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儿摇摇头:
“这青天白日的,他哪敢对我做什么,忙着维持他温文尔雅的太子形象呢,不过是来接张凡凡回去罢了。”
“可惜,虽然已经确定事情是张凡凡做的了,可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对付她。”虞华叹息:
“想到张凡凡和太子居然想给你下那种肮脏的药物,我就恨不得把他们生吃了。”
“也不必太过生气,他们不是没得手吗,反而还被我摆了一道,更何况,就算我们有证据,莫非还能让陛下出发太子妃和太子不成?这可是关系到皇家颜面的事,陛下恐怕还会帮着太子遮掩呢。再说,我可不觉得这件事单单只是我吃亏。”
夏叶儿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
虞华会意,也露出一丝微笑,
“张凡凡当日的丑态,不少人都看到,皇城中虽然没有人敢议论太子妃的坏话,可私底下大家可是都在议论纷纷,光是这一点恐怕就能把太子气死,他有多注重面子,我们都知道,这样一来,张凡凡恐怕是讨不了好处呢。”
……
太子府。
“殿下,奴才已经为太子妃准备好了洗漱的用品……”
“你们都退下。”太子淡淡地说,“这里交给我就好。”
下人们自然不敢有异议,垂首离开了房间,等到确定再也不会被太子听到的时候,才凑到一起议论纷纷,
“天啊,太子对太子妃可真是关心,不光亲自去太医院接人,而且还要亲自伺候太子妃洗漱呢。”
“唉,要我说,咱们太子也真是深情,太子妃遇到那样的事情,太子居然还……”
“闭嘴!”
有人厉声打断他的话,
“不要命了?这里可是太子府,就连外面皇城里的大老爷都不敢随意谈论,讳莫如深的事,你居然这样口无遮拦地说出来?万一被有心人听到,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是,总管大人,都是小的嘴贱,说了不该说的话,”
方才说话的那人冷汗淋淋,终于意识到自己差点闯下滔天大祸,连忙道歉,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跟着同伴一起退下去干活了。
而在太子跟太子妃的主卧中,张凡凡战战兢兢地看着太子,轻声开口:
“太子殿下……”
太子坐在座椅上,慢慢喝着茶,问道
:“在太医院三天,都做了什么?”
张凡凡不敢坐下,就站在太子面前,轻声回答:
“夏叶儿想方设法将我留在府中,可这三日却很少来找我,只是尽量找借口阻止我出门,应该没有怀疑到我身上……”
“愚蠢!”
太子用力地把茶杯摔倒地上,让张凡凡又是一阵哆嗦,不安地看着他:
“太子殿下,有什么不妥吗?”
“你把夏叶儿当傻子?”
太子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张凡凡
,“她既然能够摆脱我们的计划,并且反将一军,又怎么不会怀疑到你身上?恐怕这三天你自以为安全无忧,实际上在她眼里已经是漏洞百出了!夏叶儿肯定已经确定是我们设计要陷害她的了!”
张凡凡惊慌地说:
“怎么可能,我,我一直很小心……”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张凡凡尖叫一声,捂着左脸,瞬间流出了眼泪
,“太子殿下!你……”
“小心?你就是个蠢货!要不然怎么会被夏叶儿反过来陷害?”
太子越想越生气,原本完美无缺的计划,都毁在眼前这个女人的手里,他抄起一旁挂在墙上的马鞭,用力地朝着张凡凡的身上抽打过去。
“啊!”
张凡凡尖叫着躲避,可她一介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能逃脱得了太子的手下,马鞭打在身上瞬间露出鲜红的血痕,张凡凡自小也算是娇养着的千金大小姐,何曾受过这样的苦,一边尖叫一边大哭起来,
“太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要离开太子府!”
“怎么你还敢威胁我?”
太子怒极反笑,一脚踹到张凡凡的心口,让她眼前一阵发黑,一口气喘不上来,连哭声都瞬间停止了。
太子走过去一把抓住张凡凡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眼中充满恶意地看着她:
“你以为我会舍不得你离开太子府?说实话,我巴不得现在就跟你撇清关系,省的被你连累,连名声都怀里。
成为皇城的笑话!如果不是你父亲强逼我娶你,你以为你能当上太子妃?张凡凡,这都要怪你的愚蠢,连我交代的事都做不好!”
张凡凡此时眼中的怨毒既是对眼前的男人,也更多是对夏叶儿,没错,她恨夏叶儿,如果不是她,也许自己如今根本不会落的这种地步!
一个月前,太子找到张凡凡,说想要设计彻底毁了夏叶儿,张凡凡当时对太子死心塌地,再加上夏叶儿同太子的死敌虞炎关系暧昧,她为了讨太子的欢心,自然是满口答应,并且主动出谋划策,要给夏叶儿下春药,毁了她的清白。
恰好正逢太医院设宴,太子也自然要去参加,张凡凡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药下到夏叶儿的茶杯中,满怀恶意地等着看夏叶儿丑态百出的一刻,甚至想着,若是药性发作的晚,有男人毁了夏叶儿的清白,那更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
谁知道一直到宴会即将结束,夏叶儿也根本没有一丁点中春药的迹象,眼看着太子脸色明显变差,张凡凡也开始忐忑起来,莫非药性不够?下的太少了?
太子冲张凡凡使了个眼色,两人在宴会即将结束时一起隐蔽地离开,直接去了张凡凡的房间,太子质问张凡凡,是不是药有问题,张凡凡连忙安抚,两人正在谈话间,却突然各自觉得自小腹升起一股热流,直冲脑门,让人燥热不已。
张凡凡还没反应过来,太子却有些忍耐不住了,他跟张凡凡勾勾搭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碍于各种原因,一直没有的手,也许是在宴会上喝了酒,此时太子看着张凡凡姣好的面容,竟然有些难耐,他松了松领口,拿过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