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事不好?你咋呼咋呼些什么?”简熠掏了掏耳朵,受不了乔文蕊的各种谬论。
乔文蕊却一本正经地解释:“这可不是我咋呼啊,这可是一件大事啊。你想啊,倘若一个人的现任不如前任,那在日后的相处之中,岂不是老想着前任的好吗?这什么货物啊,最怕的就是货比三家。你想想,这人要是天天想着现任不如前任好的日子,那可怎么过?那只有两个字——痛饮苦酒!可是,倘若现代比前任好的话,那就妙不可言了!这会让人越活越开心,觉得自己甩掉前任那实在是太对了!不然,怎么能得到这么好的现任?”
“哼!说得,你好象有过前任,又有过现任似的。”
“这你又错了!我嘛,是终身制,绝对没有前任和现任之纠结。因为,我的前任和现任绝对绝对都是同一个人,那个人只能是简熠,简大哥你!”
“错!我既不会是你的前任,也不会是你的后任。我的人生和你永远没有交点,我们就是两条平行线。”
“平行线好啊!我最喜欢象两条平行线一样的夫妻,永远一起平行向前。我们既可以一直靠近,靠近……然后重合成为一条直线;又可以分开来成为两条平行线。我们一起成长,一起向前,肩并肩,象两棵橡树,长到高处枝叶相交;深在地下,盘根错节,再也分不开来。”
“两条平行线的定义是永不相交,你却一会儿重合,一会儿变成两棵树盘根错节,这就是女人的蛮不讲理,不合逻辑吗?难怪现在有很多男人不想结婚了。我无法想象,和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结婚,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世界末日!”
简熠一边开车,一边表示对婚姻不感冒。他一个钻石王老五,要什么有什么,哪怕是『性』,也能信手拈来,哪需要恋爱和婚姻啊?
乔文蕊做着各种怪脸瞧着他:“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害怕谈恋爱,害怕要结婚啊?”
“白痴!谈恋爱是随随便便找个人谈?和你?饶了我吧!我对你绝对是,no feeling.”简熠说得斩钉截铁。
“可是,我对你很有feeling啊。其实,我更相信日久生情,而不是一见钟情。一见钟情只是肤浅的爱其容貌,恋其皮层。只有日久生情才是真爱其内涵之美,天长地久。”
“内涵之美也只需一个晚上就能深入地研究彻底,无需日久生情。这世上的夫妻都是日久生厌,长期忍辱负重,能白头到老的,多数是怨偶,为了各种利益,抓住对方死不放手,不知多少次巴不得捅死对方。”
“简大哥,你放心!我永远不会想要捅死你!哪怕是你真的捅死了我,我也心甘情愿死在你的刀下。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没『药』救了?”
“那当然啊?真正的爱情都是无『药』可救的,有『药』可救的都还不是爱情。就象我爱上你,早就无『药』可救。倘若你娶了别人,我就孤独终老,一直在你的旁边默默守侯着。说不定,哪一天,我就在哪棵樱花树下等到了你。你踏着樱花而来,走到我的面前,对我情深款款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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