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当蓝天醒来并试图睁开眼睛时,他感到震惊。
因为情况太不正常了!
他挣扎着爬上去,坐在一根巨大的柱子上,看着他手,脚和腰上沉重的镣铐,感受着整个身体的痛苦,无助地叹了口气。扫描周围的情况,轻声说话时,他对自己说:“这是哪里?罗悦?”
蓝天翔皱着眉头,因为他头疼,他的脑袋非常混乱:“这不是那些阻止我的家伙的老巢吗?不,我怎么能落入他们的手中?他们这么聪明吗?”
蓝天翔并不认为他被阻止他的人逮捕了,但事实上他真的落入了这个团体的手中。
当然,小组并没有想到他会回到南行,但他并不幸运,上帝也不能真诚地和他在一起。碰巧有一种非常敏感的气味的人,狼狗,发现了他和罗。悦。
这些人自然不知道,他们无法猜测。
然而,他懒得思考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他非常清楚,必须明确目前的情况并制定进一步的计划。
因此,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着那个留着白胡子,皱着脸的老头靠在同一根柱子上。他说:“老头,这是哪里?”
“这位老人不知道,昨晚我也被莫名其妙地抓住了。”那个留着白胡子的老人看起来很生气,并说:“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老人在平日没有冒犯任何人。你说这个......这就是为什么?”
“老头,你是哪里人?家里干什么?”
“这位老人是来自岳月县三河镇的一名男子。他是一名木匠。他被称为”乔章“!
“哦,事实证明是张老波。”蓝天席卷人群:“然后你问他们在做什么,他们为什么被抓到这里?”
“问道,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张老头伸出一根手指:“你看不见,黑脸强壮的男人,他是丰禾县的一名铁匠,被称为'大锤',铁是非常好的,很有名。”
“不曾听闻!”
张老头儿指向另外一人:“那个瘦小的老头儿,是清蒲县画师,人称‘金墨汁’,听说他的画,深受世人喜爱,随便一副画的价值,都不低于百两黄金。”
“这么厉害啊!”
“是啊!”张老头儿移指指向另外一人:“那个大鼻子壮汉,是草原县的兽医,人称‘医无敌’,凡是牲畜之疾病,就没有他看不好的。”
“也是个名人啊!”
“当然!这里的人都不简单!”白胡子老者点指其他人:“那个一脸雀斑的老哥,早年是阜康县的镖师,听说,他押镖行走天下五十多年,熟知各处地理地形,人都称他‘活地图’。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就是人称‘鬼手’的小偷。那个白净的年轻人,是人称‘飞燕子’的项世杰,别看他年纪不大,轻功可是一绝……”
“听张老伯这么说来,大伙可都是社会名流有身份的人啊!”蓝天翔皱眉:“人人都有拿手绝活!这就怪了,是谁要把这么多的社会精英都抓到这儿来呢?是何目的呀这?”
“谁知道呢!“张老头儿非常气愤道:“你说,把这么多人关在这儿,还一个个都跟死囚犯一般,你看看这镣铐,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确实太过分啦!”
“诶,对了,年轻人,你是干什么的?”张老头儿很是好奇道:“他们好像对你格外不客气啊!你看把你打得,鼻青脸肿,全身血次呼啦的,就连手上、脚上的镣铐,都比我们的沉重结实了许多!还有你腰上的这锁链,怎么着也有一两百斤重吧!他们这群人,可真是够狠心的!”
“呵呵,我也不知道啊。江湖中又没有我的名号,谁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我呢!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抓错了人。哦,对了,老伯,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姑娘跟我一起被抓来啊?”
“没有。他们就把你一个关到了这里。也许,他们还有其他关人的地方。你看这里关押的,可都是男人!说不定,你说的那个姑娘,是被他们关到了一个专门囚禁女人的地方了吧!”
“希望如此!”蓝天翔还想再问些东西,可就在此时,关押他们的房屋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呼啦一下,十几个大汉走了进来。
“嘿,嘿,都他娘~的快点起来排队!”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拿起手中的大铁勺敲打着木桶,扯开破锣嗓叫喊道:“都他娘排好队,一个一个来,菜每人一碗,馒头每人两个,不许多拿。否则,就吃鞭子……”
闻言,屋中众人登时就炸了锅,群情激愤,叫骂之声四起。
“嘿,这是哪里啊?”
“你们谁说话顶事儿啊,为何要抓老夫?”
“还有没有王法了,为什么要抓我们?你们是土匪吗你们?”
“他奶奶的,是谁把老子抓来的?要是让老子知道了,老子我剁了他的狗爪子不可!”
“快放我出去!否则,我兄弟要是知道了,一定把你们都剁碎了喂野狗!”
“我表哥可是朝中的大官,快把我放了,否则我表哥知道了,一定派兵把你们都给灭了!”
“都他娘给老子安静!”胡子拉碴的大汉,一把扯下腰间的牛筋鞭子,猛然一甩,恶狠狠道:“不想吃鞭子的话,都给老子闭嘴!”
“大铁锤”不服,冷哼一声,满脸不屑道:“有本事,你过来抽爷爷我一下试试!”
“找事儿是吧,好,老子这就让你尝尝我手中牛筋鞭的滋味儿!”胡子拉碴的大汉,大步跨出,一抖手,牛筋鞭登如毒蛇吐信一般,嗖然射出,即刻啪啪之声传出。
循声望去,登见“大铁锤”脸上布满了横七竖八血淋淋的伤口。
胡子拉碴的大汉手上动作不停,猛然一甩,牛筋鞭一下就紧紧缠住了“大铁锤”的脖子,随即猛然一拽,“大铁锤”一头就栽在了地上,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见此,胡子拉碴的那厮很得意,挥鞭一扫周围众“囚”,很是嚣张道:“还有谁他娘~的不服?不想吃饭想吃鞭子的,都给老子站出来!”
真是可恶!
蓝天翔实在看不下去,当即道:“本少爷不服!”
“年轻人,你……你好不识时务!”张老头儿看向蓝天翔,不住摇头道:“如此冲动莽撞,有什么好处?唉——”
“嘿嘿,你不服?哼,就你,还敢不服?”胡子拉碴这厮很是不屑道:“小兔崽子,老子一根小手指,就能弄死你,你还敢不服!”
“少吹牛皮,有种你过来!”
“过来就过来,老子还怕你不成!”胡子拉碴这厮丝毫没把瘦不拉叽、半死不活、有气无力瘫靠着柱子的蓝天翔当回事儿,冷笑着,一个跨步就到了蓝天翔的身前,伸指就戳蓝天翔:“老子一根手指戳露你!”
“是吗?”话音未落,蓝天翔闪电般出手,一下就抓住了胡子拉碴这厮的手指,毫不心慈手软,猛然一折,“嘎吧”就将胡子拉碴的手指给撅断了,胡子拉碴这厮当即就惨叫跪在了地上。
蓝天翔一拽胡子拉碴这厮的断指,冷冷道:“这根手指太脆了,不中用!你还想用哪根手指来戳露本少爷啊?这根,这根,还是这根……”
“公……公子饶命!我……我错了!”胡子拉碴这厮认怂:“我有眼无珠,公子请别跟我一般计较,你就放了我吧!求你了,放了我吧!”
“放你,凭什么?你给我什么好处?”
“你要什么好处?公子尽管开口,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满足你!”
“那我问你,这是哪儿?你们为何要抓我们?跟我一起被抓来的那个姑娘现在何处?”蓝天翔猛的一拽胡子拉碴这厮的断指,厉声道:“快说!”
“啊——说说,我说我说,我这就说!”胡子拉碴这厮不敢迟疑:“这是斗蝎山。为何抓你们,我也不知道。至于你说的那个姑娘是谁,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想她应该是被关在另一个地方了。公子,饶命!饶命啊!”
“哼,原来你们是西州的官军!”蓝天翔一脸阴冷道:“说,你们的头目叫什么?什么职位?还有,另一个关押人的地方在哪儿?”
“对对,我们的真实身份,就是西州的官军!我们的大大王,也就是我们的长官,听说是三王爷的五夫人的亲哥哥,不过,他几日之前被人给杀死了。现在,我们的长官是我们的二大王,原神鹰铁骑的大教头包赢包大人。另外一个关人的地方,是前面不远的一处大屋子。公子,你问的我都说了,你就放了我吧!饶了我吧,求你了!”
闻言,蓝天翔心中腾然火起,因为他听到了神鹰铁骑大教头包赢这几个字。
当即,他便咬牙切齿,浑身杀气弥漫道:“包赢是何长相?”
“呃——包大人大概四十多岁,身手敏捷,体格健壮,非常强悍。要说相貌嘛,最显着的特点就是,一条连眉黑又长,加上他那双大暴眼、鹰钩鼻、尖嘴、薄唇,不怒自威,很是吓人!”
“果然是他!”蓝天翔不由一攥拳:“山上现在有多少人马?兵力是如何部署的?有几条路可以下山?”
“有……有一万五千多人马。步兵一万,其中弓弩兵三千,长枪兵三千,盾刀兵三千,运输兵一千。骑兵五千,其中,有神鹰铁骑两千,重甲骑兵三千。还有斗蝎山觅金营五百特殊人马。再有就是山上的杂役、火头兵之类,具体人数我也不知。斗蝎山各个山头都有重兵把守,明岗暗哨无数。进山之路只有一条,没有包大人的通关印信,任何人休想进出斗蝎山。不过,觅金营除外。凡是觅金营之人,皆可随意出入斗蝎山。”
“哼,好你个厮货,竟敢信口开河,哄骗本少爷!信不信我拧掉你的脑袋啊!”
“啊——嘶嘶——公子饶命!饶命啊!小的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期瞒!”
“哼,还不老实!你是谁?区区一个送饭的,岂会对军中的情况知道得如此清楚?还敢说不是胡扯八道哄骗于我?”
“呵,嘶嘶——小的所说确实是真。我叫周长安,我妻弟是包大人的文书,所以我知道一些本来不该知道的事情,那都是我妻弟亲口告诉我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哼哼,原来是这样。好,我姑且相信你。不过,你给我记住了,如果你敢再欺负人,就你今天所泄露的军机,我们这么多人,可都听得真真切切的,我想,如果包大人要是知道了,应该够你喝一壶的了吧!除非,你把我们都给杀了灭口。不过,我想你没那个胆子!”蓝天翔说着,松开了周长安的手指:“滚吧!”
“多谢!多谢公子!”周长安说着,连滚带爬慌忙朝门口跑去。
可就在此时,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手中摇晃一柄六棱大铁锤,带着十几个手持各种兵刃的家伙,叫骂着走了进来。
“谁说的?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谁活的不耐烦了,敢在这儿耍横?”周长安一脸讨好道:“你说是不是啊,马兄弟?”
“可是,你手下的一个火头兵,刚跟我说这里有人要害你啊!”
“我的手下?谁?”
“嘶——叫什么来着?哦,对了,伍三狗!就是伍三狗那家伙,跑过去跟我说你被人给打了。所以,我就领几个兄弟,过来看看是谁这么嚣张,竟敢打周大哥!”马某人一晃手中大锤,直向众“囚徒”,猖狂道:“娘的,是谁啊?出来,看老子不一锤将你的屎包砸爆!出来,快给老子出来!”
闻言,蓝天翔腾然火起,刚要开口说是他揍了周长安,怎么着吧,不服气来战!
可不待他出声,周长安却抢先说了话:“马兄弟,没人惹事儿,真没有!”
“没有吗?”
“当然没有!”
“那伍三狗为何说有呢?”
“呵呵,马兄弟,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伍三狗那兔崽子,前些日子睡觉梦游,从床铺上摔下来把脑子摔坏了,整天神经兮兮,尽胡说八道。估计,刚才神经又出问题了!”周长安一脸认真道:“真是不好意思,害得马兄弟亲自跑一趟!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教训那兔崽子一顿。回头,我给兄弟们做些好吃的送过去,就当是替伍三狗那混小子赔罪了。不敢耽误马兄弟时间,还请兄弟先去忙吧。一会儿我就让人把好吃的给弟兄们送过去。”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就说嘛,谁不睁眼,竟敢对周大哥出手,简直是活腻歪了他!”马某人咧嘴一笑道:“既然周大哥说没事,那兄弟们就先走了。记得,有事可一定要跟兄弟说哦。谁敢找周大哥麻烦,我一定替你狠狠教训他!将他屎尿打出来!”
“是是是,有事一定找马兄弟!”周长安很是客气道:“马兄弟慢走!”
“好,那我先去转悠转悠!”马某人说着转身就走,可没出屋门,却有停住脚步转回了身子,呵呵一笑道:“周大哥,你这脸色可不太好啊,是不是病了?”
“我没事!”
“不对吧,你看这天挺凉快的,你咋满脸都是汗呢?”
老子疼得要死,能不流汗吗?
周长安不敢说事情:“这个……“
“别这个那个了,有病找大夫,赶快去让军医给看看吧,拿点药吃,别硬撑着,身体可是自己的,要对自己好一点!”
“是是是,多谢马兄弟关心!我是有点身体不舒服,等会儿就让军医给看看。”
“哦,那没事了,咱等有时间再聊!”姓马的家伙说着,转身就走。
周长安对着马某人的背影喊道:“马兄弟真好人啊,改天,我弄点好酒好菜,咱兄弟美美地喝他几杯,你可一定要赏脸哦!”
“没问题!”马某人头也不回,走掉了。
待马某人消失不见,周长安登时板着脸,挥手朝那十几个火头兵一扫道:“你们都给听着,今天的事情,你们几个家伙都给我把嘴巴闭紧了,谁要是没事胡说八道乱嚼舌头,看我不弄死他!”
“不敢,不敢!”
“我们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巴,大人放心!”
……
火头兵的态度不错,不过周长安还是有些不信,当即又补了一句:“别他娘说一套做一套,若是被知道了谁跟老子玩阴的,我让他全家死无葬身之地!老子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都听清楚了吗?”
众活头兵异口同声:“听清楚了!”
“听清楚不如记清楚,否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老子懒得跟你们废话,长不长记性这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也是你们全家老少性命攸关的大事儿,你们自己看着办!好了,你们分发食物吧,老子先去找军医给看看!”周长安说着,急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周长安走后,剩下十几个火头兵很怕被关押的众人造反,慌忙把饭菜分发完毕,抬着盛放饭菜的木桶、簸箩等器具,出门,上锁,迅速离开了。
见此,被关押的众人登时就又来了劲,摔馒头、砸碗、猛磕手上的镣铐……总之,以各自的方式,发泄着心中的愤怒与不满,场面相当混乱。
与众人不同,蓝天翔倒是一脸的平静,眼睛闭着,呼吸均匀,好似睡着了一般,因为他清楚,谩骂和摔砸东西都是在发牢骚,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徒自浪费气力,还弄得自己心中憋气,实非明智之举,不如好好养下精神。
根据周长安所讲,斗蝎山有重兵把守,关卡林立,想逃出去,难度非一般的大,还需从长计议,干着急是没有用的。
既然如此,何必自己折磨自己,静待时机就好。
既来之,则安之。
包赢那厮就在山上,不从他那儿知道些事情的真相,如何甘心?
因此,蓝天翔暂时还真没有逃走的打算。
不过,罗悦情况如何,他还是非常担心的。
可他知道,担心也没有,这都过了一天的时间了,歹人若是想对她图谋不轨,只怕已然得手。
他认为,歹人应该不敢将罗悦怎么样,因为她是罗家的千金,罗通唯一的女儿!
罗通何许人?他可是西州四大家族排行第二、经济实力无人可比的罗家族长!
别说在西州,就是在地坤星上的任何一处地方,几乎都有他罗家的产业,罗家的人可谓是无处不有!
招惹罗家,谁有这胆量?
把罗通给惹毛了,绝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如果不遇到神经病,或是脑袋被驴给踢了的家伙,蓝天翔相信罗悦虽然可会遭点罪,但性命应该无忧。
不过,罗悦的神志是否已经清醒,这点倒让他很是放心不下。
想到这,他很后悔,刚才既然把周长安给制服了,为何不让那厮去打听一下她的情况呢?还有,自己这一身伤还挺惨的,怎么就没让那厮给弄点创伤药之类的东西过来呢?
真是糊涂,笨死了!
蓝天翔直摇头,连连叹息。
但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子,过后才会想明白。
很快,蓝天翔就释然了。
下次周长安来送饭的时候,再把事情交代给他也是一样的嘛!
蓝天翔明白,眼下不是想其他问题的时候,把肚子填饱才是关键!
他早已饿得前胸贴了后背,太难受了。
因此,他猛然睁开双眼,然后挣扎着站起,慢慢地朝靠近门口处放置饭菜的地方走了过去。
来到食物之前,他慢慢坐下,端起一碗菜,拿起两个馒头,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虽然碗中只是几片烂菜叶,但好歹是煮熟了的东西;虽然馒头也是硬得要命,难以下咽,可怎么说吃下去也能填饱肚子,比饿着要强。
与其他人不同,蓝天翔可不是平日里养尊处优,整天山珍海味、鱼翅燕窝吃着喝着的嘴刁之人,虽然他蓝家并不缺钱,可日常也只是粗茶淡饭而已,不是蓝恩和蓝如玉吝啬舍,不得花钱买些好的给他吃,而是他们要省下更多的钱,去救助那些无衣无食的人。
在他眼中,有粗茶淡饭可吃,就已经很满足了。
因此,蓝天翔虽然是蓝家的大少爷,是蓝恩和蓝如玉的掌中宝,可他却并不是个讲究吃穿的纨绔子弟。
打小跟随自己的父母风餐露宿、经历过万千磨难、深知生活艰辛的他,什么苦头都吃过了,自然也就看透了很多东西。
在他的眼中,衣服就是遮羞御寒之物,饭菜就是充饥果腹之食,仅此而已!
金银虽好,可吃了死人;饭菜虽差,但吃了活命!
肚子不饿,才有精力,有了精力,才能更好的办事儿!
因此,他丝毫也不在乎周围众人怎么看他、议论他,他就那么旁若无人的又吃又喝,还吃得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不大一会儿,他就把两个馒头给吃了下去,可他觉得还没吃饱。
反正别人也不吃,与其被他们摔了、扔掉拿来出气,还不如自己用它来补充些体力呢。
心念至此,他毫不迟疑,就又从其他碗中拿起一个馒头吃了起来,吃得心安理得。
时间不长,他吃掉了第三个馒头,饱了!
放下碗筷,美美地出了口气之后,他心满意足地拖拽着腰间的锁链,重新回到了那根柱子边,靠着坐了下去。
“嘿,年轻人,你倒是很心宽啊!”张老头儿看着蓝天翔,笑道:“身陷此地,竟然还能吃下那么多东西,老夫真是佩服你啊!”
“呵呵,张老伯,你说,我为何要跟饭菜过不去呢?就算是死,也不能个当饿死鬼不是?”蓝天翔故意提高嗓门儿,就为让周围所有人都听到他的话:“再说了,我可没有打算任他们摆布,我得找机会教训他们一顿才行,这需要体力啊!还有,想要离开斗蝎山,咱得先活着不是吗?自己把自己给饿死了,一切可就全完了!虽然饭菜确实不美味儿,可这又算得了什么呢?要知,咱可都是好男儿、大丈夫!”
“呵呵,年轻人,听你这么一说,老夫这心中也是豁然开朗!这饭菜是一定要吃的!因为,只有活着,才有机会逃出这个鬼地方!只有填饱肚子,才能有精力与他们抗争到底!”张老头儿说着,起身走到放置饭菜的地方,端起饭菜便吃了起来。
见此,其他人也纷纷走到了食物前面,开吃。
虽然很多人一边吃一边抱怨、怒骂,但还是捏着鼻子、闭着气、合上眼,把在他们眼中像猪食一样的食物,给吞进了肚中。
见此,蓝天翔微微一笑,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蓝天翔看着众人一个个吃的那么痛苦的表情,顿时微微一笑,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蓝天翔在周长安第二次送饭过来的时候,让他去打听罗悦的情况,并向他索要了一些治伤的药物,周长安有把柄在蓝天翔手中,虽然他心中对蓝天翔恨之入骨,但还是按照蓝天翔的要求去做了。
因此,就在第二顿饭过后不久,蓝天翔就得到了治伤的药物,也知道了罗悦的情况。
罗悦很好,蓝天翔再无担忧,他一心养神疗伤,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转眼三天过去,蓝天翔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与被关押的众人也都熟识了。
三天之中,除了火头兵过来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人来,被关押的众人,吃饱了就休息、聊天,倒也算是过得快乐。
可就在第四天,被关押的众人刚吃完饭,正像往常一样坐在一起畅聊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下就进来了几十个手持兵刃的壮汉。
毫不废话,为首的一个大汉,拿出一张名单就念了起来。
片刻之后,所有被关押的人,就被分成了十个组,并被人给分别带走了……