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上固然没有资源,但敌人的【城池】是可以扩张,而【祂】城墙被围,就无法进行扩张,【城池】面积得不到扩展,后续建筑也就无法“具现”。
【祂】此时首先要做的,就是消灭敌方数万基础【术兵】,而要想快速消灭,就需要高级【术兵】,可当前建筑是无法“生产”出高级【术兵】的。
【虚叟】也可以生产出,更多的基础【术兵】,进行消耗战,但【祂】清楚这没有意义,终究也是会拖缓“发展”的速度。
“没料想有一天,我会败在数万基础【术兵】上,只是如此早就赢得【国战】,你能得到多少【伟力值】?”
【虚叟】轻笑,【国战】是赢家通吃的战争,在战争中消灭敌方【术兵】,摧毁敌方建筑,就能收获具现、加速【术兵、建筑】所消耗的【伟力值】。
但真正的收获却是战后赔偿,败方需要赔偿胜方,在此场【国战】中消耗的所有【伟力值】,如此就意味着,【祂】最多赔数万【术兵】具现、加速的【伟力值】。
至于敌方【城池】内的建筑,具现、加速所消耗的【伟力值】,【虚叟】断定也不会太多。
因为能够安全抵达【祂】城池的基础【术兵】,固然只有数万,但死在地图上的基础【术兵】只会多不会少。
这就意味着,敌方主要是在制造基础【术兵】,并没有过多的升级城池建筑。
当【虚叟】在城池内“主城”上方,具现出一面“白旗”时,“地图”豁然开朗,【祂】顿时呆若木鸡。
一眼望去,除了地图陷井无法站立外,其它空白处,全都是基础【术兵】,【虚叟】实在忍不住,咆哮道,“不为人子啊”。
赵君宗确实没有升级城池建筑,他只具现基础【术兵】,因为他也知道【国战】的“奖励”机制,只要他在战争中消耗的越多,胜利后,就能获得全额赔偿。
对方投降的早,【伟力值】必然充沛,若是不愿全额赔偿,反而趁他虚弱,反杀过来怎么办?若真如此操作,【国战】规则会反杀“战败”者。
赵君宗也不担心【国战】规则有漏洞,他确实是【伟力值】即将耗尽,而【百预危】预判的是当前,未来的危险是无法预知的。
但他相信【百预危】在预判到危险时,必然是有办法挽救他的,否则,就会制止他将【伟力值】耗尽。
这不是预判到未来的危险,而是做为应对“危险”的储备手段。
“29万亿?”
不计其数的基础【术兵】崩散时,会显现出制造其所消耗的【伟力】数值,这些数值会随着【伟力】不断凝聚而“相加”,最终显示出“总值”。
看到浮空的数值,已是恢复为俊郎青年的【虚叟】,整张脸都绿了,【祂】修炼无数年,打了十数万场的【国战】,最巅峰时也不过90多万亿【伟力值】。
如今要赔出三分之一的【伟力值】,【虚叟】心痛的无法呼吸,但事实上,【祂】确实是不需要呼吸的,毕竟,出生在【混沌五色】中的。
【只箓:赵君宗】
【只位:十方封刃刀男】。
【真身:大吉大炁民俗天】。
【伟力:58.831.000.000.000。】。
【权威:婚姻】。
【天地法象:五行十方吉狱】。
赵君宗内视盘踞于心脏的【只箓】,顿时笑得满脸都是牙,他有些跃跃欲试,但【百预危】制止了他的跃跃欲试,这就令他吃惊了。
接近60万亿的伟力值,还干不过【虚叟】?这老头,哦,不是,丫此时是俊郎青年,这哥们强的应该不止是【伟力值】吧。
【虚叟】有些失望,年轻人,一点朝气都没有,我都表现的这么【虚】,【国战】也结束了,怎么就不来杀我一下?
想是这么想,【祂】其实也确实有些“心虚”,怕那年轻的【上只】真的杀过来,因为【祂】无法【观想】对方。
能让【祂】无法【观想】的存在,【祂】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过,就算能赢得与他【国战】的,底细其实也是被【祂】观想出一二的。
无法被【观想】,不仅是层次高,还意味着底牌多,【虚叟】觉得还是要稳一稳,这么多年下来,可是第一次开局就投的,而且还是被数千万基础【术兵】击败。
而能够营造出如此诡异局面的年轻【上只】,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再说,前来挑战者都是想进入【大物】,【祂】可是没见过能从【大物】出来的。
【虚叟】恢复常态后,光途就无比宽敞,赵君宗随后也恢复常态,经过【虚叟】身边时,发现【祂】跟自己的身高差不多,忍不住问“你咋不变高一点?”
“常态就是自然生长的状态,改变常态,跟【真身】具现有何区别?”
赵君宗撇了撇嘴,老铁态度很差啊!是不是输不起?也不再废话,沿着宽阔、曲折的光途奔跑。
依然是不知奔跑了多少长时间,看到一团“暗色”纠缠的“漩涡”,【百预危】没有制止,赵君宗就做出一个“鱼跃冲顶”的动作,跃入暗色漩涡中。
虽然依旧是“后知后觉”,赵君宗还是要琢磨【炁皇】与【百预危】,【大数据】是需要“信号”才能连接的。
而【百预危】是与他,但其实也有远程的。
比如,他要前往很远的地方,但那地方对他有危险,【百预危】就会在他,尚未动身时进行制止。
这说明【百预危】的预判范围是不受限的,它并不单单以他为“范围”,也以“危险”存在做为范围。
当然,预判的标准,仍然是他的则就更恐怖了,不需要信号,跟他的都能将“信息”硬塞进他的大脑。
颇有些,我,炁皇,无处不在的意思。
【九太锲】确实是无所不在,但【炁皇】是“残”的,“残”的也能无所不在?赵君宗觉得自己搜集的【九太锲】信息,缺失的应该很厉害。
如仰泳般漂浮在暗五色交织的“气”中,未知且无法抗拒的推力,将赵君宗时而高,时而低,时而翻滚的推动前行。
不知过去多少时间,未知的推力骤然消失,另一股未知的力量降临,此股未知力量让赵君宗不由自主的【真身】具现,近万米高的身躯,有些“顶”。
“我去,顶天了?”
确实“顶”,因为他的头顶在一个无形的屏障上,就在愣神时,被顶住的屏障“消失”,但其实并没有消失,因为赵君宗高举双手时,居然又碰到了无形屏障。
而被他触碰到后,无形屏障再次“消失”,但赵君宗猛然跳了起来,头顶再次撞在无形屏障上,无形屏障再次“升高”。
反复多次后,赵君宗无法再触碰到无形屏障,而这个未知的地方,居然限制了他的“凌空”,就在他准备探索时,【炁皇】的信息来了。
阅读完信息,赵君宗愣愣的眨了眨眼,然后他缓缓蹲了下来,终于,看到如蚂蚁般的“物种”,“这地方居然叫【大物】?”
显然【大物】是指他这样的外来者,不是栖息于此地方的物种,而他之前不停调“戏”无形屏障,已是对此地物种造成剧烈的“伤害”。
每次蹦跳都是一次大地的震荡,山峰倒塌,洪水泛滥,更有令人绝望的深渊出现。
而无形屏障每次“上升”,都造成“昼夜”更替的混乱,【大物】地时而长久的漆黑,时而长久的日昼。
黑暗让万物得不到阳光照射,而长昼又让大地干旱。
尽管如此,【大物地】内的无数物种却并未灭绝,相反,都有极其丰富应对这种灾难的经验,等昼夜正常交替时,所有物种也就知道,【大物地】暂时稳定。
但破坏稳定的【大物】若是继续存在,【大物地】就不可以永远稳定,所以,赵君宗眼中如蚂蚁般大小的类人物种,从四面八方朝他所在的方向聚集。
赵君宗发现自己无法恢复“常态”,也就意识到在【大物地】,他只能在万米【真身】存在。
而发现自己之前的戏耍,对【大物地】造成严重伤害后,他就一动不动的站着。
【大物】一动不动,令所有汇集的物种欢天喜地,他们知道,遇到了一个善良的【大物】,那就必须用更加虔诚的典礼。
“话说,【炁皇】引导我进入这个地方,有助于恢复吗?”赵君宗心中嘀咕,随后隐约听到声音,他原想蹲下,又怕屁股碰到附近的山峰,索性就弯下了腰。
不计其数的类人物种,正在载歌载舞,赵君宗对这种情况不陌生,【祭祀典礼】不是唱就是跳,再配上咏叹,显然【大物地】的物种们正向他献祭。
【太上诸界】语言体系是很复杂的,看似都是【锲语】,实际上音调都有所偏颇,就如同“方言”也存在各种口音一样。
【大物地】的语言,赵君宗听不懂。
但【炁皇】帮他翻译,也就听懂那古怪的咏叹,咏叹就是“祷文”,向【上只】说出祈求,又或是尝试与【上只】进行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