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辞晚也有些按耐不住,抓紧时间将自己的要说的东西交代清楚,“所以秋元帅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如果这次不说的话,可就没有机会喽。”
她撩起了一缕秋辞暮的头发,凑过去在他的耳畔轻轻说着,满意地看着那双浅色的眸子因为她的靠近而晃动。
“你们说的再来一次是什么意思?”
秋辞暮不自在向后靠,但是因为被木辞晚搂着,向后也只能靠着木辞晚,看起来倒像是投怀送抱。
“这个呀,因为诺西是重来一次的,而我正好知道这件事情。”
秋辞暮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即使木辞晚这个解释让人有很多想要问下去的欲望。
“不问了?”
木辞晚指腹已经悄声无息将秋辞暮外头的纽扣解开,露出里面的衬衫。
秋辞暮摇头,“没什么好问的了。”
“不担心我做出什么事情?”
“你不会。”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向木辞晚,那双眼睛写满了信任,瞬间取悦了木辞晚,直接一低头,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气息交融之间,秋辞暮不断仰头承受着木辞晚的侵\/\/略,对方强势的气势在此刻达到了顶峰,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块美味的糕点,而木辞晚则是最喜欢糕点的动物,死死要将糕点吞吃入腹。
木辞晚一边亲吻着他,一手揉\/\/nie着他地耳廓,另一只手在秋辞暮的腰上环绕一圈,借着这个姿势直接探\/入到了他的衣衫之中。
腹肌的形状分明,手感格外好。
木辞晚愉悦地弯了弯眼睛,加深了这个吻,听见怀中人儿的一声闷哼,听起来格外撩人心弦。
舌尖突然一痛,是秋辞暮不小心咬到了她的舌头,木辞晚停下亲\/\/吻,看着面前眼睛有些朦胧,脸色已经开始蔓延着不正常\/潮\/\/红的人,将自己舌头上的伤口展示给秋辞暮看,上面正泛着蓝色的血液。
“辞暮的牙口挺好的。”
木辞晚意味不明地轻笑着,秋辞暮只觉得羞恼,手握成拳在木辞晚的肩膀上一锤,示意她别这样:“我又不是故意的。”
“好,不是故意的。”
木辞晚眨眨眼,“不过我现在要讨要我的赔偿了。”
她说着,秋辞暮睁大地眼睛肿,低头,在他微肿的唇上摩\/\/挲了一下,随后长驱直入。
两人的姿势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
秋辞暮被木辞晚按压在身下,喘\/\/息着,视线迷蒙地看着他上方的人,木辞晚的指尖像是带着电,每触及一个地方都带着一阵zhan栗,随之而来的是火热的感觉。
战场上勇猛的元帅不能做任何事情,在木辞晚面前,他手软脚软,只能任由他的人鱼“欺负”他。
一直“欺负”到泪眼朦胧,欺负到天黑外面灯火万千,这才满意地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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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辞暮觉得这一觉睡得实在是太久了,从昨天下午开始整个人就身处于一种身不由己之中,一直到半夜才夺回自己身体得使用权,但浑身无力,只能沉沉睡去。
第二天,强悍的生物钟使他睁开眼睛,但不过一秒,他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唇瓣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破了一层皮,因为干燥他轻轻舔了一下,触碰到了伤口泛起了细细密密得疼。
本以为木辞晚早已不在卧室,却在坐起来时和椅子上正在看报的木辞晚对上了视线。
几乎是一秒钟的时间,秋辞暮直接将自己又塞回了被子里,他的身上还有痕\/\/迹,就这么出现在别人面前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即使是制造者也不行。
但是木辞晚已经收了手中的东西站起身朝秋辞暮走过去,看着只留下发顶的某人,眼神柔软无比:“乖,快起来了,睡了一天,我做了饭,现在正好可以吃。”
现代的保温技术足够饭菜做好保温到现在不损伤饭菜的一点口感,所以秋辞暮醒来可以立即使用。
木辞晚哄了好一会儿,才将人从被窝里面挖出来,又搂在怀里好好亲了亲,这才满意地松开人。
“需要我帮你穿衣服吗?”木辞晚格外好心地说道。
“不用。”秋辞暮僵硬着声音拒绝,“你快出去吧。”
木辞晚见他这个样子也不强求,又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这才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秋辞暮见她离开,连忙翻身出来,却不想门一下打开了,“忘记说了,快点哦。”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是故意的,秋辞暮恼怒地抓了一个枕头往木辞晚那边一扔,整个人都泛着粉色。
门外的人见好就收,抓住扔来的枕头笑了笑,“那我就先把枕头带走了。”
这下是彻彻底底离开了。
秋辞暮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只觉得眉心突突地跳,这哪里是人鱼,分明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