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吕子祺便翻了翻黄历,准备挑一天给俩孩子摆周岁宴,春草看到忍不住嘲讽道,“咦,你还会看黄历么?”
吕子祺疑惑的看向春草,春草道,“别以为我们成亲的时候你挑的日子我不知道,之后我可是特意翻了黄历,明明是欺负咱们家里人不识字。”
吕子祺没想到春草会知道自己当初成亲是随便挑的日子,尴尬的道,“是么,我估计是看错了。”他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想快点成亲,害怕春草反悔。
春草笑着道,“你就装吧。”
吕子祺赶紧的转移了话题,跟春草商量两个孩子的周岁宴要怎么办。
第二天早早起来,吕子祺叫了家里春兰夏竹和吕勇,让她们着手准备孩子的周岁宴,就决定在六月二十办,还有十多天,也有充足的时间做准备。
比头天起的早,两个孩子倒是没有过来找娘,春草便已经过去了,带了两个已经收拾好的孩子去了前厅,用过早饭,春草将两个孩子留在家里,自己便跟着吕子祺上了马车,吕勇赶车,三人去青阳城。
到了青阳城,春草去集市上买了些补品,才跟着吕子祺一起去了余府,守门的护卫还是之前那两个,看到吕子祺春草两人过来了,便直接放了行,安顿好他们的马车,叫人带了吕子祺春草过去前厅。
余大人跟余夫人都在府里,余夫人在逗着小平安玩儿,见两人过来了,热情的招待了两人。
吕子祺跟着余大人说着话,聊着月亮城的事情,春草跟余夫人逗了一会儿小平安,便说是想去看看大丫,余夫人便抱着小平安亲自带了春草过去。
一路上余夫人问道,“怎么没把你那俩双生子带过来,我还没见过呢?有一岁多了吧。”
春草笑着道,“两个孩子太皮了,留在了家里,之前也没给两个孩子办周岁宴,这个月二十打算给两个孩子补办一个,夫人要是有空,也去咱小王村看看。”
余夫人应道,“好,我一定过去。”预估着雪儿这个月底临盆,肯定是去不了的,到时候自己便代雪儿去。
很快便到了大丫的院子,余浩然这个新晋的妻奴果然是在陪着大丫,正在哄着大丫喝汤,大丫看到了自己婆婆带着春草过来了,倒是没跟余浩然闹别扭了,皱着眉头一口将余浩然递给她的汤喝了,才开口,先叫了一声“娘”,才激动的道,“春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边说着大丫便挺着肚子要起身,春草赶紧的过去压住了大丫的身子,“你坐着,别起来折腾,我们前天回来的。”
大丫激动的道,“回来了就好,豆豆跟蛋蛋呢?”上官玉春草和孩子被掳的事情,基本上在上京是闹的沸沸洋洋了,余大人是青阳城知府,他们肯定是知道的。
春草拉着大丫的手,道,“俩孩子太皮了,没带出来,在家里呢,我跟书呆子一起过来的。听说这个月底就要临盆了?”
大丫点头应道,“是啊,这个孩子太闹腾了,可把我折腾的够呛。”
余夫人在一旁说道,“雪儿当初怀小平安的时候,身子受了损,怀这个孩子可真是让雪儿受了苦。”
春草笑着道,“等月底生了好好调理下身子,下一胎肯定就好了。”
大丫本想说我可不想在生了,见到自家婆婆在旁边,却是话到嘴边赶紧的收了回去。
余浩然在一旁插话道,“子祺兄也过来了,我过去跟子祺兄说说话,你们聊着。”说完便走了。
院子里便只留下了小平安跟她们三人,小平安围着自己娘的肚子转,要看肚子里的弟弟,惹的余夫人只乐,说是孩子说的话最准,肚子里肯定是个小子。
余夫人倒是不是不喜欢女孩儿,只是自己不争气,余家就余浩然一个孩子,一直盼着大丫的肚子,生个儿子给余家传宗接代。
两人留在余府,用过了午饭,才离开,去了柳儿巷看方叔,却说是方叔在葡萄庄园,两人便直接去了葡萄庄园。
如今的葡萄庄园,葡萄已经全部起来了,葱葱郁郁的一大片,似是看不到尽头,葡萄架上,也已经结满了一串串的青色的小葡萄,看这长势,只要天气好,肯定会大丰收。
春草跟吕子祺下了马车,吕勇赶着马车慢悠悠的跟在后面,两人一起往葡萄庄园的院子那边走去。
院子外面的那一片池塘,这个时节已经长满了荷叶,一朵朵荷花从荷叶中间冒了出来争相开放,在浅浅的微风下风姿卓越的摇奕,煞是美丽。
看着这眼前的美景,春草得意的冲着身旁的吕子祺道,“我的眼光就是好,看看这地方,风景多好。”
吕子祺轻笑的应声,“瞧把你美的。”
到了门口,守门的是两个半大的小孩,看到两人先是规规矩矩的行礼,“见过东家,东家夫人。”之后便屁颠屁颠的往院子里面跑,“吴伯,东家跟夫人来了。”
很快吴伯便迎了出来,看着两人激动的道,“东家,夫人。”
春草笑着道,“吴伯不必多礼,最近这边可还好?”
吴伯笑着应道,“都挺好的,这会儿大家都在地里忙,给葡萄除虫呢。”说完吴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春草看吴伯的脸色并不好,道,“吴伯可是生病了?可看了大夫?”
吴伯应道,“不碍事,一点小风寒,休息两天就没事儿了。”
春草皱起了眉头,对着旁边的两个半大小子道,“去太平镇找个大夫来给吴伯看看。”
两个半大小子听了春草的话,便风一般跑出去了,他们也劝过吴伯吃药,吴伯总是推脱说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吴伯赶紧的说道,“夫人,老奴真的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春草严肃的道,“吴伯,我这葡萄庄园还指望您打理呢,您可不能把自己身体给拖垮了,生病了就得看大夫吃药。”吴伯只得连忙应着。
听吴伯说方叔也在地里,打算带他们过去,春草看吴伯生病,便自己跟吕子祺过去,让吴伯在家好好休息。
吕子祺吩咐吕勇留在院子里收拾一下,他们估计明天才能回去了,吕勇便留在了院子里。
春草跟吕子祺两人直接从小院的后门穿过去,去了后面的葡萄地里,葡萄干作坊跟酒窖作坊这个时节都空荡荡的,只有地里时儿传来说话声。
两人便朝着有说话声的地方过去,正在地里忙碌的长工,都恭敬的行礼打招呼,春草问了他们方叔的方向,便过去了。
到了方叔那边,便看见几个人围着一颗葡萄树在说什么,春草过去,出声叫道,“方叔。”
方叔转过头来,激动的道,“子祺,春草,你们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春草笑着应道,“前日回来的,您怎么也跑这地里来了。”
方叔指了指前面的葡萄树,道,“地里总出现这种死了的葡萄树,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春草看过去,便发现那颗葡萄树是从根部开始枯萎,蹲着研究了一下,道,“会不会是地低下有虫吃了树根?”
方叔道,“我也是这么想,正想让他们挖了看看。”
于是一群人就开始围着葡萄树研究葡萄树死亡的原因和杜绝的方法,时间很快便过去,太阳已经下山了,果然今天是回不去了。
吕勇已经带着两个半大小子,做好了晚饭,方叔也打算晚上留在这边,自从春草搬走,院子就空闲了下来,只有吴伯和那两个半大的小子在这边守着,方叔忙的时候,偶尔也会住在这边。
吴伯时常叫了妇人过来打扫,院子里还是维持着以前的干净整洁。
这边家里也没几个人,桌上也就吕子祺春草和方叔三人,春草看着一大桌子菜,便叫了吕勇跟吴伯和两个半大小子一起上了桌吃饭。
吃过饭,春草叫了吴伯和自己挑选出来的几个队长过来大厅,对着他们道,“这一年我和相公不在,你们还把这边打理的井井有条,真是辛苦你们了,之前说过的年底会给你们分红,一直没有兑现,现在给你们补起来,吴伯,在账上给庄园里没人支十两银子,再做的辛苦一些,每人支二十两,算是去年底的分红,大家安心在这里做,今年底的分红会更多。”
众人都激动的谢过春草,然后下去了,春草让吴伯留下,待其他人都走了,吴伯问道,“夫人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春草道,“长工里面,若是有人不想做了,想要离开的,就让他们跟您说,您记下告诉我,我拿卖身契给他们放他们离开,但是不能泄露我们葡萄酒的做法,若是有想要来葡萄庄园的干活儿的,您可以看看,觉得靠谱的就留下。”
吴伯道,“夫人心善,老奴记下了。”
春草继续道,“吴伯也别亏待了自己,记得自己也支二十两银子,您年纪也大了,可要保重身体。”
吴伯应道,“谢谢夫人,只是老奴确实也老了,如今葡萄庄园经营的越来越大,老奴也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夫人也要尽快安排人接老奴的班了。”
春草想了想,应道,“我会再安排人过来,这段时间还是辛苦吴伯。”吴伯应下,便也下去了。
忙了一天,方叔跟两人招呼一声,也去休息了,春草也有些累了,才跟着吕子祺回了自己原来的小院休息。
吕勇已经带着将这边收拾好了,两人洗漱完,便在这边歇着了,累了一天,春草闭上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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