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造型有点儿像自己从那个玉虚公子龙小天的那把宽刃剑,剑刃足有半尺多宽。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剑刃上面刻满各种人为的纹路,那密密麻麻的纹路就宛若一块高度复杂的电路板一般,而这些纹路向着剑柄方向一个凹槽汇集,那凹槽中赫然塞着一枚灵石……
此时那枚灵石显然已经布满细密的裂纹,好似随时就会碎裂一般。
见到这一幕,苏灿心头一动,接着『操』控着能量向着那手柄吞口位置的灵石涌去。
那枚灵石受到刺激,瞬间能量爆涌而出,也在同时,那细密的纹路急速亮起,接着剑身一颤,似乎剑尖某个法阵被驱动,一道光芒透剑而出,很像之前那家伙踩着长剑急速而来时带起来的尾翼光芒。
同时一股巨力涌动而来,那长剑差点儿狠狠的撞向苏灿的胸口,让苏灿也是止不住在那巨力之下接连后退。
不过随着一声轻响,那凹槽里的灵石终于四分五裂,化作齑粉,长剑涌动出的恐怖力道也瞬间消失。
苏灿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兴致勃勃的翻看着手中的长剑。
宝贝,这绝对是宝贝啊。
本来还以为那家伙已经修为高深到可以御剑飞行了,把自己唬的一愣一愣的,结果这家伙居然是一个西贝货。
之前那嚣张的出场方式,完全都是靠这把剑做到的。
这剑与其说是一把法器,不如说是一把飞行器。
恩,比大疆无人机要牛叉。
人家是电力提供驱动,还要有机翼,这飞剑连翼都省了。
这种构思,简直匪夷所思,而能够造出这东西来的,绝对是一个天才。
他做不到,就算是号称对法阵研究天下第一的贼道更做不到。
苏灿忍不住手痒,对着剑身上的那细密的纹路,以及剑尖铭刻的类似于风系法阵进行研究,不过短暂功夫,可以说所获匪浅。
不过唯一可惜的是这东西需要用灵石驱动。
这完全就是在烧钱啊。
要知道现在灵石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硬通货,哪一块都是有市无价……
苏灿心想着的同时,眼珠子却是一转,接着就不怀好意的看向了地上此刻正从坑里爬起来的家伙,眼底闪动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这家伙……能够用灵石驱动这把长剑,说明……这货身边不缺灵石啊。
自己是不是正好可以劫富济贫一下?
反正看着这家伙也不爽。
如此想着,苏灿已经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此刻已经从坑里爬起来,满脸怒容的家伙。
郝连河此刻一张脸被羞恼愤怒错愕的神情吞没,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疏忽,居然被眼中蝼蚁一般的家伙给咬了,而且还疼的撕心裂肺,颜面尽失。
此时的他哪里还顾得上之前所谓的三招之约,从地上爬起来就近乎失去理智的怨毒的盯着正向自己走来的家伙,吼道:“我要杀了你……”
不过他话语刚落,一只大手就在眼前放大,他还没回过神来,耳边就响起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半张脸碎裂了一般的巨痛,整个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宛若扭麻花似的向后甩去。
就在他脑袋嗡鸣,整个人都傻楞中,身子狠狠的砸回之前的坑里。
这次是脸朝下。
郝连河快疯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一连遭遇对方的狠手。
而且他心中更憋屈,自己这边还没准备好呢,这家伙就动手,还有没有一点儿江湖规矩?
郝连河想要抬起头来,结果一只脚出现在自己后脑勺,又一脚把他踩进了泥里,让他啃了满嘴的烂泥。
他觉得此刻自己这样的姿势,一定很羞耻,他努力的想要让自己脑袋抬起来,哪怕给自己嘴巴机会,说说狠话,也能表现出自己宁死不屈的气节。
可是后脑勺那脚丫子,简直就像是立地生根了一般,根本让他挪动不了分毫。
好吧,哪怕挪动不了,自己也要挣扎一下,证明自己的不屈。
而就在他挣扎着手脚,宛若溺水似的时候,一个女孩子疑『惑』的声音传入耳中:“还以为多厉害呢,没想到这么弱?”
“不是他太弱了。”苏灿的话语让郝连河心中莫名的好受了一点儿,心想着确实如此,如果不是这混蛋近乎偷袭的出手,自己至于这么狼狈?还算这小子有眼力劲儿。
结果这小子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差点儿没吐一口老血:“是我太强了。”
郝连河心中怒骂。
武夫,这混蛋不过就是粗鄙的武夫。
自己堂堂修真者的高贵身份,岂是你一个武夫可以比拟的。
动拳头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站在那里不动,把自己干倒才算是本事。
郝连河正在努力的给自己的弱找借口,身体上却感觉到似乎有一只手在『摸』索。
那只手从自己的后背慢慢的往下,再往下……
那一刻,郝连河浑身都是起了鸡皮疙瘩,被摁在土里的一双眼睛也是努力的满是惊恐的瞪大的滚圆。
这混蛋……难道喜欢男人!
郝连河一瞬间就崩溃的快哭了,妈呀……送个请柬,自己都名节不保!
早知道这变太居然还有这爱好,自己刚才就该和气一点儿,赶紧送完请柬开溜,好好的摆什么谱。
郝连河挣扎的愈发的剧烈了,这可是事关自己的名节,哪怕最后还是不保,也要表现出自己的不屈不挠的态度。
而就在他挣扎中,耳边再次响起那个女孩子的声音:“你在干嘛?”
“没干嘛,我觉得这混蛋身上有好东西。”那个混蛋的声音响起,接着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终于没有再『摸』自己,而且自己脑袋上的脚也松开了,而一个声音很是不耐烦的响起,“别在那里装死,把你身上的宝贝都拿出来。”
宝贝?
郝连河一听,先是一愣,接着一张脸都黑了,这混蛋原来不是好男人,而是……想洗劫自己。
郝连河心中无比郁闷,自己不过就是耸耸请柬,怎么还遇到劫匪了。
这混蛋是劫财还是劫『色』,还是己劫财又劫『色』?
郝连河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看捏着自己的飞剑,再看看这一男两女,心思百转,琢磨着怎么样才能够反败为胜,把这个可恶的混蛋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结果就看到眼前这混蛋双目发光的看着自己,让他瞬间头皮发麻,浑身都要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