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东方不败是男是女,但和杨莲亭的感情,确实是真的,东方不败对杨莲亭,谁都能看得出来,就因为杨莲亭,东方不败就连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是丝毫没有客气,说杀就杀。
让几人没有想到的是,杨莲亭对东方不败,竟然也这么感情深厚,任盈盈这妞,这么狠,接连刺了杨莲亭几剑,甚至没有丝毫犹豫的斩断了其手指,杨莲亭为了不影响东方不败,愣是认真疼痛,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周贺此时也刺冲到了杨莲亭身边,看了看杨莲亭的伤口,心中再次忍不住,“任盈盈这妞,真的狠啊!”心中想着这事,受伤却没有一点停止,几根钢针,不由分说的,直接插进了杨莲亭几处穴道,随即一包石灰粉,拍在了杨莲亭的伤口上。
这几处穴道,可是让人清醒的穴道,伤口又撒上了混合着毒药的石灰粉,那酸爽纵然咬牙坚持的杨莲亭,也疼的忍不住叫出声来。
杨莲亭惨叫声一出,东方不败脸色瞬间变了,回头一看,折磨杨莲亭的两人,脸色更是大怒。
“该死!”东方不败扔下三人围攻,一团红云朝着两人这边扑了过来。任盈盈大惊,急忙侧头缩身。
周贺也是大惊,手中连连弹出冰魄银针,但东方不败只是挥了几下衣袖,便全都拦了下来。
好在此时,令狐冲、任我行两个绝顶高手,抓住了机会,趁着东方不败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杨莲亭身上,双剑自东方不败背上疾刺了过来。
已经打了这么长时间,周贺非常清楚,一东方不败的实力,如果一心躲闪,肯定能躲过两人背后这两剑,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周贺也不想放过,咬了咬牙,挥手一剑朝着杨莲亭砍了过去。
面对杨莲亭危机的情况,东方不败,果然没有躲闪,连出几招,几根带着线的绣花针,瞬间刺穿了周贺的手腕,随即用力一拽,周贺这一剑根本砍不下去了。
但周贺这一剑,就是为了拖住东方不败,此时令狐冲和任我行,两柄剑都插入了东方不败后心。
东方不败,怒吼一声,回首挥出两掌,令狐冲和任我行急忙后退了好几步。周贺也趁机,一把抽出了子母剑子剑,斩断绑着手腕的几根线,及时爆退了好几步。
纵然东方不败武功高强,被刺穿了后心,此时也已经是身受重伤了。
东方不败背上两处伤口中,鲜血狂涌,受伤极重,不住呼叫:“莲弟,莲弟,这批奸人折磨你好不狠毒!”
杨莲亭怒道:“你往日自夸武功盖世,为什么杀不了这几个奸贼?”
东方不败虚弱的回了一句:“我已……我……”
杨莲亭怒道:“你什么?”
东方不败道:“我已尽力而为他们……武功都强得很。”那样子,犹如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哈哈,哈哈哈!”看到东方不败这个样子,任我行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东方不败苦笑道:“任教主,终于是你胜了,是我败了。”
“你这大号可得改一改罢?”
东方不败摇头道:“那也不用改,东方不败既然落败,也不会再活在世上。”他本来说话声音极尖此刻却变得低沉起来又道:“倘若单打独斗你是不能打败我的。”
任我行微一犹豫说道:“不错,你武功比我高,我很是佩服。”
“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系出同源,可惜,你境界不到家,倘若单打独斗,你撑不过十招!”
“前辈武功之高,在下只是想见识见识!”周贺非常有自知之明,胆大单独,他能撑五招,已经是运气了。
“令狐冲,你剑法极高,但若单打独斗也打不过我。”
令狐冲非常坦然道:“正是。其实我们便是几人联手,也打你不过,只不过你顾着那姓杨的,这才分心受伤。阁下武功极高不愧称得‘天下第一’四字,在下十分钦佩。”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说道:“你几位能这么说,足见男子汉大丈夫气概。唉,冤孽冤孽,我练那《葵花宝典》照着宝典上的秘方,练气炼丹服药,渐渐的胡子没有了,说话声音变了,性子也变了。我从此不爱女子,把七个小妾都杀了却……却把全副心意放在杨莲亭这须眉男子身上。倘若我生为女儿身那就好了。任教主我……我就要死了,我求你一件事请……你瞧在我这些年来善待你大小姐的份上……”
任我行问道:“什么事?”
东方不败道:“请你饶了杨莲亭一命将他逐下黑木崖去便是。”
任我行笑道:“我要将他千刀万剁,分一百天凌迟处死,今天割一根手,指明天割半根脚趾。哈哈,哈哈哈!”
任我行这样的人是肯定不会放过杨莲亭的,这点不用说,周贺也非常清楚。
看到东方不败,已经非常虚弱,任我行也懒得再废话,“吸星大法!”冲着东方不败就使出了自己的绝技。
本来伤口就是鲜血横流,此时被吸星大法一吸,那鲜血犹如喷泉似的喷涌出来。
东方不败却没有管自己身上的伤,眼神愤怒的看着任我行,“你……你好狠毒!”
便在此时,东方不败手指一弹,一根绣花针飞了出去,顺着鲜血,飞向了任我行,东方不败的绣花针本就快的离谱,临死一击,续集了全部的力气,再加上任我行的吸星大法,犹如给这枚绣花针来了个涡轮增压,那速度快的,差时症状态下的周贺,都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周贺知道东方不败临死一击,会射瞎任我行一只眼,早就有所准备,就在任我行中招之时,周贺推了任我行一把,绣花针擦着任我行的脸,飞了过去。
任我行大惊失色,瞬间再次爆退了几步。向问天和任盈盈也是一脸后怕,急忙挡在了任我行身前。
东方不败,惨笑了一下,“葵花宝典,当年是你给我的,现在还给你!”说着东方不败,一把扯下了身上的纱衣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