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信誓旦旦,宴素微微一笑,语气亲昵,“卿卿果真是好能耐,不枉三少我千里奔波来见你一面。”
这宫沉香味淡而雅,如同神秘的云雾,让人极难捉摸,方才施醉卿故意受制于他,原来却从这细微之处着手,揪出他的身份,这般敏锐的洞察力,宴素怎敢小瞧了施醉卿?
施醉卿皱起眉头,卿卿这两个字,从眼前男人的口中出来,是不出的旖旎而暧。昧。
她的不喜显而易见,于是便轻扯了嘴角,“宴三公子是个惜美之人,这般嗜香如命,也莫怪这身段妖娆,眉眼妩媚,越发的有倾国倾城的姿态了,不过奔者为妾,即便宴三公子如此地位、如此绝色,只怕也只能做妾了。”
这不就是暗讽他宴素像个娘们?
宴素也不恼,神态依旧优雅而邪佞,“做妾便做妾,反正三少我是对你一见钟情了,除了你的千岁府,哪儿也不去。”,
施醉卿抽了抽嘴角,宴素盯着明珠之下她冰冷的容颜,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窜到了施醉卿身边,将施醉卿身身的逼退,压在了墙上。
施醉卿一动,宴素立刻牵制住她四肢,两人肌肤相缠,宴素笑,看着施醉卿恼怒,心中竟有股说不出的愉悦来。
施醉卿眸光冷厉,都说这晏家三公子是个不学无术的,可这身武功,施醉卿自认,只怕自己和他一对一,约莫着也只能是打成一个平手罢了。
“宴三公子,让你伺候本督的人没告诉你,本督不喜人近身么?”,宴素既然是打着被太极国太子的名声被送来,和太极国那太子殿下,也定是有些交情的,这般广交之人,施醉卿打心眼里不相信他如世人所传言的那般不逊,尤其此刻宴素逼近她,让她感觉到了一股强势的压力——那是属于强者的气息。
宴素见施醉卿乖乖的贴着墙壁,生怕他在逼近一下似得,真像是一个做错事儿罚站的孩子,他看得出来,施醉卿的确是不喜他的靠近,但却有碍于眼前局势,隐忍不发,这模样,着实让宴素心窝沸腾沸腾的。
“怎么?九千岁是要为苍秦王守身如玉?”,他勾唇戏谑的笑,唇畔的温度介于疏离和温存之间,“你怕他知道你来了我这儿?知道你跟我睡了?”
施醉卿嗤笑,掌心突然撑在宴素的肩膀上,“宴三公子身为大周国人,不经正道前来大夏国,本督若杀了你,大周国也当是无话可说。”
再则,就宴素这一副扶不上墙的烂泥样儿,他要真死了,大周国会冒着与大夏国正面交锋的代价为他出头?
“我可不是来探什么口风的,我只是听说大夏国九千岁有倾国之貌,迷了九州神将苍秦王的魂儿,前来见识见识而已。“,宴素对施醉卿的威胁不以为然。
”是么,宴三公子想从太监这儿见识什么本事?没了命根子怎么撒尿的?还是宴三公子想见识本督这太监是如何整治不听话的东西的?”
“倒都是想。”,宴素点头,语调轻慢而意味深长,眸光光彩慑人,“可你是太监么?”
施醉卿含笑,“宴三公子以为呢?”
宴素身子贴在施醉卿的身上蹭,“我小时候,最是喜欢窝在乳娘的怀里,闻着她身上的**,便能安然入睡,方才在卿卿你的身旁,耳鬓厮磨,那女儿**比我奶娘身上的更诱人,都险些让我醉了……”
施醉卿目光一厉,掌心在宴素的肩膀沉沉一按,宴素的肩膀开始渗血,他脸色依旧不变,看着施醉卿,身子没有退开,
久在风月场所混,这眼力自然是不一般,而且方才他趁机在施醉卿肩头摸了几把,这一模自然就摸出了些不同来。
这赤炎大陆所谓的英雄俊杰们如何会想到,他们这辈子不把女人当回事儿,可最终却是在一个女人手里一败涂地。
真是可笑。
施醉卿听着宴素的话,眸光中含着冷冷的笑意,“原来三少是还没断奶,怎么?要本督给你找个奶娘来仔细回味回味不?”
“不必了找了,本少就在卿卿你身上仔细回味回味……”,他头俯下,往施醉卿的劲窝里凑去,施醉卿手掌在他的肩头再次重重一按,那血迹流的更加的肆虐,将宴素一身品红色的长袍染成了艳丽的朱红。
施醉卿自然不想杀了宴素,宴素也就是看出这一点,行为才越发的无所顾忌了,他这无赖般的行径,果然是让施醉卿奈何不了。
看着施醉卿频频皱起眉头,宴素才像是找到了存在感。
施醉卿还从未被寂璟敖以外的男子如此赤。裸。裸的调戏过,可偏偏此刻,她是真的奈何不了宴素,武功修为是其一,男女天生的力量是其二,她在宴素身上下了狠手,若是旁人,早就知疼闪到了一边去了,宴素却偏偏是个不照常理出牌的疯狂男人,施醉卿手下越是用力,他也是靠的紧。
施醉卿恼羞成怒,“宴素,你TM的给老子滚开——”
施醉卿暗暗计算自己出来的时辰,只怕再过半刻,瑾烟没推门进来,倒是寂璟敖先撞门进来了。
她倒时还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宴素依然自顾自,不顾肩上的疼低下头,在施醉卿的劲窝里深深嗅了一下,“难道真是三少我嗅错了?没关系,让三少仔细着剥光了看看究竟……”
施醉卿见宴素得寸进尺,收了掌心的暗器,宴素既然吃准了她不会下死手,她就下给他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施醉卿内力一迸,那藏在身上各处的暗器突然如同万箭齐发,朝着贴在她身上的宴素刺去,那暗器全是朝着人身上的死穴攻击,宴素知施醉卿动真格的,哪里还敢大意,忙旋身撤退。
宴素虽闪得快,也动了内力阻挡哀暗器的进攻,但奈何与施醉卿挨得实在太近,身上不可避免被刺出了几个窟窿来。
“卿卿,你还真是狠毒的女人……”,宴素勾着薄唇笑,施醉卿若无其事的掸了掸了自己身上无意沾到的几滴血,“宴三公子,祸从口出,本督不希望日后从宴三公子的嘴里,再听到女人两个字。”
施醉卿笑了一声,没说如何处置宴素,转身就走,宴素见她步履匆匆,突然扯了床上帷幔,朝施醉卿掷去,施醉卿回身,很快被宴素霸道的内力缠住,如何都脱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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