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想cosplay一把贞子都没有条件,也没人能够理解一样,招弟觉得,她是永远都无法理解这里某些妇人的想法。
大概是被洗脑洗得太成功了吧,她们自己本身就认为女子天生就不如男子,践踏起自己的同类来,比男人还狠。自己就先把自己贬到泥地里了,难道还真能指望这样的根子在泥地里还会发生奇迹开出花来?
招弟的报复很简单,不是就针对她们做些什么,而是让她们亲眼看看,女子究竟可以走到怎样的高度。
那种小小的怨气根本就不值得太浪费太多时间的!
招弟不是女权主义者,可是在女子地位低下的年代,却不得不争一争了,令人感叹地是,争的也不过是最基本的生存的公平而已。
至于别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在不伤害到自己的时候,也只能视而不见的妥协了,但是真的到了忍无可忍的那一天,也是不介意同归于尽的。有时候,有些坚持,是生命也无法撼动的。
招弟买来那么多女孩子也是带着些这么个意思在里面,慢慢的把女儿当自强的种子埋在她们心中,尽量多的教会她们生存技能,孩子最初的教育就是来自于母亲,想来她们的孩子总会比这一代强些,这样一代代的,总能达到她想要的目的的。
这些女孩子会先进行一个粗分,身强体壮力气大的分一边,身体瘦弱但是看着就比较机灵的成一群。
然后就针对她们各自的特长分配任务,然后看她们做事的情况来再挑拣一番,一句话,务求将她们都培养成各自领域擅长的“能人”。
力气大的那帮人里面,还要特别挑选出出挑的来教授一些简单的拳脚,以后充当护卫的职责。当然,招弟怎么可能让她们傻乎乎的去跟男的比力气呢?她们打架可是要靠脑子的,还有超级外挂——弹弓。
一群小丫头拿着个弹弓练准头的时候,真是闹了不少笑话,也整出了不少事情,到最后,招弟直接规定:以后练准头必须在无人处,严禁用弹弓伤人,严禁用弹弓打鸡......
原来小女孩皮起来,比小男孩还更恐怖!
对于那些人的“痴心妄想”,招弟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有时候过去山庄那边,也会敲打敲打,不过,这种事情本来就不能直来直去的说,还是需要讲究一点说话的艺术的。
可惜招弟这么委婉的说话,哪怕她一开始就点明了事情,奈何别人理解不了啊,到最后还是闹出了一些儿乱子来,不过,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招弟最近喜欢到两大分区的交界处去,那是被她暗中称呼为休闲区的地方,集这时候所有有名的娱乐为一体的地方。
往富人那边是秦楼楚馆,往平民这边则是很接地气的茶馆。
所以说世上的聪明人多呢。
现在在南安城里开别的还要忧虑一下人流的多寡,人群的购买力,茶馆就完全没有这些顾虑了,每天的营业额虽然看着一般,但是稳定,只要时间足够,挣钱真是小菜一碟。
当初招弟还想过的,自家有冰粉在手,可以考虑专门开一个饮品店,天热卖冷饮,天冷卖热饮,再推出一个外带服务,生意肯定不错。
不过,这计划还没来得及提上日程讨论就可以夭折了——早有别人先开了茶馆了!
虽然招弟可以卖别人没有的特产,不过这种竞争总是不如自家垄断做起来爽,冷热饮品可以直接在糕点店设立一个柜台就行了,也没必要再另外铺一个摊子。
不过,到时候说不定还可以跟这个茶馆背后的东家合作合作?
能引得招弟动这个心思,自然是因为这茶馆主人是个很有想法的人,生意做的是很不错的。
这茶馆也分两层,临河而建,修得十分雅致,特别是坐在楼上凭栏眺望,看粼粼的波光在阳光下如细碎的银线跳跃,看河边的垂柳依依,平常的景色也要看出一点不同的味道来。
楼下卖大碗茶,楼上则是包间,有钱的在楼上喝个悠闲,会会文什么的,没钱的也同样有地方解个渴,听个热闹。
这个热闹,就是茶馆主人的撒手锏了,请来了一个极其厉害的说书先生,神话传说,历史名人,市井传奇的故事就不说了,他还特别擅长说时势,当然,近几年的是不能说的,说的都是十多年前的旧事。
这时间过去也不算太久,住在城里的人大多都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很容易就找到了共鸣,最重要的是,这先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本子,居然每件事情都说得有鼻子有眼,就象他在旁边亲眼目睹一样。当然,不敢说本国的,说的都是邻国的故事。
这先生的口才极好,又特别擅于断章,每次都断在精彩的地方,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能够抓住他逼出一个结果来。
招弟跟带弟也被吸引了来,每天都会在茶馆里听他说回书。说的好是一方面,说的事才是她们重点关注的对象,家里没有给她们说古的人,在这里听听,居然也勉勉强强能够把几个国家的事情都整理出一个大概来。
短短的一段时间,招弟得到的信息比她这几年加起来的还多,特别是说到唐国的事情时,会用假托的手法,把一些故事给弄到前朝,但是,故事里的风土人情却是实打实的,连历史带地理这下都能够得到补充,何乐而不为呢?
这阵子轮到说旁边李国的事情,说到李国,自然不得不说到皇位更迭,说到王爷将军一家,招弟她们自然更是听得仔细了。
说书先生说完了他们的旧事,就顺着说故事里的人的后续,出场不多的先太子的儿子,如何在忠心的下人的照顾下长大,没有上演一出王子复仇记,而是演了一出王子寻亲记。
毕竟,明面上,李国国君是因病去世,太子是急火攻心,失足摔死的,而王爷一家也不是死于宫廷倾轧,而是死于士兵哗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