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严九豹出面都不行,秦百花的爷爷硬是不愿意。
周皮皮没有回答秦峰的话,岳重让他沉默,那就沉默好了,一切让岳重做主。
“先不要管这个。”岳重摆了摆手问道,“我倒是很好奇,秦百花今年几岁了?”
众人都是一愣,岳重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百花吗?今年应该是三十一了吧。”秦峰想了想说道,他只不过是秦百花的小叔,对于秦百花的年龄,也从来没去思量过,所以才愣了一下。
“三十一啊,女人二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百花都已经过了最美好的年华。你那个父亲,就没有给百花谋求一段婚姻吗?”岳重眯着眼睛看向秦峰。
周皮皮差点没憋住,什么三十豆腐渣,我家百花就算三十,那也是一枝花。
至于秦峰,则是有些呆滞的看着岳重。
“我想,我知道什么了。”岳重突然诡异一笑,眼中,散步着冷意。
“秦兴河,有人来向你孙女秦百花提亲了,你还不出来阻止一下吗?”下一刻,岳重便是喊了起来,声音轰隆隆的扩散出去。
几乎将秦府的每一个角落都传到了。
至于秦峰,已经有些呆滞了,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没多久,数十道身影席卷而来,每一个都是秦府的高手,将整个院子团团围住。最后,一个白发老人从人群之中走出。
老人鹤发童颜,看起来极其精壮,上身连衣服都没穿。
那遒劲的肌肉之上,刻着很多怪异的花纹,几乎将整个上身都给刻满了。
岳重眼睛微微一眯,这个就是秦兴河了。
来的时候周皮皮已经给他介绍过了,这就是秦百花的爷爷秦兴河,据说从来不穿上衣。
“哪位嚣张的小辈,在我秦府大喊大叫!”秦兴河眼神犀利,直接看向为首的岳重。
不过很快,秦兴河的目光便是从岳重脸上移开,盯上了周皮皮。
“是你小子!”秦兴河双眼陡然一眯,身上冒出一股淡淡的凶意。
“是我。”周皮皮终于说话了,当然了,是因为岳重传音让他说的。并且,所有人的话,都是岳重在传音教授。
秦兴河冷哼一声:“滚吧,你没有资格娶百花。”
“那你给我找一个有资格的人出来,我也好比对比对。”周皮皮冲着秦兴河说道。
秦兴河眉头猛的一皱,周皮皮这小王八蛋,还不依不饶了是吧!
“我说你没资格就没资格,现在立马给我滚出秦府,否则,别怪老夫心狠手辣。你师父都已经判出仲裁处,现在的你,什么都不是。”秦兴河冷酷一笑,很是不屑的样子。
“我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就算婚姻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也应该由百花的父母来说,什么时候,轮到爷爷辈的来说三道四了!”周皮皮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是打着颤的,岳重这家伙,不是说好和平解决的吗?
你这算哪门子的和平解决啊,这明显是冲着激怒秦兴河去的。
果然,这话一说,秦兴河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阴沉,毒辣……
“小子,你有种再说一遍!”秦兴河指着周皮皮,杀机暴露。
“怎么了秦兴河,你要把所有来向百花提亲的人都杀掉吗?这可不是一个爷爷该有的做法。百花都已经三十岁了,你还不让她嫁人,你想干什么呢?”周皮皮接着说道。
说道这里,周皮皮自己都是眼神诡异,岳重这是什么意思?
秦府的人此刻也终于变了脸色,尤其是秦峰,一脸惊恐,难道,周皮皮知道了些什么?
秦兴河没有说话,但是身上的杀气却越来越猛烈。
“怎么了?被我说到痛处了?”周皮皮继续说着岳重传给他的话。
“你说,我要是把爷爷觊觎孙女的事情说出去,会是一种什么结果?”周皮皮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有点不好了。
秦兴河觊觎百花,岳重你开什么玩笑。
可是让周皮皮感觉惊恐的是,秦兴河脸上凶狠毕露,却并没有否认。
没有否认……那是什么鬼?难道,岳重说的是真的?
怎么……怎么可能!
秦兴河是百花的爷爷啊,亲爷爷!
“嘿嘿!”突然,秦兴河诡异的笑了起来,“周皮皮啊周皮皮,你说你这么急着找死是干什么呢?今日,你们就留在我秦家吧,给我围起来!”
秦兴河明显是起了杀意。
“还真是这样啊,真他娘的令人恶心啊。”岳重开口说了起来,这个时候周皮皮已经彻底呆滞了,传音给他他也说不出来。
“你又是谁?”秦兴河微微皱眉,他从岳重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心惊的感觉,而且,这张脸在,似乎有点熟悉。
“哦,最近仲裁在通缉一个人,叫岳重,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岳重笑眯眯的说道。
“是你!”秦兴河顿时想了起来,就是他!岳重!
“哎哟,就是我。”岳重嘿嘿一笑,“没想到秦兴河,你居然想对自己的孙女下手,我感觉丧心病狂这四个字已经无法形容你了。”
“你懂什么!”秦兴河大吼一声,然后直接挥手,“给我将他们都杀光。”
“嘣!”但是下一刻,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只干枯的老手出现,狠狠的印在了秦兴河的胸膛之上。
秦兴河瞬间被拍飞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撞出一道深长的通道出来。
秦府所有人都愣住了,秦兴河不是超等封王强者吗?
怎么会……
那个站在岳重身旁的老者是谁?仅仅一击就秒了秦兴河,天啊,难道是皇者吗?
在他们看来,能够秒掉超等封王强者的,只有皇者了。
当然了,亚瑟不是皇者;至于秦兴河,也不过进入超等封王强者几年时间,根本不可能与亚瑟抗衡。
“你……”秦兴河艰难的站起来,但是此时,他已经没了之前的凶神恶煞。
有的,只是恐惧,对岳重身边亚瑟的无尽恐惧。
只有简简单单的一掌,自己居然完全承受不住。别说抵挡了,就连看都无法看清。
那种感觉,就好像面对着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