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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杨也是满脸喜色,他对薛志勇道:
“那就等一等,如果他们有意思购买,就让他们出个价,你把他们的联系方式和出价都记下来,最后谁出的价最高就卖给谁。”
“高,杨子。”薛志勇嘿嘿地奸笑,向张杨竖起大拇指。
张杨这招很损,但是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够用,实质上这和拍卖差不了多少,或者说投标,并且是明标。
他们能这么做,敢这么做,无外乎这两只变异兔子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别无分号呢,而且纯粹是卖方市场。
然而高价把兔子买回去的人是幸运还是不幸就说不清了,这两只变异的兔子是否有繁殖能力还不好说,或者有繁殖能力,但生下来的小兔子是否能继承变异的特征也是一个未知数。
两个人奸笑过后,张杨又补充道:
“如果有国家的科研机构参与竞买,要以他们优先,价格即使比别人低点也无所谓。”
“这样会少赚不少?”薛志勇很怀疑张杨这种爱国心。现在已经有人在电话里出价到五万元一只了,按薛志勇的想法,每只兔子怎么也要卖个十万、八万的才行。
“就给他们一只好了。”张杨道。
他想通过国家强大的科研能力,搞明白是什么原因促使兔子和狗在发育期快速增长的,其变异的根本在哪?从而能够从侧面对他的储物空间有一个些许的了解。
两个人正侃着起劲,憧憬着如何把刀片磨的飞快,狠狠地宰蜂拥而至的奸商们一刀。
这时,张杨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飞鸿。一定又是问复读的事。”张杨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对薛志勇说道。
这段时间他和薛志勇的友情在飞速的增长中,其关系已经不下于郑飞鸿他们,当然其中蕴含的因素可能更复杂一些,没有纯同学关系那么纯洁,但是双方关系的维系可能还会更牢靠。
“他也要复读?”薛志勇似乎感到很意外,表情满是疑惑。他可是知道在上学那会,郑飞鸿就没正经学习过一天。
“嗯。”张杨点点头,按下了接听键。
“飞鸿,屁大点的事至于一天一个电话的催吗?算了,告诉你吧,我已经给你们找好了学校,在省实验插班,给力吧?我可是用了顶级关系的,想着找聂全一起请我喝酒。”
张杨不等郑飞鸿说话,就是连损带吹地说了一通。
电话里没有想象中的嘻皮笑脸的回应。
“咱先别聊这个,我问你点事。”
郑飞鸿直接把话题岔了过去,好像对复读这事并不关心,这倒让张杨在心里划了个魂。
“我草,邪门了,你问吧,知道的告诉你,不知道的也告诉你。”
张杨讪讪地说道,说罢还不忘向薛志勇吐吐舌头,自己会错了意,他也很尴尬。
薛志勇挥了一下拳头,示意以后有机会一起收拾郑飞鸿。
“方黎黎给没给你打电话?”郑飞鸿一本正经地说道,语气是问句。
张杨被他这句话打蒙了,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搞懂。
郑飞鸿等了两秒没听到张杨回答,就明白了这两人还处于冷战期,他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道。
“刚刚方黎黎给我打了电话,说她父亲被人打了,她急死了。让我去看看,帮忙照顾一下,这事你不知道吧?”郑飞鸿小心翼翼地说道。
张杨的脑袋里“轰”的一下,如一个响雷炸开,他的两眼一阵模糊,挺了有几秒钟才缓过神来,郑飞鸿这期间说了什么他一概没听到。
在他的心里,不管他现在和方黎黎是什么关系,方家叔婶还是如他的亲人一样,他们十几年对他如子侄般的照顾和关心,绝不会因为在婚嫁问题上对他的否定而抹杀掉。
而且虽然他对方婶势利小人般的作法有意见,甚至避见他们两口子,但他绝不会容忍别人对他们进行欺辱。
现在方黎黎不在他们身边,能够全心全意帮他们的就应该是自己,这对他来说是义不容辞的。如果因为方黎黎不愿意做他的女朋友而就对方家的遭遇视而不见,那么他就不配作为一个人了。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张杨焦急的问道,他拿着电话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可见他心中对方家叔婶的在意程度。
而一直在旁边端着笑脸的薛志勇看到张杨脸色剧变,也把笑容收了起来,伸长的脖子探听电话里的声音。
“方黎黎告诉了我她妈的手机号,我打过去问了一下,方叔叔好像伤的很重,被送到市第一医院。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因为五爱市场租床子的事,她也没说清楚。”
郑飞鸿把他知道的事大致地说了一下,话筒里不时传来马路上嘈杂的声音。
“你现在在哪?”
张杨向停在院子里的奔驰车方向走去,边走边问道。
“我在去医院的路上。”郑飞鸿答道。
薛志勇虽然没听到电话对面的郑飞鸿说了什么,但他看张杨的表情和动作,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那好你先过去,我马上就到。”
张杨举着电话边说边从皮包里掏东西。
薛志勇在张杨走向奔驰的时候,就跟在了他的身边。他从张杨手里拿过皮包,把奔驰车钥匙翻了出来,他按了一下摇控,车灯闪了两下,然后他拉开后座门,示意让张杨上车。
张杨向薛志勇点点头,直接坐进了奔驰车的后座。
薛志勇发动了汽车。
“飞鸿,你如果先到,就告诉医生,要尽一切努力抢救,不要怕花钱,所有的钱我出。”张杨的话都在颤抖,他不清楚方叔现在是什么情况,其实这种情况是最折磨人的。
“放心吧,我会的。我到了,挂了。”
电话被匆匆挂断。
“志勇,去市第一医院,不是医大一院。”张杨吩咐道。他怕薛志勇把地方搞错了。
汽车出院子的时候,站在一栋仓库门前的杨敏冲着奔驰喊道:
“小兔崽子你干嘛去?”
密闭的车箱加上心事重重,张杨根本没听到老妈的喊声。再有在还没有搞清楚方叔的情况时,他不想把这件事告诉父母,避免他们跟着着急上火,而且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十几分钟后汽车驶进一院的大门,张杨又给郑飞鸿打去了电话。
“方叔在哪?”
“在一楼急诊室。”
汽车还没有停稳,张杨已经从后座上跳了下来,一路小跑进了门诊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