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定穴是专用术语,指的是通过地形走势,去断定某个地方是否有古墓存在。
而寻龙定穴的根源,则是在堪舆学。
堪舆学,即风水学,传统五术之一相术中的相地之术,即临场校察地理的方法,是用来选择宫殿、村落选址、墓地建设等方法及原则。
原意是选择合适的地方的一门学问。
风水的历史相当久远,在古代,风水盛行于中华文化圈,是衣食住行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有许多与风水相关的文献被保留下来。
由文献中可知,古代的风水多用作城镇及村落选址、还有宫殿建设,后来发展至寻找丧葬地形。
当堪舆学发展到用来寻找丧葬地形之后,也就意味着有了规律可循。
因此,古代的帝王将相用风水堪舆为自己寻找墓葬,后人则可以通过风水堪舆,寻找到古代帝王将相的墓穴。
这就是所谓的寻龙定穴!
换句话说,徐良的父亲徐茂其实除了眼力非常厉害,面对古玩走不了眼,还是一位精通风水堪舆学的专业人士。
徐良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接下来就要说到那座大墓,也会解释您之前问过的问题了!”
只听徐良接着说道:“当年那座大墓,背后的金主是谁,我父亲并不知道,因为中间隔了一层,这个人叫做纪云来!”
“原来是他!”张狂跟秦霜对望一眼,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您认识他?”徐良试探性的问道,并不确定张狂会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没见过,但是,我知道他的名字,也知道他的一些信息。”张狂点了点头,回答了徐良这个问题:“他现在是云来酒店集团的老总,而他是白手起家的,这第一桶金从何而来,在他个人履历当中体现的并不详细,从你所说来看,他人生的第一桶金,看来是跟盗墓有关了!”
“我父亲活着的时候,晚上喝点酒,就会跟我讲一些陈年旧事。”徐良接口说道:“按他说的这叫江湖往事。”
“能理解。”张狂笑着说道:“你接着说。”
“我父亲跟我提及那座古墓,就是从纪云来讲起的,当年是纪云来找上他的。”徐良接着说道:“给的报酬很丰厚,让我爸帮忙走一趟,去定个穴,我爸就去了,纪云来当年组织了不少人过去,其中就有小郭的父亲!”
“你父亲有没有跟你说过,当年到那座古墓的时候,有外国人?”秦霜在这个时候问道。
“没有!”徐良很干脆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父亲当年跟着他们走了一趟,觉得事情不对,一再叮嘱他们,而他们不听,一意孤行要下那座墓,而我父亲本就是为他们寻龙定穴去的,既然已经做到了该做的事情,也就离开了!”
顿了一顿,徐良看向了郭元武,说道:“我父亲说过,纪云来找的那些人,就你父亲跟他都是晋中人,我父亲特意单独提醒过你父亲,可你父亲也没听他的,后来你父亲一直没回来,我父亲判断他应该是死在了古墓里!”
郭元武默默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实际上,郭元武也无话可说,因为徐良说的这些,他都不知道。
“有什么不对?”张狂立刻问道。
“凡是大墓,无一不是建在风水宝地,以图福荫后人!”徐良说到这里,一脸凝重的神色,说道:“可我父亲跟我说,那座古墓处在一处极凶之地,周围地形穷山恶水,这玄学要是真的管用,葬在那里别说福荫后人,后人都得横死!”
风水堪舆这门学问,在没有发展到用来寻找丧葬地形之前,绝对是一门很科学的学问,所涉及的是城镇及村落选址、还有宫殿建设等等。
从目前保留下来的古代宫殿建筑群,遗址,以及一些其他古代建筑来看,当时的选址,建造等等方面,都是极为科学的。
可风水堪舆后来发展到了被用来寻找丧葬地形,其目的就是寻找一处风水极佳的宝地,葬在那里可以福荫后人,这就成了迷信的东西了。
而徐良也不过是说的委婉了一些,将其说成是玄学罢了。
张狂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徐良就又说道:“而且,我父亲通过寻龙定穴之术,确定了那座古墓的范围很大,但是,那座古墓却没有任何古墓该有的特征,甚至是连土包堆都没有的,这一切都不符合常理了!”
听到徐良说到这里,张狂和秦霜不由得看向了郭元武。
郭元武默默点了点头,示意徐良说的没错。
“再后来,我父亲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因为他离开了那里,回到了晋中。”徐良又一次看向了郭元武,说道:“他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你父亲没回来,应该是死在了那座古墓里,可这些是没法对你说的。”
徐良对郭元武说完这话,又看向了张狂,说道:“现在,我就能解释之前的那个问题了,打电话来的人,除了给我钱之外,还说出了一些我父亲当年做过的事,直言跟我父亲当年是老朋友,但是,他没说自己是谁。”
“这就是驱动你的另外一个原因了?”张狂笑着问道。
“也不全是,您也知道我父亲开博古斋开的早,有些老物件,现在不合法了,那人竟然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虽然没明说,可威胁的意思,我还是听得出来的。”徐良无奈的说道:“这要是被他举报查实了,我得进去吃不少年!”
顿了一顿,徐良试探性的问道:“您掌握的信息比我多,这人是不是纪云来?”
“只能说有这个可能性。”张狂不置可否的说道:“你父亲当年那个圈子人很杂,他又认识那么多人,我也不敢给你一个肯定的回答。”
张狂说完这话,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说道:“接着说说后面的情况,郭元武招兵买马的动作,你不是说给打电话给你的人了?”
“对,说了。”徐良立刻说道:“可那边什么都没说,只是又支付给我了一笔报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