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扬大乐,听出了她话里的应允。这次苗擅连催情粉都动用了,显然是想让言贵和他连拒绝都没法拒绝地接受这两个美女,萧扬如果拒绝,除非立刻翻脸,否则肯定会引起苗擅的疑心。
而且他还有一层顾虑,就是这两个美女实际上是苗擅的耳目,用来间接监视两人的动静。如果不予以合理的配合,那就麻烦了。
这种情况下,他干脆放开了一切,不再顾忌,专心投入到了目前的“戏”里。
苗琳进了浴室,不一会儿传出哗哗的水流声。
萧扬坐到了床边,装作随意地朝四周扫视。这房间的布置并不复杂,除了房间正中的床和对门处的小衣柜外,基本上没有视线难以触及的位置,一眼看过去,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一眼扫过,他假意试床垫的柔软度,来回拍了拍床面,确定床单下没有什么凶器。
浴室里的水流声一直在继续,萧扬想了想,索性重新起身,走到浴室门口,登时呼吸屏止。
苗琳正撅着身子去试浴缸里的水温,萧扬的角度正好是在她身后,一眼就看到她浑圆的臀部高高挺起,一股源自本能的欲念瞬间腾升起火,让他也差点控制不住。
不过只冲动了刹那,他就咽过神来,暗暗咋舌。
不简单,看来这催情粉的威力还在他判断之上,再配合着苗琳这种惹火的身材,足以带来连他随不了的威力。
“水放好啦。”苗琳关上水龙头,扭头甜甜一笑,却故意保持着撅臀的姿势,显然很清楚自己这个动作的诱惑力。
萧扬本来就没准备真的洗澡,只不过藉着这理由支开她,好检查一下外面的房间里有没有监视设备。这时目的既成,他走了进去,站在她身后,弯腰伸手去试水温,“不小心”撞在了她身上。苗琳一声惊呼,被顶得差点倒地浴缸里,萧扬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她腰肢,才使她免于掉进水里的结局。但这个动作暧昧之极,苗琳含羞挣了两下,从萧扬手里挣脱出来,甜甜一笑:“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萧扬见她真的伸手过来,不由心里一荡,坏笑道:“你帮我,我也帮你。”说着大手一伸,直接抓在了苗琳的胸襟上。那地方本来确实是她衣服的解开点,但是又恰好是她敏感处,一抓之下,苗琳俏脸泛晕,本来是要替萧扬脱衣的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萧扬的腰,整个人像要化掉般软软地靠在了他的大手上,更是让他的手与她的胸充分接触,触感更是销魂。
以萧扬的定力,也不由要赶紧藉想言贵那边的情况来转移注意力,否则当时就要沦陷。不过这时苗琳等于是完全靠在了他手上,看着她红透的脸蛋儿和娇喘吁吁的芳唇,萧扬吞了口口水,大手改抓为解,开始动手解她的衣纽。
算了,反正得做,那就做个尽兴!
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个小时后,两人已经躺在那张大床上。苗琳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萧扬结实的臂弯内,低声:“我从来没见过有男人可以像你这样威猛的,方大哥,今天我才知道什么样的国人是真正的男人。”
萧扬有点哭笑不得。这种称赞他当然乐于接受,但是考虑到现在她肯定有讨好、拉拢自己的任务,这称赞的份量肯定有限。
表面上他还是得应付,故意问道:“你和很多男人做过吗?”
苗琳抬起脸来,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你猜呢?”
萧扬瞎猜道:“十个?”
苗琳娇嗔道:“哪有那么多!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嘻嘻,要不要再来一次?等你忙起来,肯定没时间让我陪你了。”
面对这女孩的大胆直接,萧扬也只好赶紧转换话题,抓着她话尾问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会忙起来?”
“该没几天了。”苗琳伸手轻轻在他胸肌上抚摸,“天啊,你的肌肉怎么这么发达?”
萧扬对这回答半点都不满意,却又不敢太过直接地问,眼珠一转,问道:“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你们乌苗教到底是什么?听着不太像个帮会。”
苗琳伸根手指在他胸口划圈,边划边笑:“嘻嘻,痒不痒?其实我们本来就不是帮会,我们是苗族的一个分支,居住在滇南——滇南你知道吗?就在云南那边。很多年前,因为某些缘故,我们和白苗发生了一些冲突,被迫离开了家乡,辗转到了西陲,就在那里定居下来。唉,那时候我还很小,记得生活很苦的,后来在族长的带领下,我们才在西陲扎稳了根。”
萧扬从孟金那里听到过一些乌苗的事,不过苗琳说的这些却不知道,兴趣登时起来,追问道:“你们族长是谁?”
“就是教主啊。”苗琳答道,“本来我们是很排斥外人的,尤其是白苗的人和汉人。不过后来教主说,这样下去我们很难在西陲过上好生活,于是顶着很多族人的反对,建立了乌苗教,开始用帮会组织的形式来招揽外人为我们做事。那之后,我们的生活才渐渐好起来,所以我们能有今天,都是教主的功劳,为了他,为了乌苗的利益,我愿意牺牲一切。”
萧扬愕道:“那要是他的目标和乌苗族的利益不一致怎么办?”
苗琳想都不想就开口否定:“那不可能!教主永远都会为咱们乌苗族着想,他怎么可能那样?”
萧扬有点明白了。这就是洗脑的结果,这些下层的乌苗族人被上层的族长用某些教义和宣传进行了洗脑,对其行为产生了盲信。摩罗所说乌苗教有些甘愿当敢死队的人,想来也属于这部分。
想到这里,他竟有点暗感可惜。
像苗琳这样的青春少女,竟然被这么利用,还心甘情愿为其牺牲,非常不值。
本来他对那个所谓的教主兼族长没什么感觉,现在不禁有点反感起来。这种人就像政客或者邪教领袖一样,骗死人不尝命,不值得人尊重。
“你们在西陲生活得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要支抢江平的地盘?”萧扬感觉苗琳的小手开始有点向自己下身摸去,忙藉着这问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苗琳莫名其妙地道:“什么抢地盘?我们是为了争取更合理的生存空间,抢地盘又是什么意思?”
萧扬心想“争取生存空间”根本就是“抢地盘”的冠冕称呼,不过也没想就此跟她争辩,说道:“没啥,跟你那话意思差不多。对了,你们族长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到这个话题,苗琳的神情登时严肃起来,认真地道:“他是这个世上最强的男人。哦,我不是说你不好,不过……不过那是不同的……”
萧扬却听得差点合不上嘴。
最强的男人?这话啥意思?怎么越听越怪异?
就在这时,苗琳忽然道:“咦?你的胡子怎么歪了?”
萧扬一愣,随即心中一震,条件反射地伸手向自己嘴上摸去。
来澄原后,他一直保持伪装,连见申正、刘斩、卢森等人都是这样。刚才他故意在浴室里挑逗苗琳,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不能下水,否则脸上的伪装肯定露馅。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努力地去保持伪装,居然会现在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