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处,
只见自己曾经睡过的房间*着一个小牌,上书……龙行天下帮帮主……和侍女娲四休憩之处!
这话明显有歧义嘛。
当初这房间本来是自己休息的地方,不过后来娲四到来之后,这房间就让给了娲四,自己去了幽冥和禾阳俊臣的房间,现在怎么搞到自己好似和侍女共枕眠一般?
这分明是在败坏自己人品好吧?
苏灿神色不善,然后视线落在旁边的房间,就见上面挂一牌子,上书……龙行天下帮左右护法住处,后被帮主霸占!
这算是……无声的控诉?
苏灿视线再转,脸色愈发黑如锅底,只见院子里竖起一牌子,再往上面瞄一眼……
龙行天下帮帮主暴揍左右护法之处?
好吧,这些都能忍了。
最让苏灿邪火升腾的是院子里的旱厕外边,同样挂着一块牌子,上书……龙行天下帮帮主如厕之处!
这还不算!
最可气的是上面还很贴心的标注着帮主共计大号二十次,小号无数……
不用说了,这肯定是幽冥和禾阳俊臣这两个劣货干的!
除了这两个老东西,没有谁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可恨的是这两个老东西‘畏罪潜逃’,现在不知道在哪个部落里‘考察市场’呢。
苏灿心里恨的牙痒痒,眼角余光却注意到龙马啸天一干二代正宛若发现新大陆一般,瞅着那些小牌子的同时,不忘对着自己这边各种幸灾乐祸的嗤嗤的笑。
这一幕直接让苏灿恼羞成怒,恶狠狠的对着陪在身边的牛二花吩咐道:“等一下这帮家伙的门票翻两倍……不,最少十倍!”
于是,原本还窃笑的龙马啸天一众当场老脸都耷拉了下来,满脸的委屈。
不过看着苏灿气哼哼的离开,龙马啸天一众也是赶紧跟上,毕竟现在这位可是它们的‘衣食父母’,这一路上走来,它们的嘴早就被养叼了,现在一般的伙食还真难以入嘴。
当然,离开前不忘丢下门票所需的荒币,毕竟此刻看着苏灿似乎心情欠佳,哪怕是它们也不想触及霉头。
毕竟这家伙有一不爽就揍人的暴力倾向。
当初就因为浑天猕睡一觉突破了,结果被人家摁在地上一顿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摩擦,连个说理的地儿都没有,更别提现在这里,人家可是主场作战!
再说了,不就是荒币嘛,它们可是二代,啥都缺就是不缺钱……
别说十倍,百倍都不会眨一下眼。
苏灿离开了自己的住所,心头还是无比的郁结,有心想要将幽冥和禾阳俊臣给拎出来暴揍一顿解解气,不过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龙行天下帮报个平安,至于幽冥和禾阳俊臣……就让子弹先飞一会儿……
自己这一次的渡劫,意外横生,离开足足有月余了,这么长的时间里没有消息,龙灵儿这丫头还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呢。
同时,他也想从龙灵儿口中得知*那边最新的消息……
如此想着,苏灿径直向着那‘娲族站’走去,愈发的归心似箭。
……
“一万三千两百二十五号……天呐……这前面居然还有一万多人排着队,这得排三四天才能轮到吧……怎么办,明日星罗宗宗门大比,我若赶不回去,错过了大比,就要被逐出内门重新成为外门弟子了,这可如何是好……”
娲族站外庞大的集散广场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位身着星罗宗内门弟子服的男子正满脸急色,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人群中有一獐头鼠目的男子很是时候的凑上前:
“兄弟,要票不?排名前一千名内的票,保你今天就可以前往星罗宗……”
“真的?”原本惶恐无助的星罗宗内门弟子喜出望外。
“自然是真的,而且我们出售不同等级的票据,排在前十名的一百荒币一张,第十名至一百名的五十荒币一张,第一百零一名至一千名的大甩卖,只需要二十枚荒币……”
“一千名的可否便宜一些,小弟手头只有十五荒币……”
“成交!”
“……”
苏灿来到站外广场上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眼皮忍不住就是一抽,这……连黄牛票都捣腾出来了?
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商机’!
当然,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也有别的场景……
比如广场一角,有一位老妪满是不舍的拉着一位长相壮硕浑身腱子肉的女子,喋喋不休的吩咐着:“丫头,到了龙行天下帮,一定要想办法进入那什么家政服务公司,一定要听话,听说在那里干一个月的活儿,即便是粗使丫鬟,那都能领十枚荒币呢,你只要去干个一年,那就是一百二十枚荒币,年底还有奖金……老天,奶奶活了两百多年了,一大把年纪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荒币……”
又比如另一边,显然是一对夫妻相别离,却见那妻子大包小包挂满身,正一脸精明的对着那汉子压低声音道:
“孩儿他爹,这次你就在娲族守着,我一个人回去就是,正好能省下一个人的车票钱,这趟带回去的东西那可都是好货色,我觉得脱手之后,最少能赚个三四十枚荒币……”
“……”
如此种种在这里不断的上演,那种感觉让苏灿有种好似*改革浪潮中那一代下海的民众一般。
苏灿心头新奇,但是并没有停下脚步,在娲大的带领下径直入站。
在入站的那一瞬间,恍惚间苏灿有种回到了*火车站的感觉,巨大的大厅内能量石凝聚的光芒照亮整个庞大的空间,里面人头涌动,吵杂声一团。
不过此刻很多人的目光都盯着一个方向,哪里排着一条长龙,长龙的尽头赫然是那阵纹台!
在阵纹台前,有工作人员举着喇叭正嘶声力竭的喊着:“一千零五号,开始检票,一千零六号准备!”
那工作人员喊着的同时,有另一工作人员熟练的查看‘车票’,之后将那人送入阵纹台上,光芒闪烁中,人已经消失,同时嘶声力竭的喊声继续响起:
“一千零六号开始检票……一千零六号呢?三次报号不到,车票作废昂……”
“这里这里,在这里,不好意思……上了趟茅厕……”一个年轻人大包小包装满了生活用品,满脸堆笑的冲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