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鼻子好酸。”颜子轩举起右手,轻揉几下鼻梁。
“擦,谁啊?背后骂老子,有种站出来,保证不打死你。”
莫无情渐渐逼近,颜子轩全然不顾,嘴上不停骂咧咧,招蜂引蝶火烧身。
莫无情灵敏嗅觉,察觉槽穴中异样,颜子轩哀怨呐喊,触动到他脑神经。
莫无情快步走上前,来到那处槽穴上方,神识散开飞快扫射,未曾发现任何异常,让他颇为有些意外。
“来者何人?快给本尊现身,杀吾魔龙者,死。”莫无情撕扯呐喊,恍惚间失掉右臂,让他一时间难接受,整个人陷入癫狂中。
“谁?滚出来,现身一战,触碰本尊逆鳞,休想逃脱。”莫无情要疯了,赤炎魔龙惨死,对他触动很大,颜子轩必须死。
“你是谁?缩头乌龟,本尊站在这,有种现身一战。”莫无情奋力叫喊,迟迟见不到仇人,让他情绪很快失控。
“小土球子,使劲叫,爷爷看好戏,反正不疼不痒。”颜子轩探出脑瓜子,不时看向莫无情,嘴角处充斥戏谑,仿佛对待一个傻子。
“哈哈,老子服了,真有这号人。”颜子轩哈哈一笑,传说魔界中人,不过这个吊样子。
“谁在说话?给本尊出来,咱们公平对决。”莫无情魔性四起,他实在无法容忍,必须要有一个了断。
“小魔头,你就喊吧,尽请使劲喊,老子坐看好戏,可不要让我失望。”说罢,颜子轩俯下身子,不再多言。
席项南一行六个人,一路马不停蹄奔走,差不多半柱香时间,来到冥幽古城街上。
席项南脚步刹止住,待他把身形站稳后,让叶凉辰派人察看。
“叶都头,本大人命令你,立刻派两名手下,上前打探消息,随时向我汇报。”
“诺,属下听令,席大人稍等。”叶凉辰回敬一句,转过身看向人群,“你,还有你,快去快回。”
“叶都头,属下吃坏肚子,身体不舒服,能否换人?”一名男子哀怨道,右手捂住肚子,有模有样。
“叶都头,属下旧伤初愈,不适合行动,您换个人吧。”另一名男子趁势头,盼望叶凉辰开恩,他可不想当出头鸟。
“擦,少废话,本都头命令,你们都敢违背?不想活了?”叶凉辰冷冷道,目光横扫向二人,透露出几分杀气。
“叶都头,您请息怒,我们随便一说,莫要放在心上。”男子阿谀奉承道,即使他胆子再大,面对叶凉辰时候,也只有臣服份儿。
“叶都头,稍安勿躁,我们即刻动身,前往一探究竟。”男子微微一笑,讨好叶凉辰,他本不想这样,实在情非得已。
“哼,你们两个老实点,本都头脾气不好,不要给脸不要脸。”叶凉辰发狠道,气势骤然飙升,直逼二人后退。
两位男子行走上前,连连向叶凉辰谢罪。
“多谢叶都头,我们立刻前往。”两名男子四目相望,随后齐齐抱拳高呼。
“行了,快去快回,本都头心善,不跟你们计较,千万别让我失望。”叶凉辰摆了摆手,示意二人离开,他要静一静。
“诺,叶都头稍等。”说完,两名男子齐齐转身,飞快奔跑向远方,消失茫茫夜色中。
“两个废物,被本都头抓住,迟早要你们死。”叶凉辰放出狠话,以他都头身份,要谁死很容易,尤其是两个下人。
“叶都头,打探如何?给本大人讲讲。”席项南行走上前,轻拍叶良辰肩膀。
“禀告席大人,属下已派人前往,您且稍安勿躁,相信很快有结果。”
“叶都头,抓紧时间,妖魔凶狠残暴,一旦它们动手杀人,后果不堪设想。”
“诺,席大人,属下领命,您尽请放心。”叶凉辰暗自发誓,他要趁妖魔入侵,抢头功步步高升。
“席大人,你找地方坐下,属下坐镇指挥,出不了岔子。”叶凉辰拍起马屁,席大人一职,他志在必得。
“叶都头,有你指挥,本大人安心,走了。”席项南转身离开,走到一处磐石旁,撩起衣襟坐下。
“席大人,您请喝茶。”一名男子走上前,右手端持茶杯,送到席项南身边。
“韩枫,荒郊野外,你哪来茶水?”席项南警觉起来,迟迟未曾伸手,接过泛香茶水。
“禀告席大人,属下随身携带,习惯了。”韩枫回敬道,整个九天大陆,有他这种嗜好,寥寥无几。
“韩枫,你倒是不含糊,这个习惯挺好,本大人喜欢。”席项南微微一笑,“你靠近点,本大人够不到。”
韩枫小跑几步,将手中茶杯子,递送给席项南,然后退回到原位。
“席大人,您请喝茶。”韩枫脸上淡淡一笑,眼神中充满敬畏,强者身上散发魅力,一向很让他痴迷。
席项南端起茶杯,抿嘴喝一小口,冷酷无情脸上,泛起莫名笑意。
“席大人,茶水味道如何?您可否满意?”韩枫脸上充满期待,跟随席项南许久,他第一次行此举,不免有些激动。
“不错,不错啊。”席项南赞许道:“韩枫,此茶可有名字?给本大人讲讲。”
“禀告席大人,此茶名叫落日红,人世间少有灵药。”韩枫情绪激动,“此茶原产冰山,吸收天地精华,醒神补脑,对修行境界提升,有恰到好处神效。”
“落日红?这个名字好,本大人开眼了。”席项南连连赞叹,“韩枫,你表现不错,本大人喜欢,赏赐五千灵石。”
说完,席项南右手一伸,手心出现白袋子,然后丢扔给韩枫,眼睛不带眨一下。
“席大人,无功不受禄,这礼太重了,属下无福消受。”韩枫拱手回绝,装作有模有样,显得他高风亮节。
“韩枫,本大人命令,你都不听了?”席项南玩味道:“叫你拿就拿着,莫要再废话,听清楚了?”
“这个...谢席大人美意,属下永生难忘。”韩枫上前一步,接过白布袋子,然后退回到原位。
自始至终,不敢轻易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