苏打水,眉毛不停跳啊跳!
“俗,真粗俗!”矮个子鄙视了他一眼,“那叫深入交流!”
“艹,还以为你有什么新鲜词儿呢!”林三哥瞥了他一眼。
雅子靠着沙发扶手,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正在打瞌睡,听到俩人聊天,忽然有些清醒,起身摇摇晃晃朝楼梯走去。
林三哥吓了一跳,立马跳起来拦住她:“姑娘,你要干嘛?”
“我……”迷迷糊糊的雅子一指楼上,“我去看看老师!
“看个头啊!”林三哥一把拉住雅子,把她扯回沙发,然后几脚把自家瘫在上面的兄弟踢醒了。
“走走走,你们都换个地方瘫,这个沙发给雅子睡觉!”林三哥笑眯眯得说道,“雅子啊,你也挺困了,放心睡,等你老师下来,我们叫你!”
“好!”心思放松的雅子,很快就进入梦乡。
梦里,老师笑着在教她各种武技,雅子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三哥,阳哥身边的姑娘都挺漂亮啊……就说这扶桑小娘们吧,就不比月姐差啊!”矮个子挠着下巴,开始替沈星月担心。
“你懂个屁!”林三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道,“小屁孩儿怎么和成熟娘们比?”
……
清晨的阳光射进屋子,高阳从睡梦中醒来。
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古人真特么的精辟。
多一个女人就多一份牵挂。
同时有了好几个女人,然后又强调自己对每一个都是真心实意的,那纯属扯淡。
男人和女人的结合有很多理由。
可以是报答,比如阮诗晴。
可以是意外,比如孙亚彤。
可以是缘分,比如沈星月。
高阳对他们每个人的看法都是不同的。
阮诗晴傻傻的,纯纯的,让人心疼。
孙亚彤很独立,很上进,从不纠缠。
沈星月呢……好像很复杂,她应该代表着高阳隐藏在档案中的过去。
只要有沈星月的存在,高阳的雇佣兵印记就会永远伴随着他。
婚姻这种事,太过正式,还好现在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跟他提起。
就放到以后解决吧!
“懒鬼,起床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沈星月坐起身,穿好衣服,脸色微红得走下床进入洗浴间洗漱。
等她收拾完毕换好衣服之后,给高阳拿出一套全新的衣服放在床头。
高阳笑道:“这就等于宣布了啊!”
沈星月道:“我们这样经历的人,这还算事情么?我又不是非你不嫁!”
……
当俩人手拉手走下楼梯的时候,才发现,下面的场面有点儿大。
“这……怎么办?”高阳低声道。
沈星月故作镇静道:“没事,都是自家兄弟,就是……就是有点羞!”
一楼大厅,沈星月的一排兄弟一个个顶着熊猫眼直勾勾得望着楼梯,地上是厚厚一层烟头儿。
从昨晚开始,他们就一直在绷着劲,想看看到底这俩人能发展到什么程度。
即使是在凌晨三点,还有人梗着脖子坚持说楼上的俩人正在进行雇佣兵团建设以及发展的战略研讨。
而事实是,三点,俩人确实在研讨,只不过内容却少儿不宜。
最可怜的是雅子,双.腿并紧在一起,双手贴着大.腿放好,一副幼儿园小朋友听课的乖乖模样,也跟着眼巴巴得看着楼梯。
俩人出现的那一刻,一楼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耶!”
“万岁!”
“呜呼!”
雇佣兵老爷们们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互相拥抱着,拍打着对方的后背,似乎是最喜欢的球队进了球一样。
“他们……傻了?”高阳有点儿发愣。这是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