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姑娘,好霸道啊!!
原来阳,他喜欢这样子来的吗?!
心头有了几分的思忖,身姿曼妙的女子,撅着臀儿被定身在了屋门前。
为了青年以后的幸福,她不肯放过一丝一毫学习的机会,看得格外起劲!
………………
雨声滴答落下,美人庄清冷的小屋里,高瘦的中年人眼皮抖动不止,良久后方才极难地抬起。
萨沙图自半夜起身,与参加了一场多人比斗后。
再次躺下休息的第二觉,可谓代价极为沉重。
中年人浑浊发暗的视线,扫视了一圈屋内的顶部。
瞬间,他意识到这里不是在城主府内的装潢,心头起了一丝不安。
特别是他此时武道根基大损,手无缚鸡之力,而事情的发展,根本不在预料之内。
更是让他心头惊疑惧恨,泛起!
我怎么被人带到这里来了……不对劲啊,可只是把我带到这里,什么都不做吗?
三顾城主回忆着,昨夜袭来的那几位未做任何遮掩的高手。
从那几人特别之处辨别道:
“李秋水、朱友珪、薛宋官、荆无命、祝玉妍。”
“具是江湖榜单之上的能人啊。”
“而且,城主府里头应该还有其他人在接应……不然城中的人,不可能感知不到打斗的动静。”
话语一落,干瘦的男子品味着昨夜里那最后一道,李秋水被逼入自己体内的真气。
“不过,她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把我榨干了之后,又输送了一道长生气来保我命?”
“合理利用,持续性养猪?”
他站起来,试着舒展了下干枯瘦弱的四肢躯干,苦笑着道:
“嗯,除开体内被人榨干了之后,传达来的空虚感,倒是还算一切正常。”
紧接着,中年人解下了裤腰,目光扫向里头。
“还好,宝贝的尺寸,没有和身躯一样变得瘦弱。”
“这样看来的话,国师的未雨绸缪,效果显着啊!”
“果然,那道留给我保命的符阵消失了……”
咦?
不对,怎么还有一道药力在修补我的经脉根基?
只觉得事情越来越迷乱了,中年皱着眉头,带着几分机警轻轻推开了屋门。
雨声噼里啪啦,凝成丝线落在眼前,他遥望着远空云雾中露出的一线山貌。
只觉得格外熟悉的三顾城主,眨了眨眼睛。
“我,这还是在城内吗?”
视线回归,落回庭院。
三顾城主看着眼前装潢奢靡贵气的木质装潢,与前方高楼上的琉璃砖瓦。
美人庄??!
我是做了场梦吗?
其实昨日在美人庄里喝醉了,根本就没有回城主府。
该不会这一身疲惫空虚,也是庄子里姑娘弄出来的?
不对,不对!
几个姑娘,怎么可能让我一个天象武者,形如枯骨。
甚至于连保命的符阵,都给用上了?
那昨天夜袭城主府的事情,应当不是我臆想出来。
中年人对着自己的思绪,不断反问着。
弄清楚这里是美人庄之后,他心头倒是平稳了不少。
随着步伐迈出,眼前开始有各种类型的俏丽女子,穿着轻纱薄衫,窈窕曼妙。
深吸了一口气的三顾城主,暗自加油道:
萨沙图,撑住!
别让欲望击穿了你的意志!
对着疲劳的身躯,对着天上的雷霆云雨起誓的中年人,迈开脚步向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约莫这已经临近正午时分……
刚出来的三顾城主盯着不算热闹的街头,深深凝望着城头的所在。
大批量的驻城军立在城门处封锁路线,手掌之中持着兵刃,腰背笔直。
严戒了!
与印象之中的雨天街道相比了一下。
战时城头不见白,但城内透着股悲戚。
持着油纸伞,他步履缓慢,却也不似平稳。
心里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些许的宽慰,就好似得到了认同般。
让他此时虚弱的状态,足够挺直身板。
往常紧致的衣袍,耷拉在这副瘦杆上,显得格外的落魄。
回到了城主府前,他盯着被层层军士包裹起来的庭院。
府外的积水,透明澄澈。
府内的积水,浑浊脏污,隐隐带着黄红之色。
他的脚步没有停滞的意思,持续迈开向着远处走去,只是干瘦的手已然攥紧了伞柄。
面容平淡,仿若一切都不关他事情的中年人,推开了一座雅致庭院的门。
他如同回到了家里一样,直径向着主卧走去。
……………………
面容普通的憨厚汉子,一身粗布麻衣被雨水打湿,裸着两臂磐龙肌肉上,水滴滑落。
吕钱塘脚尖一点,林间的积水粼粼波起。
精壮的身躯,如同飞叶轻轻挂上了树梢,悄然无声。
“青鸟姑娘。”
他点了点头,对着身旁一袭黑衣,半蹲着的女子打招呼道。
“嗯。”
青鸟平淡地看了他一眼,口中轻轻回应道。
穿过树顶的雨滴落在青鸟的身上,让她发丝衣袍具湿。
精巧洁白的下巴悬挂着的水珠滴落,划过高挑的身躯,从鞋履上再次滴落。
像是早已经习惯了一般,吕钱塘没有再开口,顺着她的目光,找到了视线内的重点。
破庙外两人淋着雨,破庙里的两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庙中一共只有两处干燥的地方。
一处被瘦骨嶙峋的老马占据了,另一处升起了火堆。
“以前的我,格外喜欢下雨天……”
“除开雨打芭蕉的声声脆响之外,还有女子躲避不及沾湿的曼妙身躯。”
徐风年站庙门口,将手中仅剩下的残破衣裳攥紧,拧干水分。
淋完一场大雨后,倒是把青年藏在浊污下面的白净显露了出来。
“现在,我就觉得这玩意是个混蛋!”
只穿着一件发黄的亵裤的徐风年,恶狠狠地指着老天猛骂道。
“嘿嘿嘿……”
缺了个门牙的黑黄老头儿,盯着青年紧贴着双腿的薄纱亵裤,直乐呵。
“公子,要不脱了吧,舒坦些……”
老黄站起来将择好了的青绿草叶,拿给老马,口中再道:
“反正,你现在穿了和没穿也一样。”
“滚蛋,老子没有在男人面前秀大鸟的习惯!”
面容俊逸秀气的青年人,将酸涩疲惫的眼眸上翻,口中没好气地说道。
“而且,你自己都不脱,凭什么叫我脱!”
“嘿嘿嘿……”
老黄苍老的手,轻轻抚摸这马匹外翻的肋骨,只是笑着没有回答。
转身时,望着西边时,闪过一丝精芒。
这三顾城啊,正是纷乱之时。
而北离愈发的不安稳了,也不知道公子为什么非要走这条路。
且……
这条路程之后还有毕罗成,过了境才入西域,方到宋地。
出宋至李唐,方才能回北凉。
但李唐的境内的路,怕也是不甚好走啊。
“老黄,你说美人庄一月一次的百美舞时,咱能赶上吗?”
一屁股墩子坐在火堆旁的青年,盯着雨中的林间,疑惑道。
“公子,咱没钱的……”
闻言,苦着一张脸,剑九黄眉眼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