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怀疑我斗不过他?”,穆晋玄可是施醉卿的旧情人之人,还是不同一般的旧情人,寂璟敖怎么能输给他?
他就是要比穆晋玄强,要比这世上所有男人都强,给自己的女人一个天下,让她胡作非为,那样,才能让这世上所有人都知道,施醉卿选择她寂璟敖,才是对的。
换句话说,他和施醉卿,才该是天生一对。
穆晋玄,算什么。
“哪能啊,咱们五爷这么厉害,怎的就斗不过他了……我是说,他比你心眼多,比你缺德呢……”,施醉卿嘿嘿笑着,寂璟敖揉着她的发,“孤王怎么觉得,你是在讽刺孤王缺心眼儿呢?”
施醉卿抽着嘴角,忙着转移话题,“阿璟,最近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燕归谷之事,你知晓么?”
寂璟敖摇头,“说来听听。”
当初燕归谷率众围攻他们,寂璟敖毒发之后,又趁人之危企图将他们赶尽杀绝,依着施醉卿有仇必报的性子,是必定不会放过那些人的,但最近一直忙于处理古月的后备事宜,自无暇理会那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最近,燕归谷的各种丑闻却在江湖传得沸沸扬扬,先是三大长老合谋害死了掌教,更是要将掌教的关门弟子季疏觅赶尽杀绝,借着密信之说下达江湖决杀令,欺骗利用广大江湖朋友,激起了江湖同仁的愤怒,而后燕归谷三大长老为争夺掌教之位相互攻杀,门罗弟子内斗,同门相残,导致人心涣散,弟子纷纷出走,而长止长老更是为了练成善上若水,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连歪门邪道的法子都用上,大肆偷盗民间初生婴儿,以其至纯至善之血来练功,最终走火入魔而死……
一时间,本是以正面形象示人的燕归谷被推到了风尖浪口之上,名声扫地,为江湖人所不齿,而燕归谷门庭凋敝,再也不复往昔的辉煌,不过短短几日,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用江湖名门大派中除名,大名鼎鼎的燕归谷不复存在,连燕归谷石壁上的上善若水心法口诀,也在一夕之间销声匿迹,从此之久,江湖再无燕归谷的传说,而上善若水,注定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神话。
其实明眼人心里都清楚,燕归谷这是得罪人了。
联想到当初施醉卿跳崖前放的狠话,这矛头,自然而然就指向了施醉卿,众人也弄清楚,燕归谷是第一个,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当日在场的所有人,施醉卿必定都不会放过。
而燕归谷的事,给他们提了一个醒——施醉卿手下,可是有传闻中无所不知的九宫局,所以,施醉卿想要掌控他们的一点丑闻,那是轻而易举,将他们弄得身败名裂,更是易如反掌之事。
一时间,江湖之上也是一片风声鹤唳,这些日子,打着庆贺大夏国攻下古月的名号,前来送礼的江湖中人就是络绎不绝,快将这精致小巧的水上琉璃宫都踩踏了。
别人都以为这是施醉卿的变相报复,可施醉卿却知,这可跟她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区区一个燕归谷,还能让她这么大手笔去对付不成?
而这,更不是寂璟敖下的手。
寂璟敖此人最是喜欢暴力,看他在床上那股狠劲儿就知道了,要真是他下手,他宁愿选择放几头恶狼进燕归谷,将燕归谷夷为平地,怎么会用这么“温和”的手段?
而最近这些日子,子染在江湖上弄的动静倒是不小,若说燕归谷的事不是她做的,施醉卿是打死也不心。
子染看着是个温文尔雅,可要真狠起来,暗地里的手段那是丝毫不逊色,绝对能让人“欲~仙欲~死”
听了施醉卿娓娓道来,寂璟敖自然也猜出了是子染,他轻道:“他此举,不正好合了你的意,折射江湖?”
同时,子染打着东厂的旗号大张旗鼓的对付燕归谷,往后谁还敢动季疏觅?
“寂璟敖,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嘛?我看你的样子,怎么就倒像是早就知道呢……”,施醉卿危险地眯起了眸子,“你耍我呢?”
“我就喜欢听你说话,你这张嘴,一年到头,也就在床上能说几句让我欢心的话……”,寂璟敖的手又不规矩起来,施醉卿脸黑地挥了她一巴掌,“寂璟敖,你意思意思就够了,还真打算废了我不成?”
“卿卿这么经弄,我都弄了这么多回,也没废,仔细着再让弄上几回,我保证弄的你爽利……”
“寂璟敖啊……”,施醉卿意味深长,语调拖得老长,“我真想给你几耳刮子,拍死你脑子里的精虫。”
寂璟敖笑,施醉卿都能感觉到震荡在他胸腔间的笑意,“卿卿,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做那事,才是真的让人欲~仙欲~死……”
“王爷喜欢做那事,那明日本督给你挑几个水灵的送过来,王爷便继续在床上,跟着小美人欲~仙欲~死去。”
“我便只对你这番兴致,何须再去挑别人,你自个每晚剥光了躺我怀里,我便是心满意足了。”
施醉卿冷哼了一声,但心中却是暖暖的,她和寂璟敖,都是宁缺毋滥之人,一旦爱上一个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容不下背叛,寂璟敖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许她一世,无论何种情况下,都不成看过别的女子一眼,这样的用情至一,怎能不让她感动。
但反过来,施醉卿就觉得,自己就真不是个东西了,一看见漂亮的男人,就忍不住想揩油,也亏的寂璟敖舍不得掐死她,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了……
寂璟敖移了一个花盆盘子过来,一颗一颗的剥着杏仁喂在施醉卿嘴里,施醉卿只知道张嘴,过了一会,寂璟敖突然空手递了过来,施醉卿便不知不觉的含着他的手指吮吸,半晌才回过神来,瞪着寂璟敖。
寂璟敖眸光深幽,饱含着某种强烈的讯息,“寂璟敖,你脑子里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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