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只原先捂住嘴巴的手回到自己的手中将一个细小的弹夹塞进了这把枪上,像是习惯一样将自己的手臂抬高了一些,好像是打算让自己好好看看这把枪究竟是不是一把真枪一样,“当然这也是会长吩咐的,”说着这人又一次嗤嗤地笑起来,像是很得意自己可以在这红义会,又作为成员来审问季慕风。
看来这人口中的“会长”与他是有一些关系的,季慕风幻想着这人与那会长之间的关系:他们两个可能是父子或是养子,不然就是亲戚的其他什么关系。
“会长大人一大把年纪了,不能来亲自折磨您,您别往心里去!”
白大人的话语中带着一些俏皮,那漏风的口齿还算是伶俐,这句话是否是这人刚刚说的那“剧本”里的安排不得而知,“你的公司的总资产是多少,我是说净资产,这其中包括了房产当然也连同你这一件衣服!”他这才发现这人不是口齿伶俐,而是因为发声的并不是他的舌头而是他喉咙上安着的机器,白大人穿着一件羊毛高领毛衣这会那机器好像是膨胀了一样,露出机器的雏形来,原来这人张嘴不过就是为了掩饰自己这个缺陷而已。
季慕风将自己的眉头轻轻张开,他知道季氏家族的集团所有企业的总资产总额,可该不该掩饰一些,可能这人只是单纯地要钱而已呢?就这样想着,他冷冷地说道:“一千亿,包含所有的资产,连同房产和我身上的衣服!”
“啧啧啧~”那人咋咋舌头耐人寻味地将手枪的保险放下,他心里想着,难道仅问完这么一个问题自己就再没有什么存在意义了吗?或是自己没有说出准确的数字来?“季先生,你看来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我现在是可以杀了你的,我希望你明白,不过就是处理起你的尸体来说可能会麻烦一点,所以大家都别给对方添加麻烦,”说着这人将那把毛瑟手枪放下了,“好吗?”
那手枪上泛着油光,漆面已经被磨地差不多了,上面还有几道划痕,他敢说这把手枪一定年龄比这白化病人的年龄还要大而且这油漆面都是被这个病人给抠下来的,季慕风镇定地说:“并不是我没有告诉你实话,而是我所知的季氏集团的资产应该是一千亿,只会少不会多!”
就在此时他想起了过去季老太太曾和自己说过的“百分之五与百分之五十”,他不由地胆寒了起来,难道说这人也是打算索取自己五百亿吗?他沉下心来,钱是可以再挣没错,可五百亿并不是小数目,在账簿上看来季氏集团每月都会给这个组织送去钱,可眼下红义会难道打算就此狮子大开口要上“五百个亿?”
“别太在意这只是一句玩笑话!”
说着这个病人又一次地哈哈大笑起来,他那眼眸中的那股深绿好像要将季慕风吞进去一样,这时白大人的笑让季慕风有些毛骨悚然,那笑声带动这病人喉咙上的机器一上一下,这人简直就是一个变态,“那么是接下来的一个问题!”季慕风的眼睛将视线移下往那人的脖子上看去,不想再反胃看那人的眼睛。
“咳咳!”
虽然只有一只眼睛,但那眼睛倒是十分的精准,“您不看我的话,哦,对了!张翰先生是你一伙的吧?”季慕风抬起眼来,难道说是因为自己没有去看这个任谁都好像恶心的人,这位白化病人的自尊心被伤害了吗?这时那双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指向正被吊着的张翰,他一瞥张翰,这位编辑又往地上吐出一口痰大喊了一声:“来啊!”
“你的待遇会比起季先生还要好一些!”这人将眉目望向编辑的方向,那脑袋轻轻地摇着,眼下自己可能只能争取多一些的时间,按这人说的自己的双脚将要被打断,可还是要告诉这人想要的信息,这其中自己所得到的利益不过是自己可以活着出去而已,可眼下苏夏也进来了,就在他身后的那一辆商务车里,要是这里的人意识到这么开进了一辆车的话,苏夏又该怎么离开呢?
“我要你的双脚都留下来!”
“呵哈哈哈哈——”
“季先生,我们来换一个对话的形式。”
张翰再一次爆发出比起刚刚更加大声更加爽快的笑声来,好像自己的双脚全不重要一样,这位编辑将自己被吊起的手臂甩来甩去,那两个在张翰身边站着的打手已经将自己的武器举起像是再等着什么命令,直到白大人将视线转向季慕风,“现在开始每过上三十秒就给张翰先生打上一棍!直到季慕风先生回答完所有的问题时再停吧。”
“咔”地一声随后什么东西紧绷了一番,张翰应声落地“啪啦”地一声张翰的脚或许早就麻痹了吧,这扑腾的声音还蛮大的,“咚”地一声这一定是什么骨头碎裂了的声音,季慕风大睁着眼睛不愿多去看这个那个正在被虐待的人,好像这会白大人满意了一些似得,这个变态将脑袋轻轻地点了点好像要将自己的问题娓娓道来一样,他眼下只能快一点回答问题,好让这位暂时的盟友少受一点罪了。
可这个变态的第一个问题就让自己答不上来了,“您可知道苏家那位叫做苏望海的前辈留下的那一笔可观财富究竟是有多少呢?”他一下子怔住了,张着嘴巴却也不知道到底该说出什么话来,他只是正好知道这位叫做苏望海的人是***朋友而已,可这一笔可观的财富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并不清楚。
纠结之际,“咚——”地一声,张翰又受下一击,好像是身体侧着躺在这肮脏的地板上摩擦着发出“嘶嘶”声来,“您不会不知道吧?”季慕风不敢说出不着边际的话,因为这人可能就这么将一枚子弹送进自己的脑袋也有可能,既然是模糊的答案那么就干脆不说,他默默地点了点头,“操!”那三瓣的兔唇喷出了几滴水来,看上去十分的可笑,可是此时他怎么也心情无法平复下来,“那这么说我问你苏家的财产在哪里你也不会知道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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