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儿子在哪?”季慕风将那把匕首已经刺进了那个伙计的皮肤中去,匕首一端流露出一分血光来,而他抓着的那个伙计此时好像也谦虚了起来,不比之前嚣张的表现:双脚颤抖,听见了一些流水声,结果这个人穿着的又是一个完全密闭的衣服,或是这个伙计的下半身流出的体液此时正随着那双脚摇摆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季慕风则是满脸的戾气,他的眼中大放出的光好像要将面前的这个人刺穿一样,那把匕首在这个伙计的脖颈上来回摩擦着,就像是那把匕首是吃肉时的餐刀一样,“我问你在哪——,”此时季慕风将这个家伙的身体拉了上来,可是没有听见这个家伙的回答而是听见了“哗啦哗啦”的流水声而已。
两队人马就这样焦灼着,季慕风的那把单枪此时早就丢到了一边,或许这个男人真就喜欢拳头或是刀把吧,“让他们进去,我们快走,我快死了!”此时不远处又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我没让你说话,”季慕风的牙关紧咬着将抓着的这个伙计推到了墙壁上,“咔”地一声,那把刀锲入了这个伙计的衣服上,“噗”季慕风一抬脚将这个正准备逃脱的家伙的又一次固定在了墙壁上。
“苏苏在楼上,还活地好好的,”季慕风将视线回看向那个方向,此时躺在担架上的敌人摇摇晃晃的,“哈哈哈哈~”听不出来那笑声究竟是苦笑还是嬉笑,季慕风呆住了,可还是将右脚猛地一扫,将这个伙计踢了出去,视线始终落在那个“伤员”身上,伤员好像是伤得还不够重一样,玩味一样将自己身边的一汪液体举起来,“噗”鲜红色的液体降到伤员的身上,“走吧,我快死了。”
这一队人马就这么又走开了,季慕风头脑中最开始想到的竟然就是那个老汉和自己说过的话之中的……那个刚刚被他伤到脖颈的家伙连滚带爬地几步跟上以后,季慕风走进了了那黑色的小门中,一股比原先更加恶心的血腥味传来,地板上陈列的一些难以言喻的东西,就像是这个楼道是什么另类博物馆中的某个恶心走道。
“哒哒哒”的声音从那一侧恍惚地传来,是两个人,一老一少的脚步声,季慕风又迈开几步,谁知道也许是那些人听闻这里传来的脚步声的同时,他们停驻了,“宝宝?”此时这个向来不喜欢多做解释的男人象征性地叫出了他对孩子的称呼来,身后的那一支小队连忙赶了上来,“慕风他们走了。”
郑国栋的脸上带着一丝敬意,这个有着多年刑警生活的人也做不到刚刚那种“行径”出来,这个季慕风的胆子还真是够肥的,没有想到相貌堂堂的衣服下面好像还停……他刚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此时季慕风将手背到身后去示意其余人不要说话,“爸比~?”
他的嘴巴悄悄地打开了一些,往那口腔之中缓缓地吸进一口气,根本不在乎这个没有通风口的地带此时放出的那些混杂着各种臭气的味道,这个父亲迈开大步,不远处的小孩也同样地将自己的脚步蹦跶着,就在拐角处,那里放出的亮光来,季慕风走向前去版蹲下自己的身体将孩童抱住。
这昏暗的走道之中,宝宝的那股独特的气味和自己交融在一起,也许只是心理作用,季慕风感觉此时的空气好闻了一些,他将手臂轻扶上孩童的脑袋,“季先生,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少,只是这些个安保,”郑神医此时在离着他两米的地方站着,说来半句以后没有了下文。
也就是说,这些个红义会的人只是来这里把搞破坏,但是对季慕风藏在这里的资产其实一无所知而已吗?他的眉头再一次地紧聚了起来,将宝宝抱进怀中以后站起身来,“爷爷~”此时身后的那个刑警大叫了一声,可相比之和季慕风的招呼声以外这个郑神医和自己孙子问好时有一些迟钝,先是一愣随后将自己的脑袋轻轻地点了点,这个老爷爷将自己的白大褂一摆跟上了此时正走出这个走道的季慕风。
季慕风对上一阵来自与外界的和风时长舒缓了一口气,他脖颈一扭,眼下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的亲生儿子逃脱出来了,不管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情节而逃出的,他不愿意去多猜想,只要这个宝贝在就好,他安抚着孩童的肩膀,“爸比,我可想你了,对拉,我刚刚见到了一个很像美少女……”说着说着孩童好像是累坏了一样似得,耷拉下脑袋趴在他肩头。
他看向怀中孩子的脸,这个始终刚毅的男人脸色有些复杂,如果说宝宝是睡着了他心疼这个孩子因为被下药陷入昏厥因而没有好好休息,如果说此时这个孩子是陷入昏厥……他将宝宝的小脑袋抬起,他柔软的头发上轻轻的吻上一下,“呼——”季慕风真是哭笑不得了。
“慕风?”此时一只手掌贴了上来,是陪伴自己亲生儿子的那位长辈,那人脸上似乎有种飘忽不定的情绪,那一条缝一样的眼眸不时往季慕风怀中的孩子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要借一步说话,我有点事情必须,现在,马上就告诉你!”他看着怀中的孩子,此时身后的痞子已经跟了身后,“国栋你们先回避一下,”此时那戴着金丝框的脸将视线注目在季慕风的眼上。
他有种不详的预感,“郑爷爷,您有什么事情吗?”此时身后的那个正牌的孙子有些不太乐意了,郑国栋将此时已经走出房间的身体往后大退开了一步,嘴里嘟囔着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门悄然地合上,“咔”地一声并不是那铁门合上的声音而是眼下那个老医生将自己的“鸡爪子”抓住季慕风肩膀的声音,“您不妨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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