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辞说完,就开始看余贝贝这里有什么,他问余贝贝“你想吃米饭,还是面条?”
“或者粥?”
他还问“你鼻塞吗?”
“要不我们煮粥喝,这样省得你感冒,”陆西辞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忧愁“你要是感冒了很麻烦,你一个人住,连个人送你去医院都没有。”
他还叨咕“万一发烧了,说不定还能给你烧成个小傻子。”
他说到这里,还回头睃了余贝贝一眼,“瘦成这样子,一阵大风都给你刮走了。”
余贝贝“……”
“你这么瘦,我也没见你说一阵风把你自己刮走了啊?”余贝贝不服气。
陆西辞更不服气,“我这不是瘦,我这是训练成果。”
“呵呵,我还说我体质好呢,还发烧呢,我连感冒都不会。”余贝贝自信的说。
虽说她今天没有立马喝灵泉水,但之前那些灵泉水不是白喝的啊,哪还能轻易的感冒了?
她虽然瘦,可体质好着呢!
陆西辞觉得她就是嘴硬。
还是煮了粥,因为他看见冰柜里有好多包子。
煮个粥,再热个包子,难不住他。
而且他还没吃过余贝贝包的包子呢!
煮粥放米加水就好了。
陆西辞本来想跟余贝贝说话的,可余贝贝喝多了水,一会上一次厕所,一会上一次厕所。
吃饭前上了两次,每次都冻的哆哆嗦嗦的。
陆西辞还问她“你没有准备尿桶吗?”
余贝贝就问他“你要用?”
陆西辞摇头,指了指她。
余贝贝没好气“我好手好脚的自己能上厕所。”
喝了两杯水上厕所,中午吃了粥还是上厕所。
包子余贝贝没有包太大,她吃了两个。
陆西辞就牛了,一个人吃了八个还有些意犹未尽。
余贝贝觉得,也就是他就热了十个包子,要是他再多热几个,他肯定也能吃完。
陆西辞吃完包子,正意犹未尽的时候,看到余贝贝看他的眼神,赶紧就捧起碗来喝粥,掩饰着“嗯,撑死我了,要不是怕吃不完浪费,我就不吃了。”
余贝贝“……”
你看我相不相信你的表演就完了。
你有本事把锅里的粥剩下来,你别给它扒拉完。
还有……
她喝两碗粥,下午很快就跑了两次厕所。
陆西辞一次也没有去。
人家不仅不去,人家吃那么多的东西,也不显肚子。
余贝贝: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她还是觉得陆西辞应该回自己家去“你回家吧,我一会一个人吃完饭,就睡下了。”
陆西辞就说“今天年三十,要守岁,你睡那么早做什么?”
然后他环似了一圈屋子,后知后觉的想起“给你装个电视怎么样?”
装个电视,平常不看,像这个时候就可以看了啊,不至于太无聊。
余贝贝是想装电视的,但她是准备自己装,而不是让陆西辞装,所以她摇头“不要,我平常挺忙的,没空看。”
然后她跟陆西辞说“你晚上留在这也没什么用,我晚上不准备做什么吃的,你留在这也吃不到好东西。”
她说不做,陆西辞却开始点菜,“我们晚上吃火锅吧,上次我回来在你这吃的那个火锅挺好吃的。”
“而且就我们俩人,吃火锅还方便。”
不给余贝贝说话的机会,他又说“你晚上做火锅,我送你个好东西。”
余贝贝不是贪小便宜的人,但她好奇“什么好东西?”
“一会你就知道了。”
然后他抬手指指冰柜,“我看你那里面有不少菜,我拿出来提前准备一下哈,”之后他自己又是洗锅,又是准备炭,又是忙活切菜,忙活的起劲的不得了。
然后差不多五点的时候,小李就开着车过来了。
车的后备箱打开,小李从车上搬下来一箱又一箱的东西,都堆放在门口,并排三列,堆了半人高。
小李临走的时候,还在余贝贝看不见的角度递给了陆西辞一个红包。
陆西辞快速的放进了自己大衣的口袋。
余贝贝看着门口堆放的那些东西“这……”
“烟花。”
过年放烟花是热闹,就是她现在住的这胡同巷子“这里没法放吧?”
巷子太狭窄,住的都是人,烟花崩的哪里都是,引起火灾就不好了。
陆西辞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吃完饭带你去人少的地方放。”
“先吃饭,你调那个料,我点炭火。”
人都留到这个时候了,余贝贝也不说什么让人走的话了,毕竟菜都准备了。
她就快速的炒了火锅料,然后两人开着窗,关着门在屋内吃起了火锅。
吃的兴起的时候,余贝贝甚至问陆西辞“你会喝酒吗?”
她前几天为过年从空间里拿了几瓶红酒出来,本来想着等年后,让陈奶奶他们过来吃饭的时候小酌的。
但陈奶奶跟陈今洲回去了。
陆西辞拿着筷子,点头。
他肯定会喝啊!
“你等会!”
余贝贝起身进屋,不多会就拿出了一瓶红酒出来,“过年,就是要红红火火。”
她准备了两个杯子,给陆西辞倒了半杯,给自己倒了半杯,然后举杯“干杯,祝我明年红红火火。”
陆西辞跟她碰了杯。
他不仅祝她明年红红火火,他祝她往后都红红火火,顺顺利利,平平安安,万事如意,万事昌顺。
可能是过年,可能是吃火锅,也可能是因为过年吃火锅,又或者是过年有人陪自己吃火锅,又或者说是因为喝了红酒,总之,余贝贝心情不错。
她还亲手给陆西辞夹了一个鱼丸“吃个鱼丸,我觉得这鱼丸做的特别好,所以我提前买了一些放在冰柜里,就是为了过年期间好涮火锅吃的。”
她还往锅里放了不少香菜,她问陆西辞“你爱吃香菜吗?”
陆西辞不是不爱吃香菜,他是单纯不爱吃素,在他看来跟吃草没区别。
但余贝贝爱吃,所以他点头。
余贝贝就很开心“香菜好吃吧,我觉得香菜特别好吃,不仅烫火锅好吃,生拌也很好吃,我可爱吃了。”
她说着自己爱吃,烫好之后,她直接夹了一大筷子给陆西辞。
陆西辞“……”
嚼巴嚼巴,他就是觉得跟草没有区别。
余贝贝他们这些人在京市,纵使分的零零散散的,可年夜饭都还是丰盛的。
唯一凄惨的付笙,付笙在付家,面对付家桌子上的菜,深感无语跟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