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年,韩迈并不是一个助纣为虐之人,而他加入那次国民党的湖南的活动,纯碎是为了完成先师冲虚子的遗愿,在湖南飞仙山下布下的伏龙束龙阵只是为了把飞仙山上的帝王之气散掉,从而达到破坏飞仙山上的龙脉气息,此阵需要用七七四十九的纯阳童子血,以极端的阳气把地府的大门冲开,并从地府中把恶鬼道的恶鬼招出,再在月圆之时,以极阴极寒的寒铁剑引天地间至阴之气,一是凭借恶鬼的污岁之气,二是凭借月亮的至阴之气,双管齐下,企图冲破飞仙山上的龙穴,把此山的帝王之气外泄,点破了开国之君的龙穴。此阵在创立以来,只成功过了两次,其一是在东汉时,刘秀身边的术士,以其绝高的道术天赋,以伏龙束虎阵破了王莽的祖坟风水,从而使得王莽的新朝随即瞬间垮台。第二次就是在天平天国时,清朝的军队在洪秀全率领的太平天国前节节败退,而清朝的汉臣曾国藩便向慈禧密议,寻找民间的方士,以伏龙束虎阵,把洪秀全的祖坟风水破去,而使得太平天国止步南京。
从古到今,可见此阵威力足以颠倒乾坤,易国改号。
可是,此阵过于逆天,布此阵者若不命硬,便能立马五雷轰顶,灰飞烟灭。韩迈在布阵当天,手中的寒铁剑虽说是上古的异物,但也顶受不住月光的寒气牵引,而至于自身血气逆流,寒铁折断,天地间的至阴之气失了牵引,而导致了那天天崩地裂的变故,韩迈自己也差点死于寒气的激荡之下。
由于此山的风水是嫦娥奔月的飞升之地,所以,此山的地气与上天的苍月感应,此山的地气被破,天上的月光也起到感应,过度的虚耗而呈现出血红色,这就是所谓的葬月异术。
我听着韩迈冷冰冰的描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然经历了天地间千年难遇的一劫,还把一个企图扭转天地命运的魔头给救了回来。
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一时却没了思想。
“欧阳先生,你也听完我的故事了,请你不要再对我怀疑。你可以在这里养伤,这里很安全,我会照顾你的日常的一切。”
说完,韩迈转身往门外走去。
“哦,对了,欧阳先生,请放心,这场全国的革命活动很快就会过去,中国会迎来崭新的一页。”韩迈在门口停住脚步,转头对我说道。
“哦?为什么呢?”我听着韩迈的话,一时来了兴趣,当时全国性的特殊时期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中国经历着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韩迈会说这样话。
我对他已经不如先前的有戒心了,听了他的遭遇,反而对这个冷冰冰的怪人起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欧阳先生家学渊源,听说过推背图吗?”
“推背图?”
“嗯,是的,推背图第四十一象甲辰,第四十二象已,天地晦盲,草木繁殖。阴阳反背,上土下日。长弓在地,危而不危。”韩迈还是用他冷冰冰的语气说着。我仔细地听着韩迈的话,努力地回想起以前看过的书本,好像真的家中以前有那么一本藏书叫推背图,是一个清朝的一个叫金圣叹的人的品本。
在我思索中,韩迈已经走出了门口,他推开木门,缓缓地往外走去,门口射进一道暖暖的日光,那温暖的日光,照在我身上,暖暖的感觉十分的舒服。我躺在床上,不断地思索着韩迈说的那推背图上的话,不知不觉地又昏昏地睡去。
我听着爷爷的话,不禁有些意外,想不到那漆黑的屋子的怪人,竟然有着这么传奇的经历,那玄妙的奇门异数原来竟然牵扯了一段如此惊心动魄的历史。
我一时无语,默默地发动汽车。
“孩子,你放心,你身上的究竟是不是降头,还是别的原委,爷爷都一定会找到方法帮你解决的。”爷爷轻轻地叹了口气,抚摸了一下我的头。
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我在外面受到了欺负,跑到爷爷面前哭泣撒娇,爷爷都是这样的一副慈祥的模样轻轻地抚摸着我头来安慰我。
很窝心的感觉。想不到,这次的竟然是在一次生死的关头。
我把爷爷送到了他的家,看着他微微颤颤地走进大门,走进电梯,心里忽然有一点酸酸的感觉。
我坐在车里,心里百般滋味,想不到一夜之间。我竟然成了一个将死之人,说不定哪天那时就忽然暴毙在某个地方。死神忽然间和自己开了个玩笑。
我苦笑地摇摇头,启动汽车,干脆直接回公司把处理完。
我开着车,上了环城高速。二十分钟之后,我就回到了公司楼下。
“哎,欧阳,今天不是休息的吗?怎么还回来啊?”一回到公司的楼下,就碰到了张伟。他马上过来,搭着我的肩膀说。
“楼上的会议室还在警方的封锁下呢,你有一个老同学找你,在五楼的会议室等你呢,我这正想着跟你打电话呢!”
“老同学,谁啊?”我奇怪地看着张伟,脑子里努力地寻找着当年的影子,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了,几乎填充满了我的脑袋。
“谁知道呢,说是公安局的,长得高高大大的。在五楼呢,你去看看不就懂了。好了,我要去见客户了,你自己上去,五楼的!”说完,张伟急匆匆地出了大堂。
“什么老同学啊?”我疑惑地走向了电梯。
很快地,电梯从一楼到五楼。
我出了电梯,尽直地走向五楼的会议室,我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进。
“哎哟,哈哈哈,欧阳,好久不见了!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我一进门,一个穿着警服的大汉迎面走来。
“哟,陈锟,十年不见,你小子还当上警察啦,怎么啦,来找我不是我犯了什么事情要抓我回去吧。”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我是你们公司这个案子的负责人,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而已。”
“什么事呢?”能让这个高级的警官亲自来找我,我觉得一定不会是什么小事。
“好了,既然大家是老同学,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陈锟喝了一口桌面的咖啡。神色凝重地对我说:“欧阳,前天你们公司发生的那起命案,在我个人看来,有点不可思议。”“怎么不可思议?”我一时不能理解陈锟所说的不可思议是指什么。
“可以这样说吧,这起案子我个人认为,有点诡异,超出了人力的范围!”陈锟看着我眼睛,语气缓慢而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