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星被左承悦说的有些懵,但是还是不能的侧耳去倾听。
但是还没等他听到什么,耳朵里便瞬间嗡的一声,砰的一下炸响,宛若平地惊雷,让他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直接一头栽倒。
站在他身边的左承悦也没那么好运,直接跪了下去,脑子里嗡嗡的,短暂的失聪了。
两人跪在地上,等恢复了听觉之后,皆一脸惊骇的看着对方。
他们再侧耳一听,哪里还听得到半点从营帐内传出来的声音。
陆辰星瞪着眼睛看着左承悦,问:“刚刚,发生了什么?”
左承悦伸手在自己的耳朵里掏了掏,缓缓的道:“我们听了不该听的。”
陆辰星还是懵,说:“我们听了什么,怎么就不该听了?”
左承悦忍无可忍,揪着陆辰星的耳朵道:“你这些年,到底都是怎么活的,怎么什么都不懂?”
陆辰星有些不服气,说:“我懂得可多了,奇门遁甲武器布阵,我都懂一点。”
左承悦:“……”
谁特么要跟你说这些了。
她翻了个白眼,决定给陆辰星上一课。
她指了指陆婳的帐篷,说:“姐姐的屋子里,没有进贼。刚刚你听到的声音,那就是姐姐自己的。”
陆辰星:“……不可能,姐姐从来不会发出那种声音。”
左承悦下了一剂重药,直接道:“今日,想来是你那个俊美非常的姐夫回来了。”
陆辰星:“那又和之前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蠢?”左承悦抬手拍了一下陆辰星的后脑勺,说:“人家是夫妻,又小别胜新婚,你说人家要干嘛?”
陆辰星:“……我怎么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左承悦:“洞房生娃娃,明白了?”
陆辰星:“……”
他憋了半晌,然后突然间将地上的那些东西一股脑的往左承悦的身上砸去,脸上红的快要滴血,大声嚷嚷道:“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什么都说?你怎么那么不知道羞呢?你真是、真是不知羞。”
说完这话,顶着一张爆红的脸站起来捂着脸蹬蹬的跑了,一眨眼便没了人影。
左承悦从那些东西里爬出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陆辰星离开的方向,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我不知羞,但是你很知羞。”
那一张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一般。
平日里整日和武器打交道的童子鸡,被左承悦一句话给刺激大发了。
什么鬼就洞房生娃娃了,人家还是未成年,人家什么都不懂的好吗。
左承悦看了眼紧闭的帐篷门,想着还是不要进去了。但是看看这些东西,堆在门口也不像话。
她便想着能将这些东西轻轻地从下面塞进去。
但是当她伸出一只手的时候,却突然间触到了一层屏障。
这个屏障看不到,但是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左承悦的脸色调色盘一般变来变去,变了好几次,最后变成了白。
她的手都有些抖了,缩回来垂在身侧好一会儿之后都没有停止颤抖。
陆婳和那个封寒,到底是什么人?这一层屏障,又意味着什么?
陆婳出现之后所展现的种种手段,皆非凡人的手段。眼前的这一道屏障,越发的可定了左承悦心里的猜测。
她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她弯腰将那些东西整整齐齐的放好,这才转身离开。
而在一门之隔的帐篷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
陆婳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满头大汗,头发乱糟糟的披散在身上。从脖子到锁骨一路往下,青青紫紫的痕迹不断,几乎遍布了她的整个身体。
她被封寒从背后搂在怀里坐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的锁住她的双臂,让她只能身体微微往后靠,将自己全然的交给身后的人。
封寒抱着她,一边动一边埋头亲吻着她的脖子和后背。明明亲吻的动作那么轻那么温柔,但是顶-弄的动作却是又快又狠,恨不得将陆婳整个人嵌进他的身体,让两人能够合二为一一般。
陆婳仰头靠在他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在受不住的时候只能无助的一声一声的喊着:“师傅,师傅……”
封寒总是低低的柔和的答应她,然后更加凶狠的对待她,直到她再也喊不出来为止。
一场相思病,愣是到了夜半才算是解了。
陆婳像是条脱了水的鱼,软绵绵的躺在封寒的怀里,浑身上下连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每当这个时候,陆婳就无比怀念曾经那个和风细雨般的师傅。
其实,师傅待她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这个温柔,只限于床下。上了床的师傅,那就是一匹喂不饱的饿狼,凶狠非常,越是求他,他越是变本加厉。
封寒抱着人,浅浅的吻她,安抚她。
陆婳哼哼唧唧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是身体却没出息的靠在人家的身上。
封寒对她这个时候的样子迷的不行,有些冲动不受控制的出现,让陆婳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
“师傅,我要生气了。”陆婳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道:“你若是在这般,我就要叛出师门了。”
封寒低笑一声,在她唇角吻了一下,说:“都怪婳婳太迷人。”
陆婳:“……”
所以都是我的错了?还要不要脸了?
封寒看她样子,继续亲,一边亲一边道:“婳婳放心,师傅就你一个徒儿,怎么舍得让你叛出师门呢?师傅保证,师傅什么也不做了,就这样抱着你。”
陆婳冷笑一声,说:“什么也不做了,那你能不能把你的作案工具收回去不要顶着我?”
封寒:“……”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陆婳道:“婳婳啊,师傅有没有教过你,人的身体的某些部分有点时候是不会受自己控制的。”
陆婳抽了抽嘴角,斜睨着封寒。
封寒眼里渐渐的漫上一点笑意,说:“比如抱着自己心爱的人的时候,他就不受我控制了。”
陆婳:“……”
师傅太狡猾了,一句心爱的人,又彻底的让她心柔软下来。
别说是抱着了,再来一次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