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赵招娣,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连公公婆婆都敢打,等我儿子醒了,我一定让他跟你离婚,”
“到时候你一个二婚的女人看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
离婚?
放他流入市场,祸害其他的女孩子吗?
想的倒挺美,这辈子就在她身边绑死,好好的当她的沙包。
啪!
一巴掌甩她脸上,成功让霖母最后一颗门牙也摇摇欲坠的掉了下来,
满嘴的铁锈味也终于拉回了林母的理智,不敢再耍嘴炮了,只蹲在角落里满眼惊恐又怨恨的盯着她。
“你不说我倒是差点忘了,我那亲爱的老公应该没死吧?没死就赶紧从医院接回来吧,一点小伤而已,就不要浪费公共医疗资源。”
“不行不行,你这个疯女人怎么这么狠心?那可是你男人啊。”
“婆婆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这不是为了家里节省开销嘛。”
林昭面色猛然一变,声音阴侧侧令她脊背发寒,
挥了挥手中的皮带,啪的一声落在刚刚起身的霖父身上,瞬间后背上仅有的一块好肉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婆婆还是赶紧去把你儿子接回来吧,不然你男人可就要被我抽死了,”
“是选儿子还是选你男人,婆婆做个选择吧。”
说话间,又是一皮带带起大片血肉。
见霖母在犹豫不决,而林昭手里的皮带又要扬起,霖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对着霖母大吼,
“还不快滚去医院接人。”
反正他儿子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打着石膏需要静养,
但他要是再晚点,可能真的得小命不保了,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受了什么刺激,好像一夜之间突然就疯了。
等霖母办完退院手续,推着霖凌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林昭坐在沙发上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一边嗑瓜子一边指挥着霖父收拾屋子,手边还放着一根不知从哪来细细长长的鞭子,
稍有做地不如意,就是一鞭子下去,抽的他呲牙咧嘴,但是却不敢有半点怨言。
“赵招娣,你怎么敢……”
咔嚓——
林昭反手从沙发坐垫底下抽出一把菜刀,一刀直接把面前的木桌切成两半。
“哦,忘了说了,我改名字了,我以后就叫林昭。”
霖母原本还满腔怒火,瞬间感觉脖子一凉,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
这婊子疯了,她完全打不过。
“你……你敢,你这是故意杀人,我……我要报警。”
霖母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就要拨打报警电话,
下一秒,面前寒光一闪,一把尖刀破空而来,稳稳的钉在手机屏幕上,
原本亮起的屏幕嗤嗤几声就暗淡了下去。
“啊啊啊!!!”
“啊啊啊!!”
两道尖叫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霖母抖着手一把扔掉了手里的手机,
霖凌即使绑着石膏也无法遮掩他因为害怕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一双眼睛瞪的滚圆,
差一点,差一点那把刀就直接钉在他头上!
刚刚那把刀贴着他头皮刮过的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与两人的惊恐相比,林昭的声音显得格外平静,还带上几抹邪气的笑意,
“婆婆在瞎说什么呢?什么故意杀人,我们都是一家人,谁家没有一点小纠纷了?就是家庭矛盾引起的一点小小家庭纠纷而已,哪里犯法了?”
原主被家暴后也不是没有报过警,也提出过离婚,
明明一身的伤,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就是故意伤害,
却每次都以证据不足为由,不能判定离婚,只能归结于家庭纠纷,
而警察大多也是以调解为主,能不立案就不立案。
除此之外,原主也尝试过妇联、社区、市长热线等多种方式,但都未能如愿,换来的是霖家人变本加厉的暴打和虐待。
这一次她也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做求助无门的绝望感。
“所以啊,婆婆不用担心,打残了会坐牢什么的,警察是不会管的。”
这些似曾相识的话句瞬间把霖母的记忆拉回到数天之前,
脸色瞬间煞白,也放弃了报警的心思,因为她知道,即使报了警,最后大费周章只会归结于家庭纠纷,
警察也最多是批评几句而已,不痛不痒的对这个小贱人没有任何伤害,但只要警察一走,他们会迎来更加疯狂的报复。
“我饿了,快去做饭吧。”
“凭……”
林昭手里明晃晃的菜刀瞬间让霖母把剩下的话全部咽了下去,改口道,
“好。”
只不过这明显的磨牙声一听就没憋什么好屁,但林昭不在乎,
她就是喜欢看他们不情愿,但是又不得不做的样子。
“嘬嘬,过来。”
林昭啪的一声把腿架到桌子上,像叫小狗一样对着霖凌勾了勾手指,
“干,干什么?”
要不是他现在瘸了,巴不得立刻掉头就跑,
明明是盛夏大中午的时候,他却感觉满是阳光的屋子里丝丝的冒着寒气。
“腿酸,过来给我按按。”
霖凌震惊的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给一个女人按腿?
但身体远比他的内心更加诚实,磨磨唧唧的瘸着腿还是走到了林昭的身边,
“高了,跪下。”
“不可能!男儿膝下有……”
咚!
林昭一脚下去,猛踹瘸子那条好腿,只听一道清晰的骨折声,以及一道压抑的痛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