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张姨值得怀疑的地方,可是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他无疑在昨天晚上贴在墙壁上的时候听见了一个男性孩童的小奶音,之前张姨也说过自己的孩子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在工地里打工……
他的心情本该像是笼中鸽见到鸟笼打开的一瞬间那样,可是自己却怎么也无法将自己的脚步挪开,就像是有什么事情牵绊住了自己,自由的鸟儿展翅高飞、远远逃离、遥不可及……可是他在感觉到犹如电池酸液灼伤般的怀疑和愤怒的同时,自己却想到了张姨不过就是一个怪人而已,始终没有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这股灼伤在自己的喉咙后部消融,这种消极猛涨着,但又像瀑布上激起的水花总是又落下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咽下一口口水后,他将自己的身板挺直了,秘书没有说话于是他将手掌举起严肃地说道:“讲别的吧!”他将一条腿架在了另外一只腿上,对于自己这样话锋一转,秘书也只好说起别的事情来,“早上那些人送来了一只黑手印,我想你也知道这其中的意思?”季慕风在上高中的时候看过许多国外的黑道小说,当然也明白这其中的含义,红义会打算和一个黑手党联合来歼灭他们这些“叛逆”的人。
“我当然明白,说重点!”
“这就是重点,那只黑手印上标了一个数字以及季老太太的名字!”他闻话大惊了一番,表情比刚刚还要茫然地许多,一瞬间感觉自己嘴巴里被塞进了黄连一样,因为这所谓的“数字”和“名字”他也是知道的,这其中含义包括了黑手党杀人的顺序以及要杀的人,他微微张着嘴巴,他们要杀奶奶?想到此自己倒抽了一口凉气气也不打一处来,“那么数字是多少?”
“二!”
他俯下身子,红义会的那些激进分子此时应该开始准备杀数字是一的人了,可眼下那数字“一”究竟是谁呢?自己还不得而知,“呼——”他轻撇着眉头将手抬起,“但愿第一个收到黑手印的人不要以为这只是一个玩笑!”
“还有一个,算是好消息吧……”
位置上的季慕风端坐了一番,思索着这个秘书会给自己带来一个什么样的好消息,“说!”他催促了一声,随后这个秘书说出了一个可能将会改变局势的消息,“那卷录像带似乎是可以修复的,”他不是很喜欢这个秘书在说这个好消息的时候将这个信息讲地如此模糊,“似乎”是到底可以不可以呢?
这的确算是一个极好的消息,如果自己可以摄取那些消息的话,就算是这个国家的所有的法庭都不靠谱,他可以申述去国际法庭,加上其他的人指证加上证据,他有把握可以将这个组织给压下去,“好像有人故意露出的这个破绽想让我们去发现……既然有心去将那些影像处理,那么应该不至于会故意留下破绽来自建坟墓才是……”
接下来老叶讲的东西都近乎在嘟囔全听不清到底在讲些什么,他也就此作罢,此时先往衣柜前走去,他看着面前的那套西装苦笑不得,雅致的黑色西装配套上一条白色领带,仅三条黑色的息纹路在上面,感觉穿上去会显得自己有些不稳重,可眼下自己所做的事情就像是一场预设好的意外和赌博,他让他们的婚礼也钉上了一种阴谋的味道,他的拇指将那枚金戒指轻轻地搓了一番,“这套衣服适合婚礼吗?”
“只要是您穿就一定适合。”
老叶像是奉承地说了一句话,随后他转过身将西装丢在了床上面无表情地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睡衣扣子,旁边的秘书眼神自然是避让着,“你走吧,幸苦了,把门带上!”季慕风说的这三句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可在老板的口中说出这话来倒是显得格外的自然,秘书低头笑了一声像是在自嘲自己的渺小随后往桌子上落下了一个礼盒便走往门外走去,“老板再见,礼物我放桌上了。”
刚要想着再说一句祝福的话,当门一打开秘书轻摇了摇头还是作罢走出门外将房门合上了。
……
“妈,您为什么不让慕风带着他的那个不详的女人、还有和别人生下的孩子一起去国外呢?难道你就真想让他们被红义会一步一步地逼死吗?”
季如东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雪茄,浓烟从这位成功企业家以及季慕风的父亲小嘴和鼻孔里大呼出来,烟味很大这时温文尔雅向来淡然的季如东就像是一个烟囱一样冒着青烟,他怀里还有一个女人正默默掉着眼泪,只敢将自己的哭声往喉咙里咽下好像自己还是一个大家闺秀一样,那是季慕风的母亲。
“躲,躲什么躲啊,如东,你的黑手印刚刚也寄到了吧,数字是多少呢?是死在我后面还是死在我前面呢?”
季老太太此时说话的时候的语气仿佛这明明是一个笑话谁也不可能伤害她以及她的家人一样,“妈,您老糊涂了吧,你知道红义会发来黑手印算是什么事吗?这……”季如东又狠狠地吸入一口烟好像也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季老太太对于季家来说才是一家之主,他那位很早去世的父亲没有将家族所有的资产都交给母亲一定有他的道理,而季老太太此时的坦然也一定有她的理由,“你们知道这第一个收到黑手印的人是谁吗?”
他将背倚靠在沙发的边上将那烟头也随意地丢在了水晶的烟灰缸中,可就在此时他身边的那个原先成熟知性的妻子将眼泪爆发了出来,将自己时刻注意的妆容给哭地五颜六色,各色的昂贵化妆品从脸上滑下,她在孩子面前从来都是唱黑脸的那一个,可季慕风怎么说也是自己肚子里产下的啊!自己的孩子受到了生命的威胁怎么可能会这样安然无恙地坐着呢,“妈,我把娘家的所有资产都给您,您就代表季慕风去和红义会的人说说了事吧!这个孩子就算有多不想去也得去避避风头啊!”
“艾银涛!”
妻子不再哭闹,这时的季如东听见了这位朋友的名字也着实吓了一大跳,怎么可能,艾银涛是艾斯耀的父亲,是红义会的人,怎么可能红义会的人会自相残杀呢?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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