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团长蓦地笑了“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
余贝贝“……”
点头,“嗯!”
随后在心里哐哐捶胸,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毁于一旦啊!
陆团长猛地倾身向前“那我怎么样?”
余贝贝:吓!
“什么……你怎么样?”
“我就是你口中的男模,你喜欢的,所以……方便处个对象吗?”
“在你没找到新丈夫之前,”陆西辞又补了这么一句。
他看了余贝贝一晚上,也挣扎了一晚上。
理智告诉他,他只有两年的日子了,就不应该靠近余贝贝,不应该跟她牵扯不清楚,她的未来还很长。
可不理智的他问自己,剩下两年的时间,他真的能控制自己再也不见余贝贝一面吗?
他扪心问了自己,他做不到。
如果一直见,一直骚扰,一直都是不清不楚的,那为什么不给两人之间的关系竖一块正确的牌子呢?
他想,处对象应该可以的吧?
这也不耽误余贝贝以后结婚。
也可以让他自己不留遗憾。
余贝贝“……”
陆西辞要是不在后面补一句,“在你找到新丈夫之前,”余贝贝或许真的会考虑跟他处对象。
毕竟陆西辞很优秀。
虽说他原先是原主的老公,可原主走了,她现在是余贝贝,她也跟陆西辞离婚了,之后的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若处出来感情,她是不介意的。
可……
余贝贝没好气“不方便。”
然后她就阴阳怪气的说“不好意思啊,陆团长,我可是个正经人,处对象就是奔着结婚去的。”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在我看来都是耍流氓。”
“所以,报一丝~啊,不方便哦!”
陆西辞的眸子一下子就黯淡下来,结婚……
他也想结婚啊!
要不是那天凑巧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他都不会跟余贝贝离婚。
他当然想结婚啊!
可结婚容易,之后呢?
他走之后呢?
他走之后,余贝贝怎么办?
要是余贝贝再不小心怀了他的孩子,那她一辈子可就真的毁了。
脸上的失落,悲伤一闪而过,陆西辞好像不是很在乎的说“我还以为说,我刚好是你喜欢的类型,我们可以试着处处呢!”
“既然不方便那就算了。”
话说到这里,医生进来查房了。
余贝贝只是发烧,不发烧了,就可以回去了。
陆西辞收拾了饭盒,就送她回去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开口,可能因为处对象这个话题,两人谈的不愉快的缘故。
等到家门口,余贝贝才开口“谢谢你送我去医院啊,那个……看病花了多少钱啊?”
“嗯?”陆西辞只瞥了她一眼。
“我把看病的钱找给你。”
“那我也得把吃饭的钱给你呗?”陆西辞问。
余贝贝连连摆手“那个不用,不用,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啊!”
陆西辞就抬眸“所以,我是小气的人?”
余贝贝“……”
“那我没有说。”
余贝贝掏了钥匙开门,门一打开,她就差点被剩饭菜的味道给冲走了。
她不是个邋遢的人,不会放任剩饭菜在桌子上过夜的,即使是冬天,她也觉得味道很大。
所以进门之后,余贝贝想也没想的,就要撸起袖子收拾。
只是她袖子刚撸一半就被拦住了“你要做什么?”
余贝贝指指饭桌“收拾一下。”
陆西辞直接把她刚撸起的袖子给拉下来“不用你收拾,去床上躺着。”
不给余贝贝说话的机会,陆西辞就又补了一句“医生说了,你这几天要好好休息。”
“我收拾,去躺着吧!”
余贝贝觉得不好意思“要不还是我来吧,你昨天都在医院陪我一夜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可以的。”
“只是发烧而已,现在退烧了,我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了。”
陆西辞不跟她废话,径直走向饭桌“我可以三天三夜不睡,所以我也没有任何问题。”
“床上躺着去。”
突然的,他又转头看向余贝贝“需要我帮忙吗?”
“帮忙?”
余贝贝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帮忙,立马就摆手“不……不用了。”
她说不用,陆西辞就指指里面那间屋,余贝贝老老实实的迈步,但很快又移回来。
目光跟陆西辞的对上,余贝贝说“我烧点热水。”
“我来。”
余贝贝摊手“那行吧!”
陆西辞烧热水,陆西辞洗碗,收拾桌子。
陆西辞还没收拾完,何娟他们就来了。
不用说,肯定是苏玉偷偷跟他们说了余贝贝生病的事。
余珩,何娟,还有余安三人一起过来,他们看见陆西辞在这里,一点也不诧异,只是问陆西辞,“小辞,贝贝怎么样了?”
“已经退烧了,”陆西辞放下手里的抹布道!
余贝贝坐在床上,因为百无聊赖,刚把自己需要翻译的小说拿出来,想着可以翻译一些。
就听到外间的动静。
听到何娟他们的到来,余贝贝赶紧拉开了抽屉,然后把东西放好。
何娟很快就敲门了“贝贝……”
房门没反锁,何娟敲了两下就推开了门,然后看见坐在床上的余贝贝,发烧加上宿醉,余贝贝看起来格外的憔悴。
何娟只看了一眼,就愧疚的不行,她挪步到床边,握住了余贝贝的手,“……昨天晚上,妈妈应该来看看你的,”何娟只说了这么一句,眼圈又红了。
这一刻她觉得,闺女不原谅她也是应该的。
毕竟她是这么一个不合格的妈妈。
她看似很关心自己女儿,却又总是关心的那么不到位。
若是真的关心,昨晚年夜饭后,她也可以来看看女儿的,可她没有……
余贝贝抽回自己的手,“就是吹了风发烧了而已,这会已经没什么事了。”
“你……不用太担心。”
余贝贝跟何娟说话的间隙,余珩跟余安父子也进了屋。
两父子都生的高大,尤其是余安,几乎一米九的身高,他们都进来,让余贝贝的卧房显得狭小逼仄。
而且余贝贝睡的这间小屋不仅狭小逼仄,它在京市的冬天也是寒冷冻人。
虽说是比外面好很多,可也只是起了挡风的作用,该冷还是冷,冷的人伸不开手脚。
他们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尤其是在余贝贝生病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