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从兜里摸出一节长绳,打了个绳结,一甩过去,直接套在老道的脖子上拖走。
“宿主,接下来去哪?”
“不急,还有一点收尾工作处理一下。”
一人一统和一狗瞬移回到了之前老道说书的摊位前,
这一片时空的时间被叶楠定住,完全禁止。
叶楠法力洗去了所有人关于老道和说书的所有记忆。
“宿主,直接修改老道的说书内容不就好了吗?或者直接把渔夫的真实面目说出来不就好了吗?”
“没有那么简单,他们只会听他们想听的,就算我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又如何,他们从来就不在乎,最后流传出去的也会是一样的爱情故事,就算没有这个老道,这凡间还有千千万万个老道,”
“历史由他们书写,传播下来的自然是他们想让后人听到的,况且一个民间传说故事而已,又有谁会去辨别它的真假呢?”
“那就一直让他们这样胡作非为下去吗?”
003气得突然很想把这座城都给炸了,
都炸了,都给它死!
叶楠顺了顺毛,声音幽远绵长,
“不会,历史不会一直由他们书写。”
叶楠回到渔夫的木房的时候,渔夫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叶楠用法力修复好他的伤势,再篡改了他记忆,003配合地将生无可恋的老道丢在地上。
啪嗒——
一把匕首掉落在他身旁,淡然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
“可别说本神没有给你机会。”
老道连忙爬起来,拿起了匕首再抬头四周扫量,渔夫已经醒了过来,但是叶楠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站住!你敢过来,我就杀了你!”
老道单手握住匕首,刀尖外转对准渔夫,气势汹汹,只不过那娇滴滴的声音就显得更加像是在撒娇卖萌。
渔夫毫不为意,一个弱小的女人而已,能拿起这把匕首,怕就已经是耗费她所有的勇气了吧,
他就是站在这里不动,她敢动手吗?
“啊!!”
一个虽力量占优势,但却放松警惕,
一个力量弱小,但却有心算计,
两厢拉扯之下,
竟然渐渐趋于平衡。
老道强忍着恶心,整个人撞进渔夫的怀里,一刀狠狠的刺入渔夫的心脏!
“呼——呼——”
结束了!
正当老道喘着粗气想要一把推开渔夫的时候,手腕却突然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死死拽住,愕然抬头,
就正好对上渔夫猩红残忍的视线以及嘴角不断向下滴落的鲜血,
“你,你没死?”
渔夫淬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一巴掌直接把老道扇飞了出去。
“疯女人,你敢砍我?”
老道被扇的两眼冒金星,头昏眼花的创飞出去,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耳边传来铁链的声音以及渔夫阴恻恻的笑声,
“这女人呐,打一打就乖了。”
沾满了鱼腥臭和铁锈味的铁链绑住他的四肢,一路拖拽的拖到臭气冲天的柴房,
不一会儿茅房里便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一直到了后半夜才渐渐消停下来。
老道被渔夫锁在了恶臭的柴房里,被逼着给他生孩子。
第二天夜里,
渔夫又来了,老道浑身沾满了凝固的鲜血,蠕动着身子拼命的往后退。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想给你生孩子!”
渔夫露出讥讽和色眯眯的眼神,扑了上去,开始撕扯老道的衣服,
“一个女人跑到一个男人家里,那就是我的媳妇了,就是我的了。”
“啊啊!!”
和前一夜一样的惨叫声再次出现,只不过这一次只持续了半个时辰就停息了,
原因是渔夫嫌他太吵,又回屋拿了一把烧红的火钳子,把他的舌头拔了。
老道满嘴鲜血,呜呜噎噎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被渔夫狠狠的欺压在身下,面前的视线也逐渐被鲜血染红,但丝毫挡不住他眼底疯狂蔓延的恨意。
渔夫次日醒来见老道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怕他死了,没有人给他生孩子,
随手舀了一瓢猪食,捏着老道的下巴,硬生生给他灌了下去。
“一个疯女人随便给点吃的就好了,快吃,就这点猪食,吃完快快给我生孩子。”
“唔啊!”
老道微微睁开眼睛,感受的嘴巴里恶臭而又稀碎的猪食,眼里满是嫌恶与憎恨,
狠狠一转头,死死的咬住渔夫的手背!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松松口松口……”
渔夫另一只手捏紧,狠狠地捶打着老道的脑袋,
老道的头越来越痛,血模糊了他的视线,周围的声音也越来越模糊,
唯独满嘴的恶臭中一丝丝血腥味越来越重,
他依旧死死的咬着渔夫的手背,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
“啊啊啊!”
渔夫终于推开了老道,可他手背上竟然也被硬生生的撕下一大块血肉!
“唔啊啊啊!”
即便老道已经变成了哑巴,可是任谁都能听出他这些唔咽声中满满的痛快和兴奋。
“疯子,你这个疯女人!”
渔夫气急败坏,又痛又气,但还是自己的伤口要紧,回屋拿些草药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又翻出来了一个木匠的小锤子,
面色狠厉的返回了柴房,
把虚弱脱力的老道地上拖了起来,掐着他的嘴,逼着他张口用小锤子一个一个的敲掉了他的牙,
边敲边恶狠狠的道,
“下贱胚子,疯女人,这下我看你还怎么咬我?”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渔夫的警惕心更加拉满,老道几乎是固定在了柴房的地面,连个简单的翻身都做不到,
舌头也没有了,他连咬舌自尽都无法做到。
吃喝拉撒都是原地解决的,就仿佛是一只被渔夫圈养起来的猪一样,
猪的存在是为了让人有一天能够吃上肉,
而他的存在是为了有一天能够生下渔夫的孩子。
终于,一个月之后,老道怀孕了。
时间过的飞快,老道的肚子也越来越鼓,越来越大。
“啊!!”
柴房里,老道已经喊了差不多快一个时辰了,声音也越来越削弱。
“不能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的孩子岂不是要被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