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岳重身上的铁链便是砰的一声断裂。
“啊!!”普通组的成员都是惊叫起来,岳重已经把一根铁链挣断了,另外一根恐怕也会立马被挣断。一旦岳重脱困,叶淮和叶青必死无疑。
“刘二狗,我警告你,你不能以军情处所有人的生命开玩笑。而且岳重一旦逃脱出去,恐怕整个国家都会陷入恐慌之中。到时候别说是你,就算你们整个特别行动小组全体人员,都负不了这么责任。”齐白冷声说道。
这一次刘二狗没有反驳,只是眼神阴沉的可怕。
齐白说的没错,刘二狗深刻的知道岳重杀气爆发的时候有多么可怕,要是他真冲出来了,那遭殃的恐怕就不是几个人的事情了。他见人就杀,整个华夏都会被他闹的鸡犬不宁。
地下广场之中,岳重已经挣断了一条铁链,他正奋力的向前拉着,另外一条铁链发出嘎嘎嘎嘎的声音,随时都会断裂。
两根都断裂的话,岳重就脱困了。
“爷爷!”叶青惊喊一声,没想到岳重真的挣断了铁链,可是铁链有婴儿手臂粗,他的力量竟然这么强大。
叶淮依旧躺在地上,闭上眼睛,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没希望了。
岳重挣脱铁链,上面的人是觉得不会开门的。
这是正确的,因为一旦开门,岳重就有可能跑出去,倒时候产生的危害更大。
也就是说,他和青青,注定要死在这里,死在岳重的手上。
自己死也就死了,反正活了这么多年也活够了,只是可怜了青青这孩子,还不满三十。
“青青,爷爷对不起你啊。”叶淮叹息一声,他已经竭力,再也无法抵挡岳重。听着岳重哐哐哐的摇着铁链,叶淮感觉自己的思绪都有些飘远了,前两天才收岳重为徒,没想到转头就要被自己的徒弟弄死。
人生还真他娘的无常,不过也正是因为人生处处充满惊喜和惊吓,才显得更加有意思。
要是一直平平淡淡的、波澜不惊的活着,叶淮觉得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短短数十年,就算要死,也至少要死的壮烈一点。与其老死在床上,最后被焚化成灰,还不如脱光了去南极冻成冰雕,说不定等南极成为旅游胜地了,还能让人参观一下。
叶青没有回答叶淮的话,而是一步一步的朝着岳重走去。
练武场有点高,她就慢慢的爬上去,就算要被岳重击杀,她也要说出心里的话,憋着真难受。
“青青、、、”叶淮听不到叶青的声音,不禁是喊了一声。
“岳重。”叶青突然说话了,但却不是对叶淮,而是冲着岳重说的。
此时她已经挪到了岳重的身边,一张平凡的脸蛋有些泛白,双手上的伤口让她失血过多。
回应叶青的,是岳重巨大的咆哮声。
“岳重,我是叶青,你不记得我了吗?”叶青继续朝着岳重走去,义无反顾,毫不停顿。
“青青,你不要做傻事啊!”叶淮大声喊起来,从叶青的声音听来,这丫头似乎在练武场上,而且距离岳重越来越近了。
“岳重,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花心的人,身边有铁青侠、有韩小花、还有凌纱,你跟他们的关系真是乱。我以前想,自己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的,因为我渴望的是一份安安静静的爱情。”叶青说了起来,声音很轻,却令人不禁落泪。
地下广场上面的超大型会议室里面,女人们都已经垂泪,男人们也都是一个个泛红了眼,紧握着双手。
叶青忽然笑了起来,她笑起来真美,尽管她的脸很普通,但是叶青笑起来,是那么温软人心。
“可是、可是谁知道呢,我越是不想喜欢上你,就越是对你念念不忘。我忘不了你的气息,忘不了你亲吻,忘不了你的一切。你就像是一个磁铁,牢牢的吸引着我。我想要抽身,但是怎么跑也跑不了。我曾想,把这份感情埋起来就好了,没想到爱情这东西是会发芽的,埋的再深,它也会发芽,然后破土。”叶青笑着说着。
躺在地上的叶淮流泪满面。
超大会议室中的女人们有些已经嚎啕大哭,尤其是七组的几个姑娘,哭的最凶。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走吗?我不是不怕死,我只是想知道,我叶青在你岳重的心里会不会有哪怕一点点位置。或许在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一回事吧,或许我只是在自作多情,可是我就是这么被你深深吸引了。这种感觉真是奇妙,看到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看到你受伤,我心里更难受。”叶青摇着头苦笑起来,不禁是嘲笑自己,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些什么用呢,岳重已经听不到了。
而此时叶青已经走到了岳重的面前,她跟岳重只有一米的距离,岳重一旦挣脱另外一根铁链,只要一步就可以将叶青击杀。
“吼!”岳重继续朝着叶青怒吼。
叶青伸出双臂,脸上洋溢着笑容,然后竟然直直的朝着岳重拥抱过去。
“对不起岳重,我爱你。”
“噗嗤!”岳重的手,划过叶青的身体,叶青身上被岳重直接开了一个巨大的伤口。
而叶青也终于抱住了岳重,她并没有因为身上的伤口而退缩,脑袋微微侧着,鲜红的双唇吻上岳重喘着粗气的嘴。
叶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上一次岳重强吻了自己,这一次自己强吻岳重,也算是报仇了。
嗯,自己应该会被岳重咬碎吧,可是随便了,咬碎就咬碎吧。
这样的画面对于女人的冲击是巨大的,地下广场上面的会议室里面,有几个女组员已经哭晕过去了,其他的也都是捂住了眼睛,这么残忍的画面,令她们实在看不下去。
“怪不得要留在那里,原来是一对野鸳鸯。”齐白冷笑一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齐白,一双双通红的双眼,杀气四起。
“齐白,你这个人渣。”刘二狗咬牙切齿,要不是打不过齐白,他真想生吞活剥了这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