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西装臀后裤裆斩裂,一股冷风在寒月夜色下直直从巨大的缝隙中灌入,白迦南终究是有数的华夏年轻一辈强者,瞬间就察觉到异样,心中气恼不已,但他仅仅以为这是肥龙在疾速追斩他身体距离拉开造成的偶然现象,并没有往深处想,还自我安慰,幸好里面穿着的乃是白色四角裤,在月色夜幕的遮掩下和肌肤颜色相近,就算连四角裤也被撕裂也伤不了太多的网》
孰不知,若是让他知晓这就是肥龙最让人头疼的猥琐流战技,不知道又将作何感想?
肥龙和白迦南二人的反应速度奇快无比,兵王门和战皇组麾下的核心成员速度也仅仅差上一筹,在两人迅速展开交手的过程中已是全部浮现,除了在鹏城河内战斗的两方势力高手,谁都不曾乱动,都在关注着眼下这焦点一战。
兵王门认为肥龙战无不胜,战皇组认为白迦南所向无敌,这是一种对信仰的较量,更是一种两方首领的强大战力对拼。
不过,从眼前的局势来看的话,显然肥龙略胜一筹。
此时,所有人都见得,肥龙一击得手之后嘴角升腾起一抹古怪的戏谑冷笑,身形毫不改变无休止的继续向游轮那头甲板前压,手中大夏龙雀巨刃浮掠出一道道快到极致的刀纹,形成一股股强烈的刀气罡风,震慑的晨曦愈发分晓的空间中的微冽空气虎虎生风,大有不在白迦南的屁股上划出一个千年王八的图文就誓不罢休的姿态。
在那一瞬间白迦南也意识到这个情况,转念之间就知道肥龙方才那一击并非偶然而是故意而为之,心中顿时气不打一处,但更多的还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无论怎么说,他白迦南堂堂七尺男人,出自名门名师剑皇之后,亲手组建战皇组,雄踞琼州,手握十大名剑之纯钩白剑,声名显赫,乃是华夏年轻一辈中有数的佼佼者。而肥龙,无论再怎么光彩夺目都无法掩盖他是兵王门第三号人物的事实,加上在之前的战斗实在过于默默无闻,对于他的武力值到底达到什么地步鲜有人知晓。
白迦南就认为,他在肥龙怎么可能只是一个笑话?!
“剑皇式,第一式,战皇天下!”
心中愈是愤怒,白迦南的脑海愈发冷静,终究是在肥龙的这种‘调戏’下打出了真章。
随着白迦南的声势落下,那极速奔走的身形之间,双足端得是踏出玄妙至极的步伐,每一步的迈出都好像给人一种踩踏在白云之间的荒谬错觉,层层叠叠无限身形,直是从地面走向天空。事实上这就是一种错觉。置身在战斗当中的肥龙看的清清楚楚,整个过程中白迦南的脚力速度非常快,快到宛若好暗黑殿主才拥有的“跃进式”级速度,连环脚击踏踢,靠着不断形成的腾升之力竭力提高身形与地面的距离,这是一种极为高明的身法,一般的高手淬炼大半辈子都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从这个方面来所,白迦南的确具备着超级天才所应有的无限潜质。
旋即则是见得,白迦南身形倒挂飞旋,右手手臂猛然一抖,纯钩白剑剑体之中爆发出一道冲天嗡鸣,整个剑身和甲板接触的那一瞬间弯曲,剑体曲折弧度拉到无限大,靠着身体的重量和地心引力的双重力量凛然下坠,宛若蜻蜓点水一般,在力道陡然反弹之间迅速震荡出道道剑芒,形成连续不断的剑波,违背常理却又完全在情理之中的迅猛向肥龙斩杀而出。
面对这等气势滔滔延绵不绝几乎招招致命的可怖攻击,肥龙神色微凛,警惕的丝毫都不敢大意。
白迦南变招速度之快如人意料,肥龙非常清楚的知晓,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想要迅猛变招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武学素质真谛起到的作用是绝对的。在那刹那之间,只见肥龙右脚后足跟暴力一跺,后仰的身势便如离弦的飞箭向后猛然飞退,手中大夏龙雀巨刃不断变换刀法,快若急骤暴雨一般主动防御。
“铮!”
“铮!”
“铮!”
“铮!”
“铮!”
“……”
火光迸溅,撞击声势荡气回肠,白迦南的剑皇式无比凶猛,在人影顿分的时候,已是硬生生的将肥龙逼退,回到渔船的甲板之上。
“嘿!”身影快速伫足,肥龙的舌头嗜血的舔舐着唇角,死死的凝视着白迦南道:“实力比我想象中强上不少,但是仅凭这样的实力,还不足以和本副门主抗衡。”
“彼此彼此。”白迦南傲然而立,单臂一震,纯钩白剑爆发出冲天剑鸣之声:“再战。”
“你要战我便战,大爷什么时候怂过?杀。”
宣泄之声再度爆起。
只见两道才刚刚分开的身形,已是又战在了一起。
“剑皇式,第二式,皇荡八方。”
“兵霸游龙法!”
“……”
白天不懂夜的黑,就像人类永远不懂潮起潮落的寂寥落寞。
无论这个夜晚激荡澎湃波涛汹涌到何等剧烈的地步,随着时间的流逝也阻挡不了东升的旭日,开始普照这个世界。
“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这句话说的便是华夏佛教四大名山之一的九子山,位于皖南,主体由燕山期花岗岩构成,以峰为主,盆地峡谷,溪涧流泉交织其中。山势嶙峋嵯峨,共有九十九峰,其中以天台天柱十王莲花罗㊣(5)汉独秀芙蓉等九峰最为雄伟。山间古刹林立,香烟缭绕,古木参天,灵秀幽静,素有“莲花佛国”之称。
晨曦分明的九子山烟云薄雾笼罩,鸟兽奔走其间,花香四溢,一片雅静。
然而,谁都不曾想到,还九子山其中一座山峰,一处无人问津的庙宇中,却是存在着魅影,寂静烽烟。
破庙不大,顶多也有只有百来个平方米的占地面积,梁上琉璃瓦片已经破碎透风,大前方有一残破佛台,佛台之上有一尊一仗多高的阿弥陀佛,周遭则是被几个散乱的罗汉佛像所包围,却是早已失去了当年的风光和风采,无人供奉上香。
在阿弥陀佛佛像之下,一道身着褴褛衣衫的青年蹲坐在角落里,眼前的篝火通明,手中却是支架着一柄杀气淋漓的长剑。不过,此时那柄长剑并非杀人利器,仅仅是用来烧烤的工具,在剑身中央,三只野鸡已是熟了数成,一道道肉香随风飘走,没有丝毫“酒肉穿肠肚,佛祖心中过”的觉悟。
“簌簌簌!”
不多时,这种诡异的平静便是被打破,破风声响之间,三道身影乍现,一男二女。男则气势刚烈如火,手擒双板斧;女则容貌如出一辙,一黑一白,一个冷酷一个冷漠,宛若黑白无常,炼狱索命鬼后。
三人现身,齐齐对视一眼,旋即单膝跪地齐声说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