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风最近一阵走到哪里都是带着两名师叔出现在大众前,他要设计李广就不能让李广知道自己的实力。
这次林清风也有些低估了李广对他的仇恨,刚刚完成转换,对方一刻不停地就过来了,发现了那缕气息后都没有确认就追了出去。
师叔带着林清风快速飞向了北方,飞向了那缕气息,几人进入了埋伏地,静静地等着李广到来。
一个时辰后,李广来了,风风火火的来了,头发都被风吹的变了型。
那个山洞被幻阵遮挡了起来,给人的感觉是就是林清风用了三次传送后来到了这里,设计了一个陷阱,等着李广来。
现在的李广也没有办法了,探查进制指向了林清风的气息就在这里,真假陷阱都要去看看,不能让林清风吓跑了。
去查看的任务当然是落到了金丹修士身上,金丹中期修士第一个去了洞里,查看洞内情况。
山洞特别深,这里曾经有三百修士在里面修炼,小了也放不下,那块气息令牌就放到洞的最下面地下埋着。
林清风就要看看李广的决心,金丹中期进去肯定找不到林清风,那个气息令牌就在地下,李广会怎么办。
金丹中期如约而归,说了地下情况,李广当然不信,想带着四人一起进入了地下去查看气息。
这时四师叔和三师叔二先出现,攻击向李广几人。
李广他们是四打三,师叔的三人实力是金丹后期二人,中期一人。
李广他们为了能拖住几人派出了同样实力三人对战,在李广看来林清风他们就是三名金丹,那么林清风就藏在下面,自己这些人猜透了他们的目的所以才会出来一博。
自己带一名金丹中期下去就可以击杀林清风了。
他二人快速奔向洞底,这时的洞里其实就林清风自己和八卦五行阵。
外边的金丹已经变成了四打三,而且是三个金丹后期。
没有几息时间外面就出现了死伤,那名金丹中期修士被三师叔打中眉心一声没有发出就死了。
三师叔没有管其余几人走进了洞内,外边的大战打的天昏地暗,洞底三人还在捉迷藏,大阵封闭了一切外界生息,阵里林清风拼尽全力在支撑着局面,为了不让金丹破阵已经吐了几口鲜血了。
李广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幻想着击杀林清风后要将他抽魂炼魄时自己该有幸福时刻。
当师叔来到地下法阵内时,阵法一变把李广和金丹分开了,林清风告诉师叔,必须活捉李广,收取他的一切物品,再把他控制起来,不能让他再逃了。
金丹后期抓个筑基七层修士神识还受伤的,那还能让他跑了。
李广发现不对立刻拿出了随机传送符,还没有运转起来就被人控制了,那名金丹修士被师叔引出了阵法,引到了洞外,他们去外面激斗去了。
林清风抓过来李广,神识又探入了对方神海,这次林清风看清了对方神海情况,那块金色被封印的神识竟然是变异神识,李广就是传说中难出现变异灵根拥有者。
林清风看着李广,先找到了那块追踪令牌,收了起来,又把自己气息禁制全部放到一起,等收回那两块气息令牌就要把他们一起销毁,否则后患无穷。
把李广所有宝物全部收取,指诀在李广身上点过,最后对李广使用了斗转星移大法,夺取他的根基,这是道门师父时风教他的两个秘诀之一。
施法完毕李广又进去呆傻状态,他的金色神识彻底没了,他已经成了废人,林清风并没有击杀他,把他收进了融天扇,扇子里还有一人,李乾,他的弟弟。
现在他二人一样,都是灵根被夺,两人都报废了。
林清风收起了阵盘阵旗,走出了洞口,洞外还在拼斗,四名金丹期修士在围攻二名金丹后期修士。
二名金丹看到林清风走了出来,心里已经猜到了李广的下场,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你把李广怎么样了,”
“李广逃了,他使用了传送符。”
二人互视了一眼,也掏出了随机传送符离开了这里,金丹后期修士要是拼命谁也拿他们没有办法,逼急了就自爆,同级修士能把他们如何。
都是金丹修士,都知道彼此底限,没有什么生死大仇,大家也都互相了解,比划几招也就过去了。
修士打斗,要是能击杀一定不留活口,要是需要两败俱伤那么一般不会拼命,金丹期损伤太重了突破元婴都可能会被耽误。
金丹期容易出现死伤的就是金丹初期,刚进入金丹,还对金丹期不算了解,再把自己当成金丹去发威,那死的就快了。
林清风带着四人回到了宗门,跟师父禀报了排名赛的情况,刚说完要等着师父把丹药给自己领回来,自己就闭关开始想办法突破金丹之事。
“高清风出来见我,我是寒山宗李霄鹏。”
林清风一愣,李霄鹏寒山宗,李广他爷爷来了,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这个事自己是不能出去的,谁知道对方会不会一招灭杀自己,现在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他总不能攻打山门就是了。
这时的宗门内已经乱套了,一群小修士出去看热闹,李霄鹏就悬浮在宗门外,等着高清风出去见他。
“你小子是不是夺了禁制,杀了李广。”老祖道
“禁制夺了,李广我没杀。”林清风道
“李霄鹏都跑到宗门来要人了,你还没杀呢,”老祖道
“人还没死,我对他进行了搜魂。”林清风道
“嗯,还不如死了,老大,你去看看陈长老怎么解决的,告诉他,我高家的人不会交出去的。”老祖道
大师叔离开了外事堂,陪同长老出了宗门,最后李霄鹏离开了宗门,长老和他达成了协议,一年内会让林清风出宗,到时是死是活全看他的运气,现在给出了画像玉简。
这已经是一个最好的结果了,要是一名元婴后期修士,盯住了一个宗门,那么这个宗门的日子就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