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家里没其他人,就只有两人亲密依偎,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不想放过如此美好温情的一刻。
她热情回应他,吻了吻他的嘴角……
这一次他忍得有些久,热情一旦爆发,也没想忍着,便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折腾得她差点儿累瘫。
她累得又睡了一觉,直到他端了枸杞补汤过来,抱她起身喝。
她喝着甜甜的红枣枸杞汤,忍不住问:“我妈好像也给你炖了什么……你喝了吗?”
“早些时候喝了。”宋惊澜微微蹙眉,道:“也不知道妈炖的是什么,喝着味道有些怪,有好些药材味儿,还有一丝腥味儿。”
温宁嘻嘻笑了,嘀咕:“那还是我的红枣汤好!”
宋惊澜见她笑颜如花,热情过后眉眼生娇,更是妩|媚动人,一时禁不住吞咽口水,下腹传来波涛汹涌般的热气,心头热烘烘的,眼睛似乎着了火一般。
“媳妇……”他忘情般低喃,温着她雪白的脖子,徐徐往下。
温宁跟他亲密多时,很快猜出他又心猿意马了,连忙躲了躲。
被子下的娇躯一丝未挂,这么一动弹,立刻露出白花花的山峦。
宋惊澜腾地瞪眼,扑了上前,再度将她压在身下,扯过被子胡乱将两人盖上!
……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醒来后一人憨足愉快,一人则周身酸痛,累得差点儿哭了。
“澜哥哥……你坏死了!”温宁捶着他的胸口,狠狠拧了一把。
“别!”宋惊澜抱着她滑嫩的娇躯,低声:“你这力道跟挠痒痒一样,我怕……我又要忍不住了。”
温宁吓坏了,忍不住软软凶了他。
“你做什么?!你今天是太闲了吗?!”
宋惊澜眸光微暗,大手轻抚她纤美的背。
“以前我们忙,没能跟今天这么闲,可以懒洋洋躲在被窝一整天。我这一阵子憋得有些久,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有些忍不了……”
温宁轻咬下唇,娇嗔:“你够了啊!外头都下午了,咱们还没起得了床。”
今天是大年初一,她的愿望是睡饱饱吃饱饱,准备发大财,可不是一直躲在被窝里做羞羞事。
这事虽然情到浓时甜蜜无比,可他这么热情疯狂,她已经是腰酸周身酸,都有些怕了。
他暗自吞咽口水,“媳妇,反正今天没事忙,咱们再好好睡多一觉,好不好?”
温宁见他又是热情难褪,羞得缩了缩手,躲在他怀里。
宋惊澜扯过被子,再度盖在两人身上。
……
凡事都是过犹不及,过于纵情的结果太惨烈,温宁那天午饭没得吃,直到傍晚吃了一碗小米粥,就累吁吁躲回被窝睡了。
宋惊澜自知理亏过分,心疼得有些后悔。
他煮了热水,为她擦洗周身,为她穿上松软的睡衣。
温宁似醒似睡,咕哝:“太过分了……你就不能稍微控制一下?”
宋惊澜苦笑,低声解释:“本来最近没怎么开荤,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也许是妈的补品太上火,我本来就血气方刚,这无疑是在点火。我猛灌了一壶凉茶,才勉强好了一些。”
温宁听罢,也舍不得再责怪他,提醒他道:“以后千万别喝什么补品……你压根就不需要补嘛!”
宋惊澜被她逗笑了,俯下亲吻她的额头,眉眼尽是憨足精神之感。
“我记住了。暂时不需要,不要补了。”
温宁可怜兮兮嘟嘴,闭眼迷糊睡了。
宋惊澜不敢打扰她,出去煮了热水,熬了姜水,又煲了一小锅的小米粥。
夜幕早已经降临,岳父和岳母都还没回来。
他一边等门,一边看着电视。
忽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宋惊澜撇过头,怕铃声吵醒自家媳妇,快速凑了上前,赶紧抓起话筒。
“……喂?你好!”
话筒那头传来温爸爸的嗓音:“阿澜吧?”
“爸,是我。”宋惊澜温声。
温爸爸解释说他们要随本家的一个堂姐去泡温泉,晚上开车过去,约莫得明天下午才能到家,让他和宁宁好好去玩,不必给他们等门。
宋惊澜应好,挂了电话。
不料电话刚挂上,又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喂?阿民?怎么是你啊?好!挺好的!你们呢?什么?阿虎他没事吧?!欧阳祥?我跟他不算熟,不过他确实是我们那边的人。我们不同一个村,但属于一个大联社,住得还算近。”
他挑了挑眉,疑惑问:“你做什么这么问?是不是跟阿虎受伤有关?”
电话那边有些吵杂,陈民紧张说了一大通话。
宋惊澜皱眉想了想,冷静道:“你跟阿虎说,欧阳祥不是什么好人,别跟他搅和在一块。别理他们兄妹,让他回家好好过年。”
陈民应了一声,说了一些打扰歉意的话,又说他去松明路给宋木海老两口拜年,两位老人都很好,让他和温宁不必担心。
宋惊澜温声答谢,说他们过几天就回去,随后挂了电话。
这时,房门内传来低低的呼唤声!
宋惊澜赶紧开了门,见温宁已经醒了,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懒洋洋迷糊问:“有东西吃吗?我好饿哦!”
他转身去了厨房,勺了一碗小米粥过来。
“媳妇,快喝。”
温宁边吃边忍不住问:“刚才我听到你在外头说话,是爸妈回来了吗?”
“没。”宋惊澜将岳父和岳母去泡温泉的事说给她听,解释:“刚才那个电话是陈民打来的。我离开前给他留了这边的电话,跟他说商店那边有什么事就打来找我……”
“出什么事了吗?”温宁担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