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尚且幼小还需要多多历练,本尊最近几日时常夜观天象,观测到西南边际有异象衍生,此乃百年吉兆洪福齐天。”
“难道父亲能够窥测天道奥义?提前预知到一个人未来走向?违逆天道运势法则之举,势必遭受到老天爷谴责惩处。”
“家主,您自身修行造诣堪比神者,竟然可以做得到手眼通天,九天大陆众多修行强者中,唯独赵氏家族独占鳌头。”
“你们两位说话别这么客气,其实本尊不过一介**凡胎,修行数十载才到今天这个地步,称之为尊者实在有些愧不敢当。”
“父亲一向做事情沉稳低调,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百般神通,作为女儿我能理解你的苦衷,只是有时候高调一点未尝不可。”
“家主,小兮所言确实十分在理,您老人家一生光明磊落,而且处事谨慎小心点设防,不给那些小人以可趁之机。”
“年轻人切莫如此抬举本尊,一介**凡胎何谈无上神者?倒是你年轻有为血气方刚,从现在开始便是赵家内堂副堂主,除了我之外其他所有人都归你统领。”
“父亲,你真的决定让子轩哥哥当副堂主?古往今来我从未听说过这样先例,此事关系重大是不是欠妥当?咱们要不要再好好深究一下?”
“本尊吾乃是赵氏一家之主,说话算数从来不打诳语,明日我就昭告所有赵家族人,让他们结伴前来参加受拜大礼,世人皆知只是时间问题。”
“家主,我看此事您再考虑一下吧,晚辈才疏学浅恐难当大任,如果硬要强加上一个光环的话,招致众人的非议很难收拾。”
“父亲,子轩哥哥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从未听说过如此年轻副堂主,一旦把众人心中的怒火点燃,仇恨值暴涨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二人无需要多犹豫,本尊心意已决就这么办,年轻人但凡有不服从者,你大可以按照自己意愿解决,不必麻烦上前来向老夫汇报,我平常家务缠身比较忙些,咱们二人以后见面机会不多。”
人处立在高位身不由己,浪迹天涯闯荡江湖斩乾坤!
“既然家主执意要晚辈担当,我颜子轩幸不辱命乐意效劳,以后还望您多多指教才是。”
颜子轩抱拳面色平静说道,内心中却感觉到十分诧异,他来到赵家的日子并不算长,随便掐指一算便能够数出来,一步登天滋味让人回忆无穷。
眼下局势突然发生逆转变化,饶是平常再平淡不过颜子轩,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波涛汹涌,呆呆站在原地上一动不动,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一旁赵因明左右张望一下,目光遗落在颜子轩身上,看到对方脸上浮现尴尬表情,低下头不免咧嘴会心笑了笑。
“年轻人,你完全没有必要为此事紧张,这个是本尊经过深思熟虑后,所做出的一项重大的决定,你尽管可以放心大胆全力以赴,不要遭受到外界任何事物干扰,小兮相信我绝对不可能看错人。”
赵因明急忙开口解释说道,他的意图已经十分清楚明了,赵家内堂副堂主非颜子轩莫属,根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此事关系重大必须谨慎对待,否则,颜子轩很可能变得里外不是人。
面对眼前这位德高望重家主,颜子轩低下头始终毕恭毕敬,小脸上流露出几分敬畏神色,赵因明恢弘霸气令他十分向往,真男人就应该这样大度无量。
“让家主您老人家见笑啦,晚辈心中其实并未紧张过度,只是觉得有一点小小的疑惑,实在想不通其中原委尽请谅解。”
“年轻人有话大可以直说出来,本尊一向宅心仁厚通情达理,对待晚辈视如己出形同亲人,很乐意为你解答疑难杂症,更可况还是爱女的好朋友。”
“子轩哥哥,咱们三个人算得上是一家人,亲人之间没有必要遮遮掩掩,有问题就解决别拖拖拉拉,到最后反而适得其反害自己。”
“为什么偏偏是我当副堂主?而不是其他人亦或长老们?这中间难道有不可告人秘密?晚辈诚惶诚恐还望家主赐教。”
颜子轩一向做事情小心谨慎,这种吃力不讨好的破差事,他还是有必要小心对待为好,以免将自己卷入到是非当中,身陷其中无法自拔形魂俱灭。
赵因明脸上神色十分平静,说话语气缓和和蔼可亲,没有一星半点家主的架子,像是长辈对待晚辈的教导,足以显示出一个人心胸气度。
颜子轩口中所说每一句话,他都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静下心来揣测对方身上优点,了解以后便可以对症下猛药,让此子死心塌地追随左右,用自己双手干出一番风光伟业。
男子汉大丈夫为名禄折腰,鼎鼎美名传扬冥幽古城,甚至扩散到整个九天大陆,让众人们敬佩受世人爱戴,永载青史屹立修真界不倒。
“年轻人,对于你之前盘问这个话题,这正是接下来本尊要说得。”
赵因明故作深沉开口说道:“本尊之所以选择你为副堂主,其实这也并非出自我本意,情非得已非常时期特殊对待。”
赵因明流露出几分谦虚神情,他虽然作为赵氏一家之主,表面上看上去大权握在手,实际却是有名无实软壳子。
没有权力任命家族中任何弟子,前去担负任何重要的职务,只有和众位长老商议方可行。
众位长老们有绝对话语权,以此牵制住家主所作所为,防止一尊独大尴尬局面产生,此乃秉承天道法则运势蕴意。
各大家族门规比较森严苛刻,滥用私刑可是极大亵渎之罪,必然要遭受到炼狱苦难惩罚,承受人世间轮回因果煎熬。
人世间炼狱中熬炼苦滋味,任何一位九天大陆中修士恶梦,一旦身陷进入演变成大屠杀,毫无任何回旋余地可言。
颜子轩昂首挺胸静静站在原地,小脸上流露几分震惊诧异神色,这是他至今为止听到最荒谬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