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院长，我想走之前再问下关于陆医生的事情，他这个人的性格如何？平日里和谁接触的比较多，他有女朋友吗？平日里有没有什么明星来找过他？”夏森最后又问了起来。
反正来都来了，不问清楚总觉得少了什么。
其实刘思琳很想快点离开，她又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了，她觉得都查到这份上，既然没能查到什么，就是天注定好的。
还在那里纠结什么。
刘思琳站在一边，就看着夏森跟院长交流了。
“陆医生人蛮好的，很温和，没什么脾气，没见着有什么女朋友，对了，你说到明星，倒是真的有，前段时间那个名模高子凌倒是来找过陆医生几次，还有几次是和她的经纪人一起来的。”
“那她们来看什么病你知道吗？”夏森一听这话，接着去问，好像心里想的那些，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
“夏森……”没等院长开口，刘思琳无奈的说了起来，“陆天是精神科医生，你说看什么，具体沈美君到底有没有精神问题，院长不会知道的，那是主治医生自己的事情，除非能查到他电脑里的资料，可是现在电脑都坏了。”
“你也说修不好的。”
“可是……”刘思琳说的夏森明白，可是总觉得心有不甘。
“好了好了，我们先回去再说吧，你再慢慢的查……在这里真的只是在浪费时间，一个是资料没有查到，二是陆天本人也不在。”
“我们等徐队去了医院，再看看沈美君能不能开口了，很多事情不就都知道了。”
“好吧……那我们就回去好了。”夏森叹了一口气，跟着刘思琳离开了。
在医院里，他们没有查到什么，虽然夏森心有不甘，但无济于事。
刘思琳坐在车里，依旧和之前一样，好像没什么精神一样，歪着头靠着车窗。
夏森也没有在网约车里和刘思琳讨论案子的事情，就那么安静的坐着。
……
司楠晴工作室门口，围满了不少的人，都是今天来面试的。
前台见到了这么一个阵仗，有些胆怯了起来，所以夏凡安排她去会客室，给今天来面试的人填写他们工作室自己的简历表。
夏凡着站在门口，一一的接待着应聘者。
快要到九点半的时候，门口安静了下来，该来的人也都来了，不来的要么是不想来了，要么是马上要迟到了。
夏凡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现在距离九点半还差两分钟，所以她顺势关上大门，就在她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一边的电梯门叮的一下打开。
夏凡听见声音，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夏凡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脸，是那个戚语宁。
再看向她的身边，她居然带着孩子来了。
夏凡听司楠晴说过，所以知道，那个孩子是戚语宁的女儿戚茉。
夏凡其实今天一直在等她。
没想到她姗姗来迟。
夏凡又伸手打开了门，在门里面等戚语宁进来。
工作室的其他员工看到这一幕，有些惊讶。
要是按照以前，几乎要迟到的人，夏凡是不会给好脸色的，尤其是来面试的，肯定铁面无私。
但这个奇怪的女人，不但带着孩子来，还能让夏凡亲自开门。
老员工窃窃私语了起来。
有人说或许不是来面试的，但是眼尖的发现，她手里拿着疑似简历的东西。
“戚语宁……”夏凡对着走来的女人说了一句。
“对，我是戚语宁，这是我的女儿戚茉，抱歉，我踩点来的，让您久等了。”戚语宁对夏凡抱歉的点了一下头。
“没关系，还没到九点半，为什么带孩子来？今天不是应该上课嘛？”夏凡看着戚茉，笑了笑。
这孩子乍一看，跟戚语宁一点也不像，说不出来，就是看哪儿，哪儿就不像。
或许人家孩子长的像爸爸。
“姐姐你好，我叫戚茉，我是来找司楠晴姐姐的，我要跟她道歉，她在吗？”戚茉问的小心翼翼的。
“她……”夏凡下意识的看了看司楠晴的办公室，又看向戚茉，刚要开口，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接着司楠晴的话就传了过来：“让她们进来。”
“晴晴姐姐你好……”戚茉看见司楠晴，立刻对着不远处的她挥了挥手。
司楠晴对戚茉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回到了办公室。
门，半掩着。
“戚小姐，那你们进去吧，她会亲自面试你的。”夏凡对着戚语宁比了比一处，示意她可以带孩子过去。
“好的，谢谢您。”戚语宁道谢之后就拉着戚茉往司楠晴办公室去了。
夏凡再一次关上门，转身往小会议室去，准备接下来的面试。
老员工立刻就讨论了起来：“看看，走后门的，老板亲戚吧。”
“不会吧？”
“什么不会，你没看到啊，那个孩子说老板是她干姐姐，视频在这里。”
几个人什么也不做了，就围在一起聊着八卦。
夏凡走到他们身边都没有发现，于是夏凡用手扣了扣桌面。
他们几个人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副被抓包的样子。
“要是有什么意见直接去里面问，不要在这里讨论，我不希望你们嚼舌根自。”
“不清不楚的事情，到处宣扬，谁教你们的，不想干就滚蛋，今天有的是人。”
夏凡冷着一张脸，平日里她也会有严肃的时候，但是这一次却特别的严肃，大家都怕了。
谁也不敢继续说话，只是低着头。
看得出来，夏凡不希望别人说司楠晴的闲话。
见大家不说话了，夏凡这才离开。
……
戚语宁带着戚茉进到了司楠晴的办公室之后，顺手关上了门。
“晴晴姐姐，我们又见面了。”戚茉走到司楠晴身边，抬起脸，对她笑了起来。
那个笑容好像一种做错事情，想要祈求原谅一样。
“你……来干什么？也来面试？”司楠晴对戚茉说了起来，又示意戚语宁坐下来。
戚语宁坐到了司楠晴面前的椅子上，将自己的简历也顺势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