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地牢,天色已经完全亮了,周贺看了看身边的令狐冲,开口道:“令狐兄弟,你先休息一下,适应适应,为了救你,这梅庄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梅庄现在连个活人都看不到了,那里还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周贺着急离开,也不过是为了梅庄的财富罢了。
令狐冲拱手道:“多谢贺兄!”
周贺离开令狐冲,便看到苏梓轩等人早已经命令手下的人,在梅庄之中四处搜寻起来。
一看这情况,周贺也懒得再去其他地方了,直奔梅庄四友住的地方。
周贺暗中探查了梅庄好几场,还跟着向问天令狐冲来过一次,对于梅庄各地已经非常熟悉了,可以说梅庄的每个地方,他基本都知道,片刻之后,便杀到了丹青生的住处。
但在丹青生的住处,除了一堆字画,根本没有找到什么好东西,看着这堆字画,周贺随意的挑选了几副,看着上面印章很多的收了起来。转身又跑去了梅庄四友其他三人的房间。
和丹青生的房间基本没啥两样,秃笔翁房间全都是字帖,黑白子全都是棋谱和围棋,而黄钟公房间,都是琴谱和古琴。
出了这些东西,周贺想要的银子,基本没找到,不过周贺也不算空手而归,向问天带来的那些字画,被周贺全都拿了回来,他虽然不懂字画,但能被向问天用来吸引梅庄四友,而梅庄四友为了这些字画,友甘愿上当的态度,也能知道,这些字画,绝对是好东西。
也许对玩家来说,这些字画卖不出多少钱,但混朝廷的周贺可是非常清楚,这些字画,要是操作好了,可是有大用的。
周贺这边只拿到了一些字画,还以为梅庄真的没啥银子呢,但等他从梅庄四友的房间出来,看到其他玩家的收获,便知道这次他算是想错了。
梅庄这么大的地方,养活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没钱,只不过这些钱没放在梅庄四友那里罢了,人家其他玩家,就弄到了不少好东西。
“三位,咱们可是说好了,收获要平分的!”
苏梓轩三人笑了笑,“这是自然,贺兄放心,你那一份绝对不会少!”
周贺非常清楚,苏梓轩等人的收获绝对不会少,而且三人也绝对不会全都拿出来,那么多玩家,每人私藏一些,就是一大笔财富了,但明知道这些,周贺也没辙,谁让人家人多势众呢。
“既然该拿的全都拿到手了,咱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这吸星大法的归属了?”
现在的情况,记录吸星大法的贴牢笼,四人每人拿到了一些,想要完整的吸星大法,必须让其他人拿出来,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到了手中的东西,再拿出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周贺沉思了一下,“先离开这里再说,梅庄这边动静这么大,万一被人发现了,日月神教肯定会派人来,咱们这点人,现在可不是日月神教但对手,现在离开这里,至于吸星大法,找个地方,咱们坐下来再说!”
其他三人也明白,万一日月神教杀过来,剩下这些玩家,根本顶不住,而且折腾了一夜,大部分玩家也都累了,确实需要先离开这里了。
出了梅庄没多久,令狐冲便适应过来,摘下了蒙着眼的黑布。
“令狐兄弟,眼睛没事吧?”
令狐冲四处扫了一眼,看着周贺道:“没事,再次多谢贺兄,如果不是贺兄相救,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天日!”
“令狐兄弟你就别客气了,都是朋友,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大恩不言谢,别的我也不说什么了,贺兄,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处理,咱们就此别过!”
“那我不留令狐兄弟了,令狐兄弟一路慢走!”
看着周贺和令狐冲侃侃而谈,实话说苏梓轩等人有些羡慕,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周贺和NPC这样了,之前他们就知道,周贺和段誉的关系非常不错,其实他们有些好奇,周贺到底是如何做到,和这些重要NPC,关系处的这么好的。
要知道玩家都很清楚,和NPC搞好关系的重要性,但普通玩家想要和一个NPC搞好关系,可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其实主要原因,还是玩家目的性太强,玩家和NPC搞好关系,每个人抱着但目的,都是想从NPC身上弄到些什么,当然了周贺但目的性也很强,但他不会表现的太过着急,而是一步步来,而且周贺和这些NPC的关系都是在剧情任务之中结识的,向对而言,刷好感度也容易一些。
看着令狐冲离开,李利斌在一边忍不住小声道:“你说咱们要是现在弄死了令狐冲,能不能爆出独孤九剑来?”
周贺看了看李利斌三人,“首杀肯定能爆出来,不过就咱们这些人,现在还真不太可能弄死令狐冲。”
早在他们想这个问题之前,周贺早就想过了,甚至在地牢之中,周贺就想过这个问题了,但想一想也知道,风险太大了。
令狐冲之前重伤状态,也许还有些机会,毕竟光是凭着独孤九剑,实力在强大,众人耗也能耗死他。可是谁都知道,修炼吸星大法之后,令狐冲的内伤可就完全好了,令狐冲体内又被,那么多高手注入过内力真气,经过吸星大法的梳理,全都化为己用。现在令狐冲体内的内力真气,不必一个普通绝顶高手差,再加上独孤九剑这样外挂似的绝学,众人想要弄死现在的令狐冲,基本不太可能。
既然弄死令狐冲但机会不大,那在周贺看来,倒不如刷一刷好感度。
“可惜了,这个机会错过了,以后基本不大可能,有这样的机会了!”李利斌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令狐冲实力会越来越强,这才刚刚修炼吸星****后在有所精进,基本也就是绝顶高手了,面对绝顶高手,可就不是能靠人多堆死的了,人家哪怕有所不及,想要离开,也没人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