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前死的那些人是不是都是你干的。”夏叶儿的声音不怒自威,让李老汉有着害怕。李老汉转身看向夏叶儿,“说是我,你有什么证据?”,夏叶儿忍不住地想要冷笑“你迷晕了一船人,还扔鱼雷想炸死我们,想在你的船舱里,还有剩下的鱼雷吧。”
李老汉明知理亏,可还是不想认罪,于是就以都保持沉默。夏叶儿走到他身边,“好啊,既然你这么不想说实话,那我就让你知道一下葬身鱼腹的滋味。”说着就给张船夫使眼色,张船夫有些为难。
“姑娘,这李老汉怎么说也是我的乡亲,真要让他死在这里,我回去怎么交代,就是交代得了,我心里也不踏实。”看着张船夫太过老实巴交,夏叶儿只好自己动手。
夏叶儿一边把李老汉往水里推,一边说道“你如果在不承认你犯下的罪过,就真的要葬身在这里了,偏爱了你那么久的河伯,恐怕今日也就收下你了。”
眼看着已经到了船边,李老汉身上已经吓出了冷汗,虽然自己不想承认犯下的罪过,但是自己更不像现在就死掉,说不定现在承认了,然后跪下来求求他们两个人,他们还会放自己一条生路。
怎么说张船夫也是自己的乡亲,而这个姑娘好歹也是个女孩,心肠说不定会软一些,想到这里,李老汉终于开了口“别,别推了,我说我说。”看到李老汉终于开了口,夏叶儿也就不再去把他往船下推。
“以前的船只,确实都是我干的,我当时只是财迷心窍,当时就想多捞点钱。”李老汉终于说出了他以前干过的那些糊涂事情,夏叶儿乜斜了他一眼,真好意思说出口。
“我再来问你,那为什么有些船独自外出航行也会沉没,是不是也是你干的。”夏叶儿双手掐腰问道。李老汉额头上已经出了汗,他点点头“是我”。“可是你根本就没有出航,到底怎么回事,说。”夏叶儿心中的谜团越发强大了。
李老汉摇摇头“都是我干的蠢事请,但凡是和我一起航行的船,都是我用鱼雷炸掉的,不是和我一起的,我就偷偷在他们穿上做手脚,把他们的船底凿开,他们行驶到一半的时候,就会沉底了。”
真是他干的,可是还有一点夏叶儿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是用鱼雷炸掉和自己同行的船是为了弄点钱,那为什么要在肚子出航的穿上动手脚呐?
“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招,说,既然他们是单独出行的,就算沉没了,你也捞不到什么财物,为什么还要做手脚?”夏叶儿说出了心中的疑问。李老汉叹了一口气,好像正在为自己以前犯过的错悔改。
“因为,我怕他们知道了这国界河的真实情况以后回到家里去说,我以前炸船的事情会被败露,所以才......”李老汉摇了摇头。
“那你摆渡的人那,他们不是也知道这国界河的情况吗,你怎么不怕他们回家说去。”夏叶儿继续追问。李老汉抬起头看向夏叶儿,“我每次行船都会弄出点动静来,然后故作玄虚的让船里的人不要出来,大家就都相信我了。”
夏叶儿一阵感叹,“最后一个问题,你一定要想好了才能回答不然的话,我一样会把你让进水里喂鱼。”“你说你说,我一定好好说实话。”李老汉现在被绑着,为了保命,他只好吐露实情。
“你的鱼雷是哪里来的?”夏叶儿问道,这个问题本身就很敏感,鱼雷一直以来都是兵部掌管,怎么回到了一个平常百姓手里。
李老汉说到“姑娘,我这鱼雷,是定期有人卖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我只是每个月都去买一次。”夏叶儿见他真实的情况已经全部说出来了,也就没再追问下去,只是鱼类这件事,非同小可,看着船上的李老汉和张船夫,夏叶儿计上心头。
“李老汉,你已经这么老了,我也不愿你马上魂归西天,但是回国以后,不得在骗别人,更不得草菅人命,我马上书信一封,你和张大叔回国以后就拿着书信去找黎佑晨黎大将军,让他查明此事。”夏叶儿看着两个人说到。
张船夫忙对西耶尔作揖“谢谢姑娘啊,姑娘不仅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整个黎国百姓的救命恩人啊,你说的话我一定照办。”“我也去,戴罪立功。”李老汉说到。
看着李老汉还算诚恳的认罪态度,夏叶儿会心的笑了笑“张大叔,给他松绑吧,好让他带我们赶路。”“好”张船夫走到李老汉身后给他松了绑。
趁着赶路的时间,夏叶儿马上回到了船舱里面,准备好文房四宝开始拟定一封给黎佑晨的书信。鱼雷如果外泄,那么整个黎国都势必不会安定,所以一定要让黎佑晨查处这件事。
经过了这件事情以后,李老汉整个人确实变化了不少,人也不像以前那般蛮横跋扈,说话态度都好了许多,不过夏叶儿也能理解,毕竟他的生死都还掌握在自己手里。
日上三竿,阳光变得更加强烈了,河面上偶尔会蒸腾出一些水汽,夏叶儿还是喜欢坐在船板上,船里的人已经陆续醒过来了,大家也都想来船板上晒晒太阳。
“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自己睡了特别长的一段时间”“对啊对啊,我好像记得还听到放浪的声音了”“哎,你们看,那不是上次非要去坐张船夫的船的那个姑娘吗?”“还有,那个不是张船夫吗?”
就在这一片质疑声中,船渐渐靠近了月氏国的岸边,离着月氏国还有一段距离,夏叶儿就已经闻到了浓浓的香水味“哇塞,到了到了。”船上的女孩子们都兴奋地叫着喊着。
夏叶儿自己走到了张船夫旁边“张大叔,这月氏国怎么又这么香郁的气味?”“姑娘啊,这月氏国重女轻男,所以国中女性较多,而且个个花枝招展。”张船长的解释跟来之前那个车夫的解释是一样的,夏叶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