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娇精致的脸上写满了了然,但还是带着一点错愕,脸上神色不变,笑了笑:“木小姐好兴致。”
“老大,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调戏小暮,人家还小。”
利正平不满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神经大条根本没听懂里面的弯弯绕绕。
柳风无奈地摸了一把额头,对于利正平的傻,他表示无能为力。
学医救不了人,尤其救不了脑残,所以他还是闭嘴吧。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木辞晚眉眼犀利,冷声回了一句,又看向秋辞暮,笑眯眯地说道:“辞暮,你看他们这么说话,你不帮我出头?”
秋辞暮冷冷地看着她,浅色的薄唇吐出两个字来:“活该。”
赢得了利正平附和的嘲笑声。
下一秒利正平的脖子上就围了一圈水,“其实人有很多种死亡方法,窒息而亡听说很难受?”
木辞晚清冷的声音传来,指尖的水流缠绕,一直连接着另一端。
“老大饶命,我错了,我什么都没做,是因为车子太抖了,所以没忍住笑了一下。”
这水泥路平坦得不行,也就只有他能睁着眼说瞎话,毕悦怡发出无情的嘲笑。
本来还担心的柳风也笑出声来,一时间,车子里面只有王玉娇的神色严肃。
因为她知道,木辞晚这个动作,是专门做给她看的。
她甚至连对方什么时候出手的都没看清。
这个人,绝对惹不起。
“到了到了,前面就是新仓基地了是吧。”利正平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人看着那凄凄惨惨破破烂烂的新仓基地,一时间有些沉默。
“王小姐,新仓基地这么……朴素的吗?”利正平最终还是没忍住,知道王玉娇是基地一把手后,忍不住问道。
单细胞的大脑还是在高速运转之后才找到了这么一个词。
王玉娇听见他的话嘴角抽了抽,见车子停下来要接受排查,索性直接下了车。
负责登记的人显然是认识她的,朝她做了一个军礼,随后看向他们几人,“长官,就是他们几个要登记吗?”
“嗯,都是活人,登记一下就行,等会儿我来给他们安排住处。”
女人的声音中带着一点冷意,目光冰冷扫过几人,站在一旁等着他们登记完毕。
木辞晚握着秋辞暮的手腕,看着眼前的基地,和黄河基地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如果说那边是繁华的都市,这边只能算是基本城镇化的乡村,还是破破烂烂勉强修建起的那种,就连阻挡丧尸来袭都是一个困难的事,怪不得一直说新仓的条件差,这不是一二般的差啊。
不过能在这种条件下护得下人,王玉娇绝对功不可没。
“王小姐,走走走,上车,我们登记完了。”
利正平进了驾驶位置,打开车窗朝王玉娇喊道。
王玉娇看了他们一眼,也跟着上了车。
“进了这里,就隶属于新仓基地,如果基地有难,你们是需要出手的。”王玉娇坐着,偶尔指路,突然蹦出来这句话来。
说这句话时,她的视线是看向木辞晚,简直可以说得上意有所指。
回答她的不是木辞晚,而是柳风。
“王小姐放心,我们既然进了这个基地,自然也有这个意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基地的一份子,但是希望基地不会让我们失望。”官腔十足,是木辞晚给他的底气。
“自然。”
王玉娇颔首,做得笔直。
“我之前出去是听说附近有一只异能等级超过五的丧尸,所以去看看情况,但是看并没有发现它的踪迹,现在还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存在。毕竟之前见过它的,就之一人存活下来。”
也在不久之前变成了丧尸,被他们处理掉了。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说这话是,冷静的眸子都暗淡了几分。
“王小姐想让我们做什么?”
木辞晚看向她,问道。
“我只是想以这个为交易,我觉得你应该有想从我这里得到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视线一直紧紧盯着木辞晚。
木辞晚觉得,这个人看似和她是同一类人,实则太过正气,若真要说起来,更偏向于师尊的性子。
“可以,我会出手,我相信王小姐也会同意我们的合作。”木辞晚看向她,嘴唇微勾,将队友们摘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秋辞暮听见她这话坐直了身子,皱着没有看向她,木辞晚只是目光带笑地朝他摇摇头。
“那么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王玉娇笑了笑,看向外面的路线,“麻烦朝右拐,那里有空余的一栋房子,正好适合你们居住,我就先离开了。”趁着车子转弯的间隙,她打开车门从里面一跃而下,三两步就没影了。
“靠,这人是进化的异能还是体能,这么厉害。”
利正平咽了口口水,感叹道。
“特种兵退役,当然厉害,好好开车,不然撞墙上了。”柳风抱臂看着王玉娇消失的声音,眼中划过一抹深思。
“特种兵退役?她不是基地一把手吗?”
“基地一把手是特种兵退役有问题吗?你看的那些兵王小说不都是特种兵退役?”柳风反问。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她长得这么好看的一个女人……”
“女人怎么了,看不起女人,老娘比你差半点?人家都当上一把手了你还在这开车,你还好意思说这说那的,给老娘好好开车!”
利正平:“……”
他闭嘴了,他说什么话都是错的,他还是老老实实开车当个工具人吧。
不仅利正平,秋辞暮都被毕悦怡这一大段话给吓了一跳,连看向木辞晚不赞同的视线都散了几分,反应过来连忙维持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一脸严肃地看着木辞晚。
“秋小朋友,别这么看着我,你还太小了。”
“木辞晚,嘴要是没用可以闭着,等下车我再找你说事情。”
木辞晚眨眨眼睛,知道自己又惹着小祖宗生气了,不过更多的是高兴。
总算是放下对她的戒备了,也不枉费她这几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