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守?”
宁彦接过御守查看了一下,发现这个御守能够抵御一次伤害,对于这些刀剑付丧神来说是个好的东西,可以在关键时刻保住性命。
但对于万界城来说,这种御守的制作手法太过粗糙,并且只能用于一到四阶,即使可以在原有的技术上加强更改,作用也不是很大,而且同等类型的商品这里更多也更好。
宁彦说道:“御守的话,我只能以一千交易点交易,这些交易点远远不够。”
三日月宗近心里微微一沉,这只御守是他身上目前来说最值钱的了,还是审神者当初追求他,为了怕他受伤特意买给他的一个,因为一直被困在本丸中,所以并没有使用的上,至于更有价值的怕是没有了,不、也不是没有,想到这里三日月宗近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最后坚定起来,他说道:
“宁店主,我想要交易这个。”
三日月宗近从自己的腰间取下本体,递了过去说道:“加上这个,交易点是否足够?”
“三日月殿下?!”加州清光急忙阻止:“怎么能用您的本体交易呢?就算交易也是我来。”
宁彦笑着摇了摇头,三日月宗近心里一沉,这样还不够吗?随即便听宁彦说道:“虽然你是分灵刀剑的本体,不过如果作为交易倒也是够,不过你真的要交易吗确定要交易吗?”
“我确定”三日月宗近说道。
宁彦说道:“那好,作为交易的商品,你从现在起便是万界城的商品,直到有顾客购买为止。”
“用我的交易吧,三日月殿下!”加州清光焦急的说道。
三日月宗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放心好了,我有我的打算。”
宁彦看了三日月宗近一眼,看出了他的一些心思,对方是察觉到自己对于时之政府有种兴趣,想要博一下。
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样,三日月宗近是打算博一下,就算他想错了,总不会比现在的处境更差了。
宁彦说道:“我会发布消息招募人,来挑选审神者。”
说着宁彦向着万界城的所有顾客发布了任务消息,接到消息的顾客,在看到审神者这个职位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满脸茫然,一点都不了解,而一些偏向神道上的,倒是对此十分了解,但无论哪一种,这些人在看到任务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报名,宁店主发布的任务一向是他们争抢的。
位于狐妖世界里,一间房屋里,一身红白两色的巫女服,乌黑的头发被扎成两股披散到两边,眉眼温润清纯,唇角那一丝浅淡矜持的笑意从始至终都未曾变过,让她宛如阁中闺秀,自有娴雅之美。
只是此刻这样的少女却倒在地上,粘稠的血液从白皙纤长的脖颈涌出,喷溅在昂贵的地毯上,原本清澈的双眸此刻紧紧的紧闭。
在她尸体的不远处,一个身形模糊没有实体,呈黑色狐妖影子状的生物,气喘吁吁的半趴在地上,她目光扫过少女的尸体,眼中露出了浓浓的忌惮。
“啊啦”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只是声音的内容完全和语气不相符:“你还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黑狐”
“涂山狐妖!!!”被成为黑狐的正是,和涂山狐妖敌对,专门破坏转世续缘的各个环境以获取妖力的黑狐娘娘,她愤恨的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一身主黄色、白、黑和绿色,盖过鞋面的长裙,披着绿色长发,齐刘海,双耳处各有一摄头发用狐形发饰扎成辫子,脸颊有两道印,绿色的眼眸被她眯起眼睛遮挡住,来人正是涂山容容。
“火气这么大,看来刚刚经历的一定很让你不好受吧。”涂山容容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狐妖娘娘怒声说道:“别以为你们打败了我,这不过只是一个分裂出去的分身罢了,我随时可以抛弃,别以为你们可以嚣张,我的本体你们可是连摸都摸不到。”
“是吗?”涂山容容仍然笑眯眯不紧不慢的说道:“可是这可是你分裂出去力量最强的一具分身吧,而且这个分身你应该是费了很大的心血,和你的本体更是紧密相连,一点损坏会直接伤及到你的本体。”
“你?!”黑狐娘娘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涂山容容,这些她隐藏的很深,除了她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为什么涂山容容会知道。
涂山容容说道:“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吗?”
黑狐娘娘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说道:“不想!”
“哦”涂山容容说道:“那就算了。”
黑狐娘娘懵了一下,不是应该继续说吗?
“和她费什么话。”站在涂山容容身后,身穿主深蓝、淡蓝色一边无袖一边长宽袖的长袍,白色的围脖,披发,散着刘海的涂山雅雅冷声说道:“直接把她封印起来。”
涂山容容拿出了一个玉瓶说道:“姐姐有些不耐烦了,你还是现在瓶子里待着吧。”
说着就要把黑狐娘娘封印起来,黑狐娘娘显示疯狂的挣扎,见没有任何用处,便不停的嘶吼大骂:“凭什么封印我,你们涂山狐妖也没好哪去,为了对付我的分身,不还是牺牲了一个人。”
“你说八百比丘尼啊?”涂山蓉蓉眯着眼睛说道:“她没死啊,我们可不会这么做。”
黑狐娘娘说道:“还装!”
涂山容容说道:“你不相信也没办法,好了八百比丘尼,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起来吧。”
随着她的话,原本躺在地上的八百比丘尼的“尸体”与血泊中泛起了璀璨的萤光,如蝴蝶纷飞般氤氲在空气中,那些满盈了整个房间的细碎光点顷刻间涌入八百比丘尼的伤口,所带来的源源不竭的生命与力量融入她的身体,因致命的伤口而流失的血液与生机也在同一时刻回归。
原本被伤到的脖颈,瞬间恢复如初,名为“八百比丘尼”的少女睁开了眼睛,屋子里那股顷刻间便充斥在整个房间里、浓郁到几乎要令人晕眩的血腥却已是似有若无,不仅如此,原本溅染了大半个房间的血迹也早已无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