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太太听见管家说的话,看见管家脸上严肃的神色,却又是笑了一下,似乎根本不把这个市长放在眼里。
毕竟,季家,也不是什么菜园子门,想进去就进,想出就出的。
“市长,您这是,怕我一个糟老太婆对你做什么?所以,自保?”
季老太太看着站定的市长,季老太太人活了这么一大辈子,在丈夫事后,一个人能将季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可不是光靠年轻时候的那点美貌就可以的,更是还有经过岁月沉淀出的智慧和胆识,能让她在遇见危险的时候奥齿冷静,去坦然处理身边的一切。
“呵呵呵。’
寇安东笑了笑,自然是听说过季老太太的本事,本想着和她撕破脸,现在看来,似乎完全没有必要,他从沙发上起身,既然已经悲哀季老太太识破自己的八邪,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有时候,敞开天窗说亮话,反而会让很复杂的事情变得无比的简单,虽然他熟知官场的哪一套腹黑学,但是在季老太面前,似乎再多的厚黑学,和这个半只脚快要踏进棺材的人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市长,您这是?”
季老太太端起桌上的茶杯,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结果,只见寇安东将枪放在桌上,合作的态度无比的诚恳,她也不由得将茶杯放在桌上,看着袅袅茶香缓缓飘散在空中,
她这个另外一只脚快要踏进棺材的人,倒是对很多事起都看的开。
季老太太站起身来,转身看着窗外的风景,好看是好看,人之将死,似乎曾经很多放不下的,已经放下的,都显得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当下,有人要对她这个老太婆子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下手,她怎么能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季家从来都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季老太太,我是想来和您谈合作的。”
“哦?合作?”季老太太拧眉,似乎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说了,这一代的年轻人,比不上他们那一代的含蓄,有什么说什么,倒是得人欢心。
似乎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
季老太太对寇安东的话,先是出几分兴趣:“愿闻其详。”
“听说季总打算开始对红义会动手?”
“呵呵,听说,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季老太太似乎一点也不紧张,虽然知道这位市长,似乎也和红义会有些关系,但是到底是什么关系,天下熙熙,斗不过一个“利”字。
如今,红义会的人在本事为非作歹,或多或少,已经影响到了本市居民的生活,闹得人心惶惶,要是市长再不出面及解决,恐怕将对他的职业生涯产生不小的影响。
这么看来,季老太太似乎已经对寇安东说这样的话,一点也不好奇。
“市长,您是想让我们季家出手,然后您坐收渔翁之利?”
季老太太转身,背对着窗外的风景,即便是那些风景再怎么好看,对她来说,似乎也已经没有了任何存在的意义。
眼下生死找就可以置之度外,而她季家的人,绝对可能就这么成为她人刀板上的鱼肉。
就算是她能忍,在阴曹地府里面丈夫也不能忍。
季家儿孙,自是不同于别家儿孙,从小便因为身份特殊,而多灾多难,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季慕风是这么过来的,他的孩子,她的曾孙,也将是这么过来的。
“哈哈哈。”寇安东听了季老太太电话,不由得大笑出声,管家觉得这人无理,正打算让人动手,不想季老太太一个眼神过来,管家只好示意家里面的人退下。
管家跟在季老太太身边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季老太太的脸色是怎么回事。
他站在季老太太身边,低头在她身边提醒道:“老夫人,我们得到的可靠消息,寇安东似乎和红义会关系匪浅,当初的能当上市长,似乎在暗中红义会的人,也在其中操纵了不少舆论,当年在选举市长的时候,才使得寇安东以极其微妙的胜算,成功当上的市长。“
“嗯。”季老太太轻轻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她一双眼睛是,虽然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变得没了往日里的水润,但是却在经历了岁月的洗礼之后,变得越发的慑人心魄,那力量,绝对是经过岁月的沉淀才能形成的,而不是经过几年的就有的。
那是季老太太几十年如一日的对生活保持高度的自律,以及对周围的人和环境的高度警惕之下,才能拥有的。
“市长,您着说的合作,你现在即便是不说,我大概也能猜得到七七八八,你这么忘恩负义,是不是有点不不太道德。’
“呵呵,道德?”
市长笑了笑了,似乎对季老太太这样的回早就在预料之中,不由得对这个半只脚快踏进棺材的人,有几分刮目相看在里面。
“道德对人的约束,远远不及暴力和利益,我想这点,您老人家,应该比我更清楚,您活了这么多年,恐怕比我更清楚,红义会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到本市的治安,我作为市长,自然是要为百姓做点事情的,,况且,据我所指,红义会的人,似乎已经将魔爪伸向你们季家,而且那只看不见的手,已经变得越来越猖狂,恐怕斤季老太太您,比我更想要除掉红义会,不是吗?”
寇安东一番话说下来,季老太太的本来是和颜悦色的脸,突然之间就变得黑了下来,黑脸的季老太太,似乎看上去无比的严肃,有些让人按难以接近的感觉。
寇安东坐在沙发上,不自觉的远离了一些,知道自己可能说道了季老太太以及季家目前的痛处。
毕竟苏夏和苏黎世的中的毒,都和红义会脱不了干系。
而季家,自然是比谁都想要除掉红义会。
他也只不多想要动用最少的力量,一举除掉红义会这个毒瘤而已。
所以,寇安东也不会因为季老太太脸色突然变得不好,就退缩。
他整理好自己的思绪,然后正襟危坐,颇具一副官腔,淡淡的,无比冷静的开口:“所以,我来这里,只是想要跟季老太太您说一声,有什么忙,只要我寇安东帮得上,只要季老太太您一句话的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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