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堂主大人,我们按照您的吩咐,时刻伴随候都头左右,寸步不离保护他生命安全,发生这样事实在情非得已。”
“情非得已?你倒是说说看,本堂主洗耳恭听。”
“这个...此事说来话长,弟子恐怕恕难遵从,还望堂主收回成命。”
“什么?好大胆子,敢和本堂主顶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堂主大人息怒,弟子只是实话实话,绝无半点不报欺诈之心。”
“李三,你还敢嘴硬,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罚不足以彰显家规。”
大殿堂上龙椅端坐中年男子,他便是明人堂堂主马德钟。
此人阴险狡诈雷厉风行,凡是他所决定任何事情,八匹马都别想拉转回头,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狠主。
马德钟脸色十分阴沉凝重,摆弄出一副凶神恶煞模样,好像在场人人欠他二百万。
暴风雨正在酝酿缓缓成形,时刻准备倾盆而出爆发!
李三感觉到势头不对劲,连连向马德钟叩首饶命,祈求得到对方开恩恕罪,下辈子他一定好好做人。
“堂主大人饶命,李三有罪,还望您法外开恩,莫大恩情此生难忘。”
“晚了,你去死吧。”
说完,马德钟暗中运力凝神,无形真元波从右手射出,以雷霆一般强大威势,飞快轰杀向大殿堂下。
“堂主大人,不要...”
噗...
还未等到李三话音落下,强横真元力波横穿过身子,鲜血从嘴中狂喷迸射而出,溅洒在他周身每一处角落。
其余弟子紧紧趴伏地上,浑身颤动双手不停发抖,衣袖上下沾满鲜红血液,低下头不敢直眼相视。
诸位弟子年龄只有十几岁,面对如此血腥残暴场面,他们怎么能够招架得住?除了跪拜臣服别无他选择。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比生不如死更可怕境界。
大殿堂两侧坐立众位长老,从始到终连大气不敢喘一下。
生怕招惹到这尊至高大神,从此在明人堂家谱上抹掉。
魂魄尽毁灭流放破碎虚空,遗臭万年世人话下谈资笑柄。
“谁若不服,给本堂主站出来,咱们公平对决。”
马德钟禁不住厉声呵斥,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气势,瞬间延伸至整个大殿堂,让在场众人心神剧烈颤抖。
众位堂门长老面面相觑,纷纷从座椅站立起身子,相聚一起来到大殿堂中央,屈身拱手恭敬鞠了一躬。
“堂主大人英明神武无双,尔等众人誓死追随左右,绝无半点反派篡权之心,天地共鉴日月同辉相映。”
马德钟饶有深意看向众人,他作为明人堂一堂之主,聚拢住堂门诸位长老心,才能基业永存雄霸天下。
“难得诸位长老有这份心,本堂主一向做事公私分明,并不是蛮不讲理卑鄙小人。”
“堂主大人宅心仁厚待人,令尔等属下心悦诚服,仅以此三拜九叩首跪拜,表明我们诸位忠诚之心。”
话音落下,众位长老俯下身子跪拜,齐齐高呼明人堂堂主万岁,告慰九泉之下列位祖先亡灵。
洪亮声音传遍整个大殿堂,久久环绕耳边不愿意离散,这一刻众人之心再次凝聚,明人堂渐失神威重新归拢。
“女儿,快给好好爹娘说一下,你和赵副堂主关系如何?他身上有何过人之处?”
“好女儿,你父亲提拔重用年轻人,一时冲动并没有深思熟虑,若是让性情残暴阴狠小人,掌控住咱们赵家内堂重权,整个冥幽古城岌岌可危,后果不堪设想天崩地裂。”
赵雨兮低下头默默不言语,她与颜子轩认识时间不算长,相互彼此并没有深入了解,自然无法知道对方品行性情。
赵雨兮身陷入到痛苦挣扎中,一方面是双亲充满期待眼神,另一面则是模糊不清印象,进退两难让她难以取舍。
“女儿,你怎么了?有何事对父亲讲,赵家百年建立起声誉,岂能容他人胡乱放肆。”
“女儿,你父亲说得不错,咱们赵家弟子千千万,独自掌控冥幽古城多年,谁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刀。”
赵雨兮低下头闭嘴不言,她可不想因一时说错话,让两位老人家担心斗嘴,搅得赵府上下鸡犬不宁。
“爹娘,你们别说了,女儿不想惹是生非,给咱们赵家带来麻烦。”
“你父亲提拔那个年轻小伙子,重用他做内堂副堂主一职,按照咱们赵家祖先立下规矩,运用各种手段查清楚此人底细,以防敌人渗透造成灭顶之灾。”
“女儿,父亲看在年轻人救你一命份上,这才破例荣升他为内堂副堂主,其本人来历我们无从知晓,只有寄托你了解一下大概。”
“爹娘,你们说得这些女儿都知道,我与他不过仅有一面之缘,互相都根本不了解彼此,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没事,你挑些重点说,我们只是简单了解一下,并非对他本人有任何意见,体谅一下父母亲良苦用心。”
“乖女儿,咱们赵家生死存亡兴衰,关乎到数千万弟子性命,此事万万不可当作儿戏,流传千古被世人戳脊梁骨。”
“好吧,既然你们二老这么想知道,女儿我勉为其难介绍一下。”
赵雨兮内心极度挣扎不安,她曾经亲口答应过颜子轩,不向外人泄露他半点消息,即使自己亲爹亲娘也不行。
赵家府邸后院,一处偏僻小木屋中。
颜子轩正在卖力苦练炼丹术,突然间觉得鼻子头一发酸,随后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嘴角处喷溅几小股哈喇。
尤于经过长时间瞎折腾劳累,灵童身子骨实在有些吃不消,不由自主依靠在案板睡着了。
小嘴不时传来阵阵呼噜声,久久环绕在狭窄小木屋中。
颜子轩离小家伙几步之遥,嘴角处喷溅出半打哈喇,迎面猛扑向小家伙脸上,一切顺理成章毫无征兆。
此刻,灵童正沉睡在睡梦中,被外界喷嚏声打扰到,浑身上下打了一个机灵,急忙站立起身左顾右盼,挠了挠小脑瓜子不以为然,还以为自己活在梦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