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绿巨人走在清冷的街道上。
额不对,徐越走在清冷的街道上,看着四周那些紧闭的房门,不由叹了口气。
经过一段时间的安排,古河村的村民已经被分配到了各家各户中,骁城的街道也被清空,不见一个人影。
现在的骁城与前段时间相比,宵禁更严了,一队队外门弟子不断巡逻,天空中也有修士御空而行,监视着下方的动静。
徐越脑中想着事情,快速向着骁城西边而去。
骁城西城门,这里平日戒备松散,如今却有数十个弟子在值守,极其森严。
徐越来到城门口,整理了一下服饰,迈步走去。
“前方那个秃头绿毛怪,止步!此地禁止靠近!”
有弟子大喊,听的徐越差点拿短剑冲上去砍人。
“放肆~!”
徐越学着电视里那些太监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句,随后慢慢走出阴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看看我是谁!”徐越斜眼道。
“秃头绿毛怪,我管你是谁!擅闯城门乃是重罪,给我拿下!”前方那人狠声道,同时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徐越看着一众弟子向自己围了过来,心中郁闷之余,感叹这内门弟子的衣服怎么这么不管用?
这时,人群中幸好有人认出了徐越,不确定地问道:“徐……徐师兄?”
徐越转头,向那人投去了赞赏的眼光,笑道:“不错,是我。”
“大家停手,这位是刚剑脉的徐越师兄,前不久刚刚晋级的内门弟子,你们应该听过这个名字。”
那人急忙大喊,止住了一群准备抓捕徐越的外门弟子,随后快步走向前来,苦笑道:“徐师兄,我是刚剑脉何利!您为何穿着如此诡异的服饰?看着既不像内门弟子,也不像外门弟子……”
徐越眉头一挑,问道:“怎么,吴长老没和你们说过这是我的特制服饰?”
“吴长老没说过啊。”何利迷茫。
徐越顿时感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但还是沉下气来,没有对不相关的人发火。
“罢了,应该不久后会通知的,我要出去一趟,这是令牌。”徐越从怀中掏出沐月给的令牌,递了过去。
何利接过,仔细确认后,将其还给了徐越,拜道:“徐师兄请!夜间危险,多加小心!”
“知道了。”
徐越笑吟吟地点了点头,随后在众人的目光下,走出了西城门。
“那么晚了,竟然还有任务……”
何利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没有深想。
这时,人群中有一人略显焦急地跑了出来,道:“何师兄!我有些内急,你看……”
何利皱了皱眉头,看着那外门弟子,不满道:“速去速回!”
“多谢何师兄!”
那人点头,又看了看已经消失在城门口的徐越,转身向阴影中跑去。
……
另一边,徐越出了西城门,游荡了一会儿后,找准机会一头扎进了黑暗中。
一迈入荒原,四周便清净了许多,徐越也不着急,辨认了一下方向,慢步向着控制守卫的位置走去。
一个时辰后,前方亮起微光,徐越一喜,加快了脚步。
再次来到这儿,徐越看着外围这成百上千的幽灵,暗暗咂舌。
“怎么越来越多了?”
徐越皱眉,一点点向着这片区域中心走去。
来到内部,光芒也越来越亮,徐越看着围在真眼前的几个身影,面带笑意。
“小友,来了啊。”那老者依然在,此刻转过头来,笑着对徐越说道。
“晚辈参见前辈!”徐越一拜,颇有礼节。
老者摆了摆手,笑道:“不必如此。”
徐越直起身来,他就喜欢跟这老者打交道,好说话,为人也亲和。
“咦,这位大佬今天不在吗?”徐越转头看了看帝王,疑惑道。
“嗯,他前段时间……受了些伤势,如今正在静养。”老者顿了顿,颇有意味地看了眼徐越。
“受伤?有人打到这儿来了?”徐越一惊。
老者大笑,摇了摇头,岔开话题道:“无碍无碍,只是修炼出了岔子。小友啊,这次前来,所为何事啊?”
徐越狐疑,但还是没有多问,再次拜道:“晚辈此次前来,欲问山宝之事。”
“山宝?”
徐越刚说完,一旁的士兵突然转过头来,看向徐越。
“咦?你活着啊?”徐越惊讶。
“哼,本座从未逝去,何来活着一说?”那士兵有些恼怒。
徐越尴尬,因为上次他来这里时,只有帝王和老者的意识尚在此地,其他人似乎去参悟什么东西了。
“抱歉,是我唐突了。”
徐越随意拱了拱手,对士兵的态度和老者相比天差地别。
士兵冷哼了一声,直接走过来直视着徐越,目光微寒。
徐越也不甘示弱,笑眯眯地看着士兵。
一旁的老者见状,心中有些无奈。
这两人像是八字不合一般,每次一见面就要吵起来,几乎没例外。
“小友,你刚才说山宝,怎么回事?”老者来到二人中间,稍稍缓和了现场的气氛。
闻声,徐越才收回了目光,不再去与那士兵对视,道:“是这样,十几年前,计山曾经出过一件宝物,壶状,出来的时候……”
徐越整理了一下语言,将当初素青之难的原因简要说了一遍。
“哦?计山山宝么……”
老者听完,若有所思。
看到他的模样,徐越心中有了一定把握,急忙问道:“前辈,你知道山宝是什么吗?”
然而老者还未回话,一旁的士兵却突然发出冷笑,道:“无知,哪有什么山宝,明明就是陪葬……”
“玄零,注意。”
老者骤然转头盯着士兵,整个人气势一变,语气中充满了警告。
士兵瘪了瘪嘴,没再说话。
“哟,您老人家还姓玄啊?666,高大上!”徐越竖起大拇指笑道。
“蠢货。”士兵瞥了他一眼,目光鄙夷。
徐越脸上的笑意不减,心中却在狂跳。
他想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震惊。
毕竟刚才,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陪葬”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